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忽然,一声娇唤传来,门外的上官潇潇听到那女人撒娇的声音不禁脖子一缩,真冷。
“滚!”伴随这一声冷喝之后是“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砸到桌椅的声音。
“少主,冰若有哪点不如那个贱人......”冰若的声音带着不甘。
“啪”的一声,“不许侮辱潇潇。”风轻语的声音带着严重的警告意味。
“好,我不骂她,可是,我到底哪点不如她。她背叛了一手将她养大,教她武功的殿主,辜负了少主的一片深情。少主,你为了那般若花的解药,三年来,月月受那裂骨之痛,可是她在哪里?她在别人怀里,和别人恩爱......”
“够了!”一声大吼带着无尽的忧伤,如野兽悲鸣一般。
“少主,真正爱你的人是我啊,只有我任何时候都陪在你身边,只有我一直在你背后......”
门外的上官潇潇却呆住了,般若花的解药?月月的裂骨之痛?为什么?他不是幽冥殿的少主吗?他不是殿主最疼爱的儿子吗?为什么他会受那样的痛苦?
上官潇潇没想到这幽冥殿少主居然如此的爱着那个女人,诶!这情情爱爱的,剪不断,理还乱啊。
上官潇潇回到住处才得知,雪大将军再次遇刺,身亡了,虽然听到冰若他们的谈话她早已知晓这个结果,但是,现在还是担忧起来,如果此事传扬开去,造成的恐慌是难以预料的。
不过,第二天,阳城依旧如故,看来,消息是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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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楼出来的赵先生被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年拦住了。
“先生拦住老朽去路不知有何指教?”赵先生斯文有礼。
“指教不敢当。只是晚生对先生所讲的《三国英雄传》非常感兴趣。不知这故事是何人编撰的?”中年文士客气有礼。
“哦,这是前段时间一个年轻公子说给老朽听的,老朽觉着好,所以就拿出来在茶楼讲了。”
“那,那位公子现在何处?”
“那位公子现暂住青竹巷。”
...
青竹巷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巷,这里住的都是在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范晋佑一路走到那说书先生说的地址之后,轻叩木门。
“请进。”悦耳好听的声音在门后响起。范晋佑一怔,这声音,太年轻了。
范晋佑推门步入,院中遍种翠竹,青青草地,绿意盎然,好个清幽雅致的所在。青石板路的尽头就是一座精致小屋。
“请问,先生找谁?”那个年轻的声音再次响起。
范晋佑这才看到青草地上,一个相貌普通,但衣着奇怪的少年坐在一张垫子上,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似打坐又非打坐。这少年当然就是上官潇潇啦。
“请问,雷啸公子可是住在此处?”范晋佑收起疑惑,问道。
“在下正是雷啸。不知先生找上门来所为何事?”上官潇潇一脸笑眯眯的又换了个动作,这个动作更奇怪,右脚独立,右手前伸,左手在后,拽住左脚,身子前倾,似乎要触摸前方什么东西一般。
“哦,在下是雪戎大将军麾下的军师,听起雪二公子说到雷公子献计安置难民、捉住细作的事,深感雷公子乃胸有丘壑之士,所以特意来请雷公子,希望雷公子能加入我雪家军。”
“哦,先生现在是聘请我进雪家军担当何职呢?”
“这......”
“哈哈哈,雷啸也不为难范军师了,雷啸定当竭尽全力助雪家军击退龙崎军。”万分自信的语气让范晋佑一怔,他自己现在都不敢说能击退龙崎军,这少年是真有如此本事,还是狂妄自大呢?
“那雷公子何时可随范某入军营?”
“明日雷某会自到军营报道。范军师以为如何?”
“好。那范某告辞。”
“诶,范军师,这就走了吗?”
“雷公子还有何指教吗?”
“指教不敢当,不过,看范军师面色带忧,似乎遇到难事了啊?”
“公子会相面之术?”
“略懂一二而已。范军师是为军中无主帅而担忧吧?”
“你!”范晋佑大惊。
“看来果真是如此啊。虽然今日城中依然如故,可是城中守将调动频繁,积极备战。而范军师面有凄色,雷某观之有丧友之痛。不知雷某所说是否中的?”上官潇潇一脸微笑的看着眼前略有惊讶之色的范晋佑。
“看来雷公子果然非一般人也。范晋佑这厢有礼。不知雷公子对现下形势可有良策?”范晋佑这时候才知道,眼前的少年的确非一般人。
“没有。”上官潇潇回答的无比干脆。
“没有?”范晋佑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是的,没有。现在阳城能做的就是封锁消息,加强守卫,你们都做了,现在就等朝廷对新的大将军人选的决策了。”
“万一......”
“没有万一,是一定,龙崎军一定会很快攻城的,虽然你们封锁了消息,但是别忘了,刺客你们没有抓到,而且你们的将领中有奸细,如果不想办法将奸细揪出来,阳城你们是守不住的。”
“雷公子言之有理。那范晋佑这就回去了,明日恭候公子大驾。”范晋佑辑首一礼之后匆匆而去。
上官潇潇看着快步离开的范晋佑,继续做她的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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