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您快给我看看,我这块玉石多少钱啊?”
“看我的!看我的,掌柜的我这是祖传的金镯,少说也得三个数!”
“这是名师所画,可是值钱呢,掌柜的快给我看看!”
舞墨三郎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着,一直默然不语,他前段日子借了些钱给笑千场,让他做些买卖营当,但他没想到有一日笑千场和他说,
“李少爷,我要开当铺!”
“不行!”当铺不是一般人都能开的,首先就得有眼力,真假一看便知的本领,他对笑千场毫无信心,
“你用不了一个月就得把钱挥霍一空!”
笑千场不服气的拍着胸口,信心十足道:“李少爷,你放心,我都打听好了,开当铺都是什么路子,我都门清儿呢,你要是还不信啊,这样!”
笑千场直接写了保证文书,按了手印,拍到桌上,“我给你保证,要是一个月内我赚不回本金的双倍,我就十倍还给你,一辈子给你做奴才,端茶倒水!”
,写的也是信誓旦旦,他这才勉强答应,“好,一个月内赚不回双倍,就和这文书里写的一样,一样不许少!”
“一言为定!”笑千场敲桌,板上定钉。
但一个月已过,舞墨三郎再来当铺,着实是吓了一跳,前拥后继的人进出不断,他难得找个地方落脚,饶有兴趣的看着笑千场是怎么开当铺的。
笑千场在典当窗后,端详着自称是传家之宝的大金镯子,他拍桌道:“大哥,你这是金的没错,但打出来绝对还不到十天,这还掉金粉呢,你家就你一代人吗,还传家之宝,传了十天!”
下面的人哄堂大笑,那人挂不住脸拿着大金镯子就跑出去,笑千场端详着一块玉石,
“哎呀,你这玉石有瑕疵啊,但是!”
“但是啊!你碰见我就走运了,这正是稀少的昆山玉石,养的不好就会越来越黑,别家当铺都不敢随便收,可我不一样,”笑千场拿了两锭元宝出来,
“这位阿婆,我给你双倍的价钱,留在你手里也是养不好赔钱的物件,在我这价钱你都找不到第二家!”
阿婆拿了两锭元宝眉开眼笑,“哎呦,好啊!”
笑千场招呼着,“谁还有赶紧拿出来啊,一会打烊了,明日可没有这个价钱了啊!”
终于忙到了打烊,笑千场才关了门,抱着刚才典当的宝贝都拿给舞墨三郎看,“李少爷,快看看,这是我今日的宝贝。”
舞墨三郎斜眼,“听说你这的价钱比别家都高出不少,我倒好奇,你怎么兑现?”
笑千场嘿嘿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东缺金,北缺玉,你别看我这给的价钱高,这个一块玉石,我转手卖了去,还能翻三倍!”
舞墨三郎半信半疑,笑千场在里边拿出个大钱袋子咣当一声放在舞墨三郎面前,“这是双倍的本金,连本带利我可一分不差的都准备好了,你数数。”
舞墨三郎也不会真的去数,扭头道:“当做我买画的钱了,把画拿过来。”
笑千场一听,摇头道:“这可不行,我抢了其他当铺不少生意,都变着法的整我呢,我得抱住了你釉坤山这块镇店之宝,不然他们暗中砸了我的店我都不知道。”
舞墨三郎冷笑,“你还知道我是你靠山,还敢压我的东西?”
“这叫借用,”笑千场挑挑下巴,“不够再分你两成,如何?”
舞墨三郎瞥了一眼,“走了。”
“欸?你去哪?”笑千场看舞墨三郎钱也没拿,不过也乐呵,又省了一笔。
舞墨三郎回头看了眼当铺的牌匾:舞墨当铺。
取这个名字,笑千场无非就是摆给对家看的,他都把靠山的名字挂在门面上了,还口口声声的说不敢。
不过,能让笑千场找到个正经事干,他一开始还以为笑千场不会同意,没想到一拍即合,如今他还做了东家。
清风寻安乐,浅醉徘风舞,千场离转徙,浪子回当归。
…………
乔鹊拉着臧启去游湖,本来臧启是赖着怎么也不来的,但是磨不过乔鹊的生拉硬拽。
乔鹊一来就挑了个船,把臧启推上船去,“你去划船。”
臧启只好在船头划船,不停的抱怨道:“这不过节不过年的,闲的没事划什么船,游什么湖啊?”
乔鹊说道:“你以前也经常带我划船的,你怎么不说不乐意,现在倒是嫌弃我了?还是你懒了?”
“哎呀,那都是年少轻狂,说多少遍了…”臧启费力终于划到了头,赶紧找个地方凉快凉快,刚坐下欲要歇歇。
乔鹊摘了一把花给臧启,“给我编个花环。”
“你够美的了,戴什么花环,直接给你编个花圈烧了吧。”
乔鹊一跺脚,“不行,你得把你以前做的事,都再给我做一遍,一个花环怎么就不行了,快点!”
臧启看着花琢磨了半天,“这多少年没编过了,都手生了,想不起来了…”
“是吗,”乔鹊一眼就看透了臧启的心思,正好他瞧见不远处的人,开心道,“好巧啊,那不是白峰的言子衿吗,他怎么在这,我去打个招呼。”
“你给老子站住!”臧启喊住,“你个有夫之妇,找那个小白脸干什么?”
“哎呀,你现在想起来我还是有夫之妇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你都和我拜堂了呢,”乔鹊听说她成亲那日,言子衿气的就是不来,贺礼也不送,正好臧启也一直记得这事,
“你不给我编花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