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一妖清欢>看透疑目的

姬予清不是成心要怼他一句,而是连令欢总是把她想的太过于幼稚,和他比起来,她自己好像是任性的那个人。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同时连令欢也处处偏袒她,而重点的确是要放在满月宴上,沈夫人气囊下的鬼祟和那三个人是狼狈为奸,胁迫沈唆,这已经是事实了。

然而最大的问题还没有浮出水面…

姬予清抬眸道:“那三个人身份还未知,他们要在满月宴做什么,也不得而知,而且还失踪了一个修行者。”

尽管姬予清觉得宴上失踪的那个弟子和那三人有关,尤其是络腮胡子,可动静却不大,失踪了一个生面孔,本来就不会引人注意。

“我明白了,”姬予清灵光一闪,“怪不得沈唆要找这么多生面孔的弟子!”

连令欢心领神会,抬了根手指示意道:“心照不宣,还没有确凿证据。”

“就你懂,”姬予清斥了一句,起身就离开坐席,她也没说要去哪,连令欢问道:“你去哪?”

“找证据!”姬予清阔步的走开,连令欢在后看着她,无奈的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姬予清冲着臧启的坐席而去,连令欢大概清楚了她的用意。

姬予清毫不客气的在臧启坐席旁坐下,臧启一看姬予清一口酒水差点呛住,咳嗽了两声惊讶道:“妖王…你来干什么?”

姬予清坐好,边道:“这话说的真见外,怎么说我也是给你赎过身的人,你不来感谢我,我反过来看看你,还不招你待见了?”

“没有的事儿啊,”臧启赶紧给姬予清斟酒,奉承的嘴角暴露无遗,“妖王这话才是折煞我了。”

姬予清对酒无感,推开了酒杯,拉过了一盘的葡萄,“我问你个事,如实告诉我。”

臧启点头,“肯定如实告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妖王要知道什么?”

“那边那两个人,还有一个离宴的络腮胡子,”姬予清吃了颗葡萄,侧眸指了指方向,“我见他们方才和你喝过酒,你认识?”

臧启端详了几眼,“我不认识,是他们自己过来找我喝酒的,这宴上敬个酒也正常吧,怎么了?”

姬予清又问道:“知道哪个门派吗?或者哪界的人?”

“不知道,喝酒谁还问那个,反正今日散了以后也搭不上什么关系,”臧启无所谓的撇过头,“妖王打听他们几个做什么?”

姬予清冷眼道:“那你打听我的用意做什么?什么居心!”

臧启啧啧嘴,无辜道:“哎呀,我多嘴了,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臧启心中真实想法其实是,这个姬予清真是小气,还扭解他的意思。

姬予清也略感失望,在臧启这里也没找到什么消息,原本以为臧启在鱼龙混杂中混日子,他兴许有个门道。

臧启神秘兮兮的低声道:“妖王,你们是不是又在策划什么事呀,刚才连令欢问请帖,你又来打听那几个人。”

姬予清手指捏了颗葡萄就丢到臧启的酒杯里,酒花溅了臧启一脸,姬予清冷语道:“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臧启。”

“呵呵……”臧启干笑了两声,这道理谁都懂,但他这好事儿的性子,真是被吊了胃口,显然姬予清是不可能告诉他了。

姬予清干脆就端走了一整盘葡萄,起身道:“你不吃我拿走了。”

“哈哈…妖王随意。”臧启附和笑道。

姬予清回到自己的坐席,放下一盘拿回来的葡萄,无趣道:“臧启和那几个人都不认识,说明真的是几个无名之辈,和沈唆提醒的差不多,那几个人来历不明,来意可疑。”

“他们的来意还只是怀疑,如果失踪的人和他们有关的话,其他面生的弟子,也有些危险。”连令欢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宴席结束的时辰已经快到了,

“这里面生的弟子,也是修为并不太高的弟子,想控制他们的话,的确容易一些。”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沈唆特意将这些门派不常露面的弟子邀请了过来,这些弟子修为多数不高,也面生,相互之间不认识,也难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到底还是猜测,竟然抓不到他们的马脚,”姬予清也气那几个人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现在都只是他们猜测,“如果他们的目的真的是这些修为不高的弟子,极有可能就和修行者失踪一事联系起来了,可这么多人,他们只有三个,就算加一个沈夫人,他们能抓这么多人?”

“不排除还有帮手的可能,”连令欢话锋一转,“如果我是他们,一定要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如果没有帮手的话,要想对这么多人下手,还需要一个契机,也就是手段。”

“既然有鬼祟出现,多半也是准了,每次修行者失踪都有鬼祟参与之中,”只是这次的鬼祟并不太明显,而是躲在沈夫人皮囊下的鬼祟,要是真的抓起来,恐怕也不容易,姬予清转向连令欢道:

“要是手段的话,控制住这么多人,以鬼祟的办法,恐怕也就只有鬼迹了。”

鬼迹能是鬼祟在他人身上留下的标记,能让鬼祟随时随地,无论何处都能找到,而鬼迹还有一种就是,鬼迹自带阴气,阴气也会逐渐渗透进他人体内,也算是鬼祟对他人的控制。

连令欢微微颔首,“如果一一去试探是否有鬼迹,也会打草惊蛇,宴席差不多要结束了,他们差不多也要动手了。”

姬予清叹了口气,坐的太久就腰酸背痛的,她转了转手臂,边道:“那就等宴席结束,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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