“穿黑色、棕色的西服,适宜配戴银灰色、乳白色、蓝色、白红条纹或蓝黑条纹的领带,这样会显得更加庄重大方,这条银灰色的领带面料比较厚,所以系这种马车夫结不会造成领带结过于臃肿累赘。”四月边给梅天系领带边为他讲解西服与领带的搭配和系领带的技巧。
梅天调皮的揽过四月纤细而有力的腰肢:“你经常为谁系领带?这么熟练?”
“嘻,自然是常为七哥系领带,七哥笨手笨脚的,我们搭挡执行各种任务,自然要面对很多不同的场合,这些细节方面的处理要符合我们所扮演的身份,怎么?又吃醋了?”四月笑道。
“七哥对我已经没有挑战性了,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吃他的醋,”梅天对着四月身后的礼容镜整了整头发:“他哪有我低调、奢华、有内涵?”
“切,臭美,那你吃谁的醋?”四月美目流波,看得梅天心里一阵发痒,自从大半年前那一夜之后,梅天再也没有吃到过这个理论上、名义上、lún_lǐ上、道德规范上、行为准则上属于自己的美艳娇妻。
“说,你有没有喜欢上华维治?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说实话。”梅天酸溜溜的道。
四月笑眯了眼,故意道:“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只想听实话。”梅天紧张了起来。
“实话啊?华维治嘛,枭雄之材,做事沉稳,比你成熟,顾大局,为做大事不羁绊于私欲,除了没你长得帅,各方面都比你强,”四月看着梅天那张嫉妒、委屈还掺着点儿自卑的脸,噗嗤一乐,道:“不过我老公比他有人味儿,重情义,是真性情的男子汉,而且,我老公晓大义明大理,不为恶,不祸国,华维治那种卖国叛祖的恶棍,凡是爱国的好男儿都比他强千万倍,何况是我老公呢?我只恨能力不足以取他性命,而且还怀着你的孩子,不然就算是拼了自己的一条贱命,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梅天心头一喜,道:“我就知道我老婆是外柔内猛的女汉子,才会不像那些无知的小女生一样,专爱坏男人呢。”
四月未等梅天缓过气儿来,却笑着道:“不过嘛,古书却兼具了你和华维治的优点,所以,综合来讲,我更喜欢古书。”
梅天双肩一垮,脑袋垂了下来长叹一声。
“所以啊,老公仍需努力,向古书同学看齐。”四月掩口轻笑。
前几天四月跟梅天讲了古书在华维治手底下救她的经过,原来那天在医院里,古书用远超过华维治的速度将他引开,然后回到诊室中将华维治的手下杀掉,并告诉四月,华维治想抹掉她的记忆,带她去日本,四月暗暗心惊,如果不是古书出手相救,以她的实力,华维治还不是想把她摆成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四月已知古书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忙向他问计,古书让她先安心跟华维治走,将计就计,他相信以四月的演技绝对可以瞒过华维治,而且就算华维治生出疑心,也不会对她下黑手。四月自然担心跟着华维治去了日本还怎么逃得出来,古书笑了,“梅天不会放弃你的,有他在,就算十个华维治看守着你,梅天也能将你救出去,如果梅天不来救你,我自会救你回国,相信我的实力,你要知道,日本的奶粉比国内好啊,日本的空气比国内好啊,日本的环境比国内好啊,日本的啥都比国内好啊,让华维治先好好的侍候一下你们母子,对胎儿非常有好处,去吧,全当渡假了。”
四月也不是什么柔软女子,这女汉子也是艺高人胆大,听古书这么一说,母性顿时泛滥,为了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龙潭虎穴也去得,何况华维治不是流氓,而是大流氓,大流氓和流氓的区别就是,大流氓不会干小来小去的下作之事,绝不会在她怀着孩子时对她行不轨。
梅天早知道古书这家伙深不可测,现在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判断,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属于什么组织?他到底想干什么?
梅天提起公文包,板着脸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虽然你不是寻常女子,但也要紧守贞/操,你老公可是个很保守古板的人,如果你敢对不起我,哼!我就死给你看!”
四月笑弯了腰,她也知道梅天是在开玩笑,并没真生气,遂道:“快去上班吧,这次你可不是教体育,而是教语文,语文又是你最弱的一项,你要好好的备课,别在课堂上闹出笑话来。”
九中校长和秦操主任可说是为梅天大开方便之门了,不但来去自如,连任课都随他选,这多少有些儿戏,但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梅天为九中立了大功,校长怎么着也得给他些面子,就算不给他面子,也得给他那手眼通天的“姑夫”面子,于是硬着头皮答应让他代教一段一年级的语文课,如果学生和家长们反应强烈,再做商议不迟。
梅天挺了挺胸,自信满满的道:“虽然文科是我的弱项,但高中一年级的语文还不成问题,老婆在家里好好的给易儿喂奶,要是饿着我亲亲大儿子,小心家法侍候。”
四月贴到梅天身上,一手搭在梅天的胸前,一条性感的****高高抬起,在梅天的腹前蹭来蹭去,可怜巴巴的道:“主人,你就饶了奴婢吧。”
梅天的某个部位如出鞘的弹簧刀一样弹了出来,赶紧向后跳开,以免出丑:“咳~妖孽,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嗡嘛呢叭咪吽。”梅天可算是学会了一句梵语真言,念了一声咒,掉头逃也似的“腾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