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一把扯她入怀,吻了她。
白洛太过震惊,一时竟忘了反抗,脑袋一片空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待她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双颊绯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冷声道:“夜擎权,我好心帮你,你竟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一根银针让你此生不举。”
“我说了,我不喜欢吃糖,以后再给我喝这么苦的药,就用这种方式化解苦涩。”夜擎权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不可理喻。”白洛气愤的离开了。
夜擎权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有些意犹未尽,明明体内的药已经解了,可是当拥她入怀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在体内流窜,他怎么会对白洛动情,他们可是签了离婚协议的。
定是那cuī_qíng_yào的后劲使然。
夜擎权在心中为自己的失控行为如此解释。
陆文渊在宴会上接到好友的电话之后,立刻给医院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带上所需要的东西到御景湾别墅外等着。
他则亲自驱车赶来,一共也就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便赶到了,当他急匆匆的冲进好友的房间,看到散落一地的男士衣服,和没事人般坐在床沿的好友,怔住了:“你这——”
温习宇得知好友出事了,也跟着过来了,当看到房内的一幕,不怕死的问了句:“这就完事了?”看了下手腕上的名表,惋惜道:“白瞎了这么健硕的好身材,你这时间也太短了,你老婆是不是对你很失望?你这是病,得治。怎么也得一小时以上吧!”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来:“滚。”
“我这可是忠言,你这才刚破戒就这么短,那时间久了岂不——”
夜擎权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温习宇吓得立刻把未说完的话憋了回去。
幸好还有个比较理智的,陆文渊走上前关心的问:“你现在什么情况?药解了?”
“嗯!”随即又补充了句:“喝中药解得。”免得他们再误会。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药碗上。
“什么中药,见效这么快。”好奇的拿过药碗闻了闻,虽然他是心内科的,但中药也略懂一些,奶奶是中医学这边的专家,从小跟着奶奶学了些。
之后又给夜擎权抽了一管子血,让人带回医院化验,虽然cuī_qíng_yào解了,担心会有毒品之类的东西掺在里面。
幸好化验室传来的是好消息,血液里没有监测出毒品,只检测出了催情的东西,而且已经降到了很低,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得知好友无事,二人也放心了。
温习宇忍不住又打趣起来:“如花美眷就在身边,喝什么中药,又苦又难闻,哪有那种事舒服,既能解药,又能快活,你真是太不懂享受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好好利用,情商为零都是夸你。
你可不要和我说你对白洛没感觉,傻子才会信。
对了,你不是最怕喝中药的吗?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生病,伯母让你喝中药,你可是大闹庄园,差点把家翻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让你喝中药,今晚居然喝了中药,太匪夷所思了。”
“不想死就闭嘴。”夜擎权真想一拳将这个没眼色的损友送上月球,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文渊摇摇头笑了,收拾好带来的医药箱,也忍不住打趣了句:“那也要看看这碗药是谁开的,是谁熬的,更是谁让他喝的。”
“什么意思?”温习宇一脸懵。
陆文渊神秘一笑,没有立刻回答。他上次可是亲眼看到白洛用几根银针便将老夫人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所以他敢断定白洛懂医术,而且还很厉害,好友体内的药,一定是她解的。
而不知情的温习宇被这样吊着很着急,急切的追问:“你们打什么哑迷呢!快点与我说说,这人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大的魅力,让最怕喝中药的人喝了中药。”他不敢追着夜擎权要答案,只能拉着陆文渊问。
陆文渊继续卖关子道:“你觉得在这个别墅里,谁能让擎权乖乖喝中药?”
温习宇立刻搜索了一下,从林妈到下人,认识的都分析了一边,最后瞪大眼睛道:“该不会是白洛吧?”其他人真的一点点可能都没有。
而白洛,也是今晚在宴会上看到他对白洛的在意,才敢猜是她的。
陆文渊点点头:“正是夜少夫人。”
温习宇依旧懵:“你刚才说开药之人,熬药之人,端药之人,白洛充其量只会做最后一件事,做前面两件事的人是谁?你不要告诉我,白洛会医术。”
“有什么不可以?”陆文渊反问。
温习宇一脸不屑道:“一个胆小懦弱的乡下女,怎么可能——”话没说完却打住了,然后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说词:“现在的白洛一点也不胆小懦弱,更是没有一丝丝乡下女的感觉,反而高贵优雅的无人能比,整个宴会上都很难找到比她出众的女人,她一出现,简直是光芒万丈。
宴会上一曲震惊众人,没想到她居然还懂医术,这是开挂了吗?”
“何止是懂医术,区区几根银针便把老夫人从生死边缘救了回来,想必医术不一般。
擎权,其实你可以找机会与她好好聊聊,说不定她能治老夫人的病。”陆文渊提议,这些年虽然夜家找了很多名医,可老夫人的病却毫无起色,而白洛几根银针不但让老夫人恢复心跳,还能一小碗中药解掉cuī_qíng_yào,这可不是一般中医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