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个猪头,你把手机扔水池里啦?”梅林笑得抱着肚子倒到了沙发上。
暗影苦着脸道:“是啊,扔错了,但我为了保持形象和认真的态度,紧接着把道具戒指也扔水池里了。”
“你还保持形象..哈哈哈哈..你有形象吗?”梅林笑得拿抱枕捂到了脸上,看来已经乐不可支了,就连四月都憋不住笑了起来。
暗影忙争辩道:“可是奇了,当时囡囡站在阳台上虽然也笑得前仰后合,可我在下面站着看了一会儿后,她突然说,可以先从一起看电影开始交往。”
“哈哈,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梅林抱着抱枕坐起身来,脸已经笑得通红:“原来她叫囡囡,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暗影不解道。
“我不是笑她的名字,我现在终于明白这姑娘为什么接受你了,她是觉得你傻,有的女生就喜欢傻乎乎的男人,她们认为傻男人可靠,”梅林笑道。
“我傻吗?”暗影求助的看向四月,四月表示为难的微微一笑,歪了歪头,却不回答。
“好吧,我傻。”
屋里便又传来一阵阵欢笑声。
待大家笑够了,暗影忽然一拍脑门儿,道:“哎呀,光想着囡囡的事儿了,倒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了,今天上午闻道又打来电话,说他那边管理太混乱,想让咱们帮帮忙。”
“应该帮他一把,咱们梅氏集团还拥有人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呢,你去吧,回头我跟梅天说一声,”四月道。
暗影愁眉苦脸的道:“管理方面的事情我哪懂啊?咱们现在这三两个小摊子就把我忙得晕头转向了,人家黑龙集团那是起步就有几十个亿活动资金的大企业,人家手底下还有两三千兄弟,我可管不了那么大一摊儿,还是你去吧。”
四月这下是真为难了,如果她有单位的话,现在也该是休哺乳假的时候,怎么可能扔下孩子去工作呢?不去吧,闻道那边怎么办?
梅林见四月左右为难,想了一下道:“弟妹,那你就去看看吧,孩子我来照看,瞧这孩子壮实得,少口母乳喝也无所谓,咱给大侄子喝羊奶。”
“就是就是,少喂几口奶,能保持好身材,”暗影不忘在一边补上一句,却换来梅林的又一个白眼儿。
滇南省地处中国西南地区,因其在低纬度高原,且地理位置特殊、地形地貌复杂,所以气候也很复杂,主要受南孟加拉高压气流影响的高原秀风气候,使全省大部分地区冬暖夏凉,四季如春。
滇南最南端,有一个小镇,小镇的南边大概也是中国最南端,有一个永远不会在任何一张地图上出现的村庄,在国内,因无人知晓这个村庄和村庄里的人,所以,这个村庄也没有名字,但是在缅甸,一些以种麻、贩麻、制毒、贩毒为生的军事武装力量给这个村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通衢村,因为通衢村就是他们的一扇狗洞门,他们销往中国的大麻与毒品多数都从这个村子北上。
通衢村全村男女老幼也皆以藏毒、贩毒维持生计,不过他们的收入却很低,远不能和真正的毒贩子相比,“干着卖毒品的活儿,赚着卖白菜的钱”用来说他们的话,就绝对不是一句比喻。
怎么卖毒品却还收入微薄呢?道理非常简单,第一,村子偏远致使村民愚昧,根本不懂毒品的危害,所以,一半的成年村民都染有毒瘾,他们是“以毒养毒”,一边从贩毒上赚着钱,一边还要消费在毒品上。第二,通衢村只是境外毒品入境的第一门户,他们赚那点儿钱,也只不过是“水过地皮湿”,大部分的钱被他们的下家,也就是有销路的出货方赚去了。
虽然这个村子不事生产,单以转毒存活,但他们的下家依然对他们不放心,二来也为了通货方便,所以在村中驻留了许多真正的毒贩子,毒贩的头目叫吴登敏,其实吴登敏并不是中国人,而是缅甸人,他也不姓吴,因为缅甸人只有名字,没有姓氏,他的本名就叫登敏,在缅甸,称呼人是在名字前面冠以一个表示身份的称号。比如:吴,是指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貌,是长辈称呼男性小辈用的;哥,称呼比自己大的男性使用;波,称呼军人使用;耶博,战友之间称呼使用,类似于同志;德钦,对参加了德钦党的人使用,德钦在缅甸语中意为“主人”..
而吴登敏显然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在缅甸有社会地位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从政的人,一种毒贩子的首领。
吴登敏曾是缅甸北方最大的贩毒武装伙团的首领,后来缅甸政府与中国政府协作围剿他们,更有同行借机与他们火并,吴登敏四面楚歌,最后只带出三五个心腹逃亡,却被中国西南最大的黑帮——黑龙帮的老大闻道救了下来,从此以后,他便成了黑龙帮常驻在通衢村的代言人。
要知道,吴登敏也不是什么善类,时日渐久,吴登敏在通衢村的地位水涨船高,村长倒成了他的管家,不少从缅甸逃亡出来的失去了“组织”的武装毒贩子全都被他纳入麾下。眼见着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多,却没地方用他们,可这些人得吃饭啊,吴登敏便向闻道提出扩大他们的利润空间,说白了,就是从他手里递到闻道手里的毒品要加加价,闻道有些火大,本以为领养回来一条看门狗,这不是白眼儿狼吗?闻道肯定是不干的,而吴登也料到闻道不会痛快答应,便干脆把毒品扣在手里不发货,这下闻道急了,让得力的干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