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一妖清欢>信鸽引雇主

小二赶紧又把裤角放下了,“客官,这就是个看着挺有趣的图纹罢了,小的随便找人画的,不是您说的什么咒。”

是不是朱砂咒,姬予清一眼就看出来了,当初阑圣城时那般折腾,就是这个东西闹出来的,这简直一模一样。

“那何人所画,我也去画一个?”姬予清抬头道。

小二笑了笑,“画师那么多,我都记不清哪个了,不如您自己去城中转转,打听打听?”

姬予清冷笑,“记不清了?那你方才话那么多可不像是不记事的人,而且这个图纹并非是画出来的,你当我是瞎吗?”

“客官,您这话就…”小二一脸尴尬,“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照顾下边的客人了,不打扰几位了。”

小二匆匆离开,要打开门时,却生拉硬拽怎么都不好使,门明明没有锁,却就是纹丝不动打不开,姬予清收回手指,捻了捻道:

“我并非要刻意为难,只是想知道其中来历而已,你若是被人威胁,我准保守口如瓶,不会连累你。”

小二又试着用力拉了拉门,徒劳一场,还是泄了气转过身来,抱怨着:“你们这些修行之人,有点本事就来欺负凡人,会点法术就了不起了!”

“随你怎么说,我又没欺负你,”姬予清反而还落了埋怨,想着兴许一会儿给点钱,小二就好受点,“告诉我,朱砂咒谁给你画的?”

边说着,姬予清在连令欢的钱袋子里拿出两金出来,扔给小二,小二一时没反应过来,如接了烫手山芋缓了缓,“这…都给我的?”

“快说。”姬予清不想解释,催促道。

一见不菲的赏钱,小二欣喜若狂,“那你可也得说话算话,万万不能传了出去,我这个图纹,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什么朱砂咒,反正是有个人,给我们挺多人都给了钱,让我们画上这个东西。”

姬予清蹙眉,“除了你,还有很多人都有这个朱砂咒?”

“具体多少我不清楚,反正我知道的有十几个吧,”小二算了算,点点头,“没错,就是十几个。”

“那给你们画朱砂咒的人是谁?”

“不知道,反正就一个男的,挺有气势的,看着也挺凶,话不多,”小二着重说了后半句,“关键是,他是修行之人,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要是朱砂咒没点修行本事的人,还真的画不上,姬予清追问道:“那人为何要给你们画朱砂咒?”

“至于为何…其实说起来那人也是我们的雇主,让我们给他找城中病重,体弱的人,但只要把名字,家住何处,都给那个雇主就行了,我们就能领到好多赏钱。”

“那雇主可说要这些人有什么用?”

“没有,我们只管送情报,其他的我们也不问啊,”小二担心的又问了一句,“客官,您可千万别说出去,雇主千叮万嘱,不要我们说出去,如果谁说出去,我们肯定要被报复的!”

“放心,不会说,”姬予清又给了他两金,“能不能把你知道的,给了雇主的那些病重的,体弱的人,给我写一份。”

“这…”小二面露难色,“您要这些,要干什么?”

“事真多!”姬予清又加了五金给他,“这是最后一次,多了没有,写不写?”

“嘿嘿,客官您真大方,那…只要您不说出去就成。”

小二给写了一份出来,“客官,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姬予清接过,“平时你们怎么联系雇主?”

“有信鸽,他给了我们几只信鸽,每次让信鸽送就行了。”

姬予清一抬手,门开了个缝,“你出去吧。”

小二拿着得到的赏钱,乐的开了花兴冲冲的出去,姬予清定睛看着小二给写的名单,有二十多人,男女老少皆有,

“连令欢,你说那个雇主要这些老弱病残名单干什么?”

“可去城中打听一下这些人,兴许能明白。”

“红衾都死了,谁能还会下朱砂咒呢?阑圣城的朱砂咒也都解了,还有人会下朱砂咒…”姬予清把阑圣城的人都想了个遍,应该也没有漏网之鱼,

“这样吧,你给恭缪疗伤,我去找一找名单上的人。”

连令欢提醒道,“小心点,外面都是升鸿山的人。”

姬予清离开后,恭缪突然吐了血出来,黑红色的血迹吐到地上,恭缪自己看了都心惊,“令欢师兄,还是很疼…”

“疗伤后也没那么快恢复,你这几日先不要用灵力了,回去后还要调息几日才行。”

“嗯,”恭缪缓了缓气,用手帕擦拭掉嘴角的血迹,“令欢师兄,尤山山脉的事,那么严重,会不会也连累到天镜峰?”

连累是肯定会连累的,可恭缪听了一定会更害怕,连令欢给恭缪倒了杯水,先不能和他透露这些,安慰道:“别想太多,再等等。”

连令欢现在更相信天镜峰会替恭缪扛下来,毁仙界山脉的事可大无小,但无论如何,恭缪这次,一定会一剑成名。

此时的姬予清在街上一路打听,走了几个名单的人家,而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凡在名单里出现的名字,人都死了!

而且死因都大致相同,病逝,体弱气竭而死,剩下的名字,姬予清没再问下去,恐怕问了也只是一样的结果。

姬予清回到了客栈后,直接去找了小二的信鸽,趁小二没回来,就借他的信鸽用一用,姬予清连鸟笼也一并拿了回来,一进门就说道:

“人我看了一半,后一半应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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