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可又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怎么就得让我去呢?你且给我说道一个道理出来。我才能心服口服呢!”正说着,听见了翠琉的声音。
原是这丫头就一直在外面,只停经了常安说起自己的名字,才打趣地走了进来。
翠琉走进来,就听见了常安说的话,翠琉走进了常安的身边,猛戳了一下常安的脑袋,道:“你道是你才是睡傻了呢,就是你傻了个千百回,也万万没有说是小姐傻了的,要作死,今儿都说了些什么话出来,”
这番话说得燕绾都笑:“我道是你俩人斗嘴可别当着我,没想你倆原是就没有放在心上的。”
翠琉连忙上前道:“这可是万万都没有的事,我只一心想着小姐,就是什么事情上面都是以小姐为尊的,哪能没有放在心上的,奴婢可是万万不敢,”
常安插嘴:“姐姐这话此言差矣,怎么今日这时候才看见了你进来伺候小姐呢?”
翠琉转身啐了一口:“不是见你在里面嘛?”
常安道:“这可就是更奇了,怎么我在里面姐姐就不进来了呢?莫非还是姐姐瞧着我不好意思了?我并不是外男,还是莫非就是姐姐的心中有鬼吧?”
“有你个大头鬼!”
翠琉忍不住又想对常安动手,但是常安今儿已经被翆琉戳过了一次了,这时候自然就不会让翠琉再给得逞一次了,于是常安对着眼挖笑了笑,那笑容只灿烂,让燕绾觉得若是那位圣姑看见了常安这个笑容,未免立时就要拜倒在少年这样明媚的笑容里面。
常安笑过了之后,对燕绾说:“小姐,我就出去办事了啊,大敌当前啊,小的可不敢不尽心。”这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已经到了门口了。
翠琉瞧着人走了,于是也就安安心心服侍燕绾,燕绾却是个一向都不要人多服侍的,道是说:“左右你也不用就这样早,在岳家里面,总是有一些不方便的,不过你也不用太顾及。”
翠琉笑道:“奴婢可是知道的呢,只是小姐如今说起来也是岳家的大小姐,下面的人还有谁不尽心呢,就算北地里面嚼舌根儿的说咱们不是正经的主子,还有一个大公子压着呢,就是想要再翻什么风浪也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没有那么想着,就是不好时时出去的,”
翠琉笑道:“小姐这担心果是多余的,现在这里面又没有能大过了小姐的主子去,小姐想要做什么还不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谁敢阻拦,就是那个什么管家,不也是要听着主子的命令的吗?咱们说什么,他也只有答应着的份儿,不过话虽是这样,就是毕竟这个岳家还是有些不同的,奴婢从前这这里头待了这么久,对里面的人和事还是稍稍有一些了解的,只是如今好好看看二公子和二小姐,想着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燕绾倚在榻上,用手撑了下巴说:“从前在霄风馆的时候多自由的啊,我瞧着着里面守门的都十分严,进个门都十分麻烦,若是我还想要做什么,难道还得去翻墙嘛?”
翠琉忍不住笑道:“小姐,不是奴婢说,奴婢虽然从小就服侍人,但是从没有见过您这样的主子,好服侍,不挑剔也不说了,就是单在这一点上,您就实在是和一般的小姐们不一样,但您的行为举止,却又真的是有板有眼,若是那些小门小户的千金,也是不能比的。”
燕绾半眯着眼,瞧着翠琉的嘴巴一张一合,道:“我能有什么呢?不过是比一般的女子多了几分钱财罢了,说到底,不过都是芸芸众生罢了,谁又跟谁是不一样的呢,只是我父亲并不对我做什么要求罢了。”
说道这里,翠琉放下手中的东西,搬了一张小凳子,就坐在燕绾的榻前,给燕绾捶腿,一边锤一边说:“我要说的其实也是我的一件心事,也是关于小姐您的一件事情。按理说这种事情只是轮不到我一个这样的奴婢来考虑。但是毕竟跟着您这样久了,万事都是为您考虑的。您要是高兴了,奴婢心里头也高兴。就是看着您有半点的不是,奴婢着心里头也是过不去的。所以这事儿何必在心里面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这会儿就想着不如趁这个机会就告诉了小姐。”
翠琉说着,燕绾笑着说:“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开口闭口都是一个奴婢,听得我头都晕了。你倒是知道我并没有将你当成奴婢,只是当成我的姐姐。就让你的岁数也比我大许多。其实我平时也并没有对颐指气使了,所以要是有你我二人。你大可不必自称奴婢。”
翠琉也笑说:“这原是我跟着从前那位夫人,也和小姐并无多少相关。就得来的习惯也是许多年了,想必一时难以改去了,小姐心里头也不要在意了吧。只是我要说的这件事情。还有小姐,您不要生气才好。”
这下说来,燕绾倒是有些好奇,这个丫头想对自己说什么了?
只见翠琉给燕绾捶着腿,轻轻地一边锤一边就说:“奴婢跟着小姐,虽然时间不久,但是岁数上比小姐大了许多。在那个岳家里面经历的事情也是比小姐在这方面经历的事情要多得多。所以有些事情小姐,虽然没有考虑到但是奴婢却早已经替小姐想好了。小姐的终身大事。是时候应该考虑了!
而且这时候已经算是晚的了。小姐今年已经及笄了。若是寻常的女子,在这个年纪早已经定好了人家。但是小姐这里却没有任何动静,奴婢心里头疑惑。但是却知道小姐心里头是有个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