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姚清清不是妖。
姚清清的家境极其普通,却长了一张极其好看的脸。
世间女子为了美丽二字,费尽心机,可姚清清却为此苦恼不已。
美丽有很多种,可姚清清的美,张扬魅惑,是一种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美。
眼尾一点坠泪痣,被传是狐狸精转世,只不过简单看了一眼,便被说是搔首弄姿勾引男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她还会呼吸,就会有流言蜚语如洪水一般,向她袭来。
姚清清受的非议太多,她曾经抗争过,可抗争有什么用呢?
诋毁是成本最低的伤害,她只有一张口,怎么去斗得过千张造谣的嘴。
时间久了,她逐渐变得麻木。
她麻木地听着流言蜚语,麻木地受着无端的指责。
指责、讥讽、不屑、轻蔑如同一根根刺扎在她的心里,她逐渐变得沉默,可她从来没有放弃自己。
在姚清清心里,对那些无故嫉恨自己的人,最好的报复,就是活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精彩。
既然他们在她的心里放了一根刺,那她就要成为,他们心上的刺。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努力。
家境一般的她,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致。
毕业以后,姚清清拿到了一个令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offer,进入了一家大型跨国公司销售部。
虽然姚清清平时和同事的相处是沉默寡言的。
可面对客户时,她能够准确的指出谈判关键点,这让姚清清的业绩如日中天,令人眼红。
与此同时,部门里各种流言蜚语也从没有断过。
可面对这些诋毁的谣言,姚清清早就已经习惯了。
对此,她只是不屑地笑笑,如同看一群跳梁小丑那般。
一次,姚清清去见客户时,客户突然晕倒,她吓得连忙将客户送往了医院。
姚清清看着还没谈成的单子,叹了口气,守在客户病床前,直到客户的妻子来医院。
本来只是一面之缘,却不想却出了大事。
见客户前,姚清清查过资料,病床上的客户名叫孙煜峡,标准富一代,有一个一起打拼的糟糠之妻。
男主外女主内,孙煜峡从白手起家,到今天的位列财富榜前一百,他的老婆一直陪着他。
姚清清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身体微微发福,不是特别修边幅的女人,眉头微蹙。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敌意,姚清清微微瞟了一眼打着点滴的孙煜峡。
他现在不过三十出头,样貌清俊,身价不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业绩突出,这样的客户姚清清是不可能接触到的。
孙煜峡的妻子肯定非常有危机感,姚清清微微吸了一口凉气,估计自己被误会了,想到这里,她连忙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医院。
回去后,斟酌再三,姚清清主动放弃了这个客户,将孙煜峡推给了部门的其他男同事。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想,孙煜峡的老婆杜敏月却找上了公司。
杜敏月一口咬定是姚清清勾引孙煜峡,导致他夜夜不归家。
本来这种事情,没有证据是没办法给姚清清“定罪”的,可惜平日里看不惯姚清清的人太多了。
杜敏月妄图以言语为炉,把姚清清放火上烤,而其他看不惯姚清清的人,则等着给炉子里加一把柴火。
一时间,墙倒众人推,关于姚清清靠下流手段签单的“谣言”在公司里流传开。
部门经理将姚清清叫到办公室,暗示她主动辞职保全体面时,姚清清彻底爆发了。
她看着部门经理那虚伪的笑容,冷冷道:“你们有证据么?”
部门经理撑着下巴:“你给公司里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同事们都觉得你是靠不光彩的手段获得的业绩,觉得非常不公平,已经有至少十个同事,去人事部门投诉了。”
“投诉?手段升级了啊好真棒。”
姚清清连连拍着手,冷笑道:“我记得员工手册里没有写过,靠几句捕风捉影的谣言就能给员工判罚吧。”
闻言,部门经理推了推眼镜:“我也没办法,你业绩这么好,我也不想放你走,可是上头已经做了决定。”
“决定?呵就因为这?”姚清清咬牙:“我签的合同没到期,我没有旷工,更没有违反员工守则,你们随意开除我是违反劳动法的,我可以告你们。”
“清醒一点,这些基本常识,你以为法务和人事不知道?”
金边眼镜微微泛光,经理的语气略沉:“他们宁愿赔钱,也不会让你留下来,你主动辞职,会得到一笔补偿,等之后我想办法问问同行,给你写推荐信。”
“不用了,谢谢。”
姚清清抿唇,她不想接受一个保不住下属的上级的怜悯。
她的语气无奈中还带了一丝讥讽:“我会辞职的,你放心。”
姚清清走了,大家眼中的刺终于拔除了,可姚清清并没有就此罢了,当天她便精心打扮,去了孙煜峡家里。
果不其然,孙煜峡和杜敏月大吵了一架。
后来,孙煜峡和杜敏月还是离了婚。
离婚后的孙煜峡马上成了圈子里的香饽饽,只不过孙煜峡心里早就有了人选,不是别人,正是姚清清。
倒不仅仅是因为姚清清的外表。
当时姚清清去孙煜峡家里对峙时,那份淡然和不卑不亢,孙煜峡始终记在心里。
他对姚清清开展了猛烈的追求,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