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风冷冷地看着花灵:“谁当年还不是朵娇花了?少给我来白莲花这套,要哭找你的上帝哭去,还有,哭的时候千万别让我听到。”
估计是没想到熏风这么刚,花灵怔住了,愣愣地,没有说话。
沉默了大概十秒,熏风眉毛微微挑起,花灵吃这一套,嘴角微微勾起:“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才出生没有名字,但是在种子进入安心灵魂前,老古都叫我小宝贝。”
脑海里弹出古安澜对着一颗种子猥琐地喊出小宝贝的情形,太辣眼,熏风被呛得直咳嗽,连忙正了正神色继续道:“你想个名字吧。”
“那我就叫小宝贝吧。”
“不行!”
“叫乔远山或者安心也行,这两个名字我挺喜欢。”
“不行!算了,你叫安鸢吧!”
花灵努了努嘴:“随便呗,反正你是主人,你说了算。”
“当然。”熏风对着花灵和蔼可亲地笑着,对啊,谁叫自己是主人呢,早知道给花灵起个李狗蛋什么的。
忽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问花灵。
熏风起身,端坐在床边,挺直了脊背,以表现出一种严肃的气势,正色道:“对了,关于那个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熏风盯着花灵,她既然可以将自己从梦境中唤醒,那么肯定知道一些关于梦境的事。
直觉告诉熏风,这个梦境绝对不简单,得趁花灵没犯白莲花的毛病时,问清楚。
花灵停止了用手指绕头发的动作,神色有几分严肃和认真。
“我只知道你被魇住了,我本体在你的心脉上,又和你结了血契,当你陷入极度恐惧时,我也会有感应。”
“只是魇住那么简单么?”熏风看着花灵面露疑惑。
魇住在农村俗称“鬼压床”,学名睡眠瘫痪症。
正常情况下,魇住是在将醒未醒的状态下产生幻觉,看见周边有“东西”。
可自己并非是将醒未醒的情况,而是在梦里啊。
花灵摇了摇头:“不是寻常意义的魇住,这种魇不是幻觉,而是一种术法,我虽然知道有种术法叫织梦,但具体的我并不懂,只是以前听老古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提到过。”
“织梦?”
花灵点了点头:“就是给人织一场梦,让被施术着困在梦境中,出不来。”
“会不会是古安澜?”熏风前思后想,和自己结了梁子,且有这种技术的,只有古安澜了。
“不知道。”花灵耸了耸肩:“不过,你被魇住那会儿,我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极其微小的力量在你身体里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