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令欢和姬予清赶紧逃了出来,连令欢粗略的把后窗又固定住,离开了无妄派。
此时正门口处,两个弟子昏昏欲睡的靠在一起打瞌睡,两个人影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未能察觉。
“两个孽徒!”
“谁?!”一个弟子被惊醒,看到来人,赶紧踢醒另外一个,“快起来…师…师父!”
无妄派的师父瞥了一眼,“把门打开!”
“是!”一个弟子赶紧去开了门。
两个弟子把目光放在跟在师父身后的人,头戴帷帽,一身黑衣,以前从未见过,气场就是冷冰冰的。
无妄派的师父带了他进去,弟子给掌灯后退了出去,他们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弟子。
“这就是那疯了的两个,一年了,一点好转都没有。”无妄派的师父踢了踢他们面前的碗,二人也没有丝毫反应,“睡的真沉!”
头戴帷帽之人,眸色一变,“他们不是睡了,是昏了。”
无妄派的师父一惊,赶紧喊了两个守门的弟子进来,怒斥道:“两个师兄,是你们打昏的?!”
两个弟子颤颤巍巍道,“弟子不敢,师父!刚才我们还听见师兄在里边喊呢…我们哪敢打师兄啊…”
无妄派的师父挥了挥手,“滚出去!”
无妄派的师父看向头戴帷帽之人,深色忧郁,“你看…该怎么办?”
头戴帷帽之人缓缓摘下了帷帽,露出一头银发,深邃的黑眸宛如深渊,他看向了后窗的方向,
“有风吹进来了。”
无妄派的师父并未在意,“现在丹药一事似乎惊动了隐星宗,阑圣城那里已经被毁了,而且丹药的弊端已经出来了,这两个再疯下去,就活不长了。”
“隐星宗不足为患,你们二十七个门派加起来也有万人,还抵不过一个隐星宗吗?”洛南一嘴角噙笑,“这两个人既然疯了,也没有用处,不如放出去吧。”
无妄派师父一怔,“放出去?他们疯言疯语的,万一伤人怎么办?”
“放出去谁又能控制的了他们伤谁呢,反正最近都不太平,”洛南一抬眸,“那就放到妖界边上吧,如果妖界打了人,就讨一回,如果他们打了妖界的人,无妄派大可说跑出去的疯子自己惹是生非,你也出了一口气。”
“这样的话…好是好,但妖界不罢休怎么办?我岂不是自找麻烦,我和妖界结下梁子,也是因为妖界先动手在先,三番几次的挑衅我们,还杀我弟子!”无妄派的师父犹豫不决,
“这般做法,岂不是无妄派在主动招惹?”
洛南一抬眸,“那丹药一事,你就不怕暴露给妖界?姬予清可不是好糊弄的,我教给你炼丹之术,你还屡次推诿,莫不是你们不需要丹药了?”
“没有没有!丹药肯定还得用,其他门派都指着我们养活自己呢,这个肯定不能放弃,”无妄派师父点头道,
“那就放了他们出去,至于什么样,就和无妄派无关了。”
“嗯,你办你的,如果没有事,不要找我!”
说完洛南一重新戴上帷帽,抬脚就走,无妄派师父叫住了他,问道:“两年来阁下一直帮助我们炼丹,又不图回报,敢问阁下是有什么目的吗?”
“你们尝到了甜头就罢了,与我何干。”
洛南一眼里一丝狡黠,心里所想,谁都不知:我想要的,就是你们所有人成为我手中傀儡!让他们都葬身火海!为当初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举步如飞,不见了人影。
…………
连令欢去找岁昭说一下所得情报,姬予清暂时回了妖界。
而仅仅是晚了一日,她回到妖界时,就是另一番混乱不堪。
狐族前有大滩血迹,姬予清心生寒意,赶紧向狐族进去,刚进去就听见有人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是谁干的?!”
姬予清怒目圆睁,说着血迹就看到受伤的七八个狐族人,身中数刀,血痕累累。
灰戈第一个看到的姬予清,赶紧过来说道:“妖王,你终于回来了,昨夜…出了事。”
“我就问你们,是谁干的?!”姬予清厉声道,“奉渊在哪?!”
奉渊此时在殿内出来,姬予清这才看到,殿内还有几个受伤的人,痛苦哀嚎,奉渊深色凝重,“昨夜,狐族外有两个疯子在打人,狐族以为能应付没有禀报我,结果就成这样了。”
姬予清不可思议的重声质疑道,“两个疯子?好端端的哪里来的疯子!”
“妖王,这是真的,奉渊族长没有说谎,”灰戈站出来,“我和奉渊亲眼所见,待我们到时,两个疯子已经跑了。”
姬予清沉着一口气,“什么样子的疯子?!”
奉渊想了想,“两个有修行本事的人,蓬头垢面,口里还总念着什么太祖显灵,做世间第一,再就是胡乱打人了。”
姬予清难平心中所愤,一拳锤翻了案几,“好啊!好一个无妄派,我前脚刚走,就放两个疯子来咬人了!”
奉渊抬头,“无妄派?这也是无妄派干的?”
“给他们治伤,四族所有人,捉拿这两个无妄派放出来的疯子,”姬予清深眸渗着杀气,“如果发现,一定粉身碎骨!”
灰戈领命,“是,我去传达。”
姬予清恨的牙痒,要不是她亲眼看见过那两个疯子,今日一事,还真看不出来是无妄派一手策划!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妖界,就已经不再是普通冲突那么简单了!
“无妄派,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