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喝了一口茶,说道:“伯仁,雨轻并不算是我的学生,只不过是常陪着我去城郊遛狗的小友,就像张司空把她当作垂钓小友一样。”
“这都怪士衡兄太过疼爱她了,外面的人才错以为你真的收了个女学生,不过她作的诗确实好,连我都以为她是在跟着你学写诗。”
陆机淡笑道:“我只是偶尔在书法方面指点一下她,却从未教过她写诗,她的天真烂漫在有些人眼里就是性情叛逆,自然是要约束她的。”
“上回我去裴府,看到伯威兄(裴术字)正检查雨轻罚抄的《小戴礼记》,我看雨轻一脸紧张,桌上还放着戒尺,伯威兄严厉起来别人也是拦不住的。”周伯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