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对于教姑这种胡搅蛮缠的行为简直不想理会,但是现在身陷在对方这里,若是自己想要硬闯出去也是可以的,但是常安看了看身边的一堆女子,觉得这样的行为实在不是一个像他这样的行的端坐得正的人的行为。
常安叹了一口气:“教姑,我虽然不太明白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您的要求是要我做您的夫君,实在太过强人所难了。”
夫君!
翠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翠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什么?就这?教姑居然要常安当她的夫君?
没想到在场的女子闻言竟然都笑了出来,不过翠琉觉得那是十分赞同的笑容。
教姑听了皱眉反驳:“我叫你当,是选中了你,别人还没有这个幸运呢。”
“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不能接受!”
教姑生气,将手中的一个茶杯掷了过来,那茶杯里面装了一半的水,教姑手上的力气用得十分巧妙,那水杯虽然飞在空中,但是那水竟然在教姑的内力之下并没有溅出来。
只见那水在茶杯的边缘淌来淌去,就是没有流出来,很快就要到了常安的身边。
常安见茶杯这样的来势,又看见了教姑投过来的眼神,伸手稳稳地将飞过来的茶杯绕了几圈之后,将茶杯的来势减缓,然后将茶杯稳稳地抓在了手中。
这一接,看得出是很精彩的。
果然,只见教姑见了转怒为喜:“我就说你是我看重的,就是你了。”
常安叹了一口气,翠琉再也看不下去,上前一步说:“教姑,我这里有一些话要对您说,还请你屏退左右!”
教姑道:“我与你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我并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你走吧。”
翠琉被堵的没办法说话,常安道:“教姑,要是你不愿意和翠琉说话,我这就离开了,也不跟你做夫妻了。”
教姑闻言喜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这就好。”转头对自己的身边的人说,“你们可都听见了,这就下去吧,我们夫妻要说私房话呢。”
下面的女子们笑嘻嘻地走了,常安一脸黑线,看着这间房屋变得空荡荡。
教姑好整以暇,对常安说:“过来。”
常安不理。
翠琉道:“这件事只是教姑一个人的意思,常安是我小姐的手下,不仅仅是为小姐办事的人,就连常安的婚嫁也是要小姐来定夺的,这件事必须让小姐知道,教姑您不能擅自做主。”
教姑道:“这件事好办,我这就写一封信,你带回去给你家小姐就好了。”
翠琉又被堵了回来,叹气:“教姑看来这是不放人了。”
常安对翠琉道:“翠琉姐姐,你先回去吧,我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自己知道的,教姑不会为难我。”
听见自己“夫君”为自己说话,教姑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
翠琉深吸一口气,对教姑说:“教姑,既然你们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那即使是我家小姐也干涉不得的。但是有一个事实是,常安是我家小姐手下很得用的一个,若是被您带走了,小姐的手下未免就不方便。小姐的很多吩咐都是常安去完成的,若是少了常安,就拿一个月之后您和小姐的比试来说,我家小姐的准备和发挥肯定都会受到影响。教姑您想,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难道别人不会以为这是教姑您故意所为的嘛?就是为了让我家小姐少了左膀右臂,好借机来赢得和我家小姐的比试!”
“你胡说!”
果然教姑被翆琉这一通好说,说得觉得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未免要被人说自己是有预谋在先的。但是自己的确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教姑皱着眉想了想:“既然你家小姐手下没有用的人,那就从我这里带几个回去,给你家小姐使唤。这也是公平的。我手下的人也不差。”
翠琉嗤笑了一声,道:“教姑这样的行为真的是要贻笑大方了!”
教姑生气:“此话怎讲?”
“人家只说是教姑您从小姐身边带走了人,没想到教姑还要在我家小姐的身边再放几个人来,即使那些人是真心为我家小姐办事,但是江湖上宵小之徒众多,教姑就敢保证他们不会说这些人是专门为了教姑来做卧底的?好提前探查了我家的小姐的底细,再为教姑通风报信?最后人家还不是要说教姑为了赢得比试处心积虑!”
教姑生气地拍桌:“这么说倒是我左也不是人右也不是人了,那我要怎么办才好?”
“所以教姑为了避免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应当即刻就将常安放回去。我敢肯定,别人都道我和常安是小姐身边的人,如今我和常安已经在这里待了这样久,教姑就真的不怕别人说教姑这是故意扣住我们不放人走的吗?”
翠琉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底气,明明知道这个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但是还是这样直接跟这个小姑娘杠上。
果然,教姑听不得这样的弯弯绕的话,听了翠琉的话之后就开始思索起来。
只见教姑在上面愁眉不展,屋中一时间只剩下了翠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常安抱着双臂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
“要不。。。”教姑张口还没有来得及将口中的话说出来,只见平日一直在教姑的身边的那个侍女急急推门进来,进来就张口喊道:“教姑,不好了,陈先生来了!”
“什么!”这下一直稳坐在上面的教姑也直接站起了身。
常安的眉毛一凛,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