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车外的车夫停下了马车,一个侍卫站在车外,道:“世子,那格城到了。”
叶淮止轻轻地应了一声,“进城。”
一声令下,马车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傅晏清挑起了一边的车帘,往外看去。
比起曲潍城的繁华,那格城落后的就像是个四五线城市,城门年久失修,夹缝中甚至还长着几根已经枯死的杂草。
傅晏清难以想象,这样一座小城,是怎样抵挡住了北延精兵十几日的攻打。
叶淮止猜到她的看什么,道:“南门还算好的,北延的人打不到这里,北门才算残破,从林彻传来的信中,他说北门现在已经塌了一角,全靠将士们用麻布袋装起土石填补,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这样的情景傅晏清以前只在文献记载中看到过一字半句,在没有亲友看见战争实景前,她根本没法想象缺了一角、仅靠装着土石填起的城墙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