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一妖清欢>传秦臻死讯

一早,臧启生生被饿醒了,正要下楼去叫伙计,路过姬予清房间时,寻思着还得叫一声,谁让姬予清手里握着他的把柄,他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谁呀?…这么早……”

臧启懵了,退回来又瞅了眼房间,没错呀,这就是姬予清的房间啊,怎么里边是个男子?

臧启以为自己听错了,抬手就又敲了几声,这回房门打开,与他对视的正是楚涞,臧启和楚涞都互相打量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你是谁?!”

“你是谁?!”

楚涞瞥了一眼,“有病吧?”

“等等!”臧启在楚涞要关上门时,上前一脚就走了进去,将楚涞推到一边儿,楚涞怎么也拉不住,问道:

“你谁啊,乱进别人房间?”

臧启刚进去就见地上一个蒙着被子的身影,活像一条大虫子扭在一起,他朝着被子踢了一脚,“这屋里原来的人呢?”

“哎呀,谁踢我!”恭缪被踢得瞬间清醒了,气的掀开被子,刚要破口大骂,愤愤不平,却转为诧异,“臧启?!你怎么也在这?”

“天镜峰的,”臧启扫了一眼,“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们怎么在这,这房间不是姬予清的吗?”

“她不在吗?”恭缪向空无一人的床上看了一眼,“她应该出去了吧,我也不知道,昨夜她带我们来的。”

臧启一见是天镜峰的都在,也就懒得问下去,甩袖走人,还不如自己先去吃顿饱饭了,真是浪费时间……

楚涞目送臧启离开,看向恭缪:“赶紧下楼!人再丢了看你怎么找。”

恭缪收拾了一番,和楚涞下楼,只见姬予清已经吃完了一碗面,一边是臧启狼吞虎咽的啃着鸡腿,恭缪知道臧启品性,故意坐到了姬予清身旁,四人各坐一面,他们也跟着要了点饭菜,但几人却无人说话,气氛十分怀疑。

直到离他们不远处,一桌客人议论了几句话,让姬予清格外在意。

“听说昨儿晚上,秦臻姑娘被人掐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凉了…啧,那个瘆人啊!”

“秦臻这是头一年能参选圣女吧?真是可惜了,定是之前惹了什么人,故意赶在这时候报复吧?”

“这谁知道,干妓仆的谁还没个得罪的人了,这凶手可还在逍遥法外呢,还没个人看见,这事儿多邪乎!”

“这事呀,咱们少说,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别被人家楼里的人听了去…”

那几人闭口不谈,转移了话题,姬予清不禁想到昨夜离奇死亡的小香茴,小香茴也是要参选圣女的人选之一,这个秦臻也是其中一人,两个人死法不同,却赶巧死在了昨夜,还在马上参选圣女的几日里。

姬予清看着臧启,说道:“秦臻是哪个楼的?”

臧启大咽了口鸡腿,答道:“就街角那家,叫什么忘了,问她做什么?”

“你还真是常客,”姬予清转向恭缪和楚涞,“你俩在这等我。”

姬予清拉着臧启,“你和我走!”

臧启嘴边吊着半块肉,“我还没吃完呢,你带他俩去啊…”

姬予清提着臧启就出了客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带我去秦臻的花楼。”

臧启将最后一口肉吞了下去,“哎呀,就一直走拐个弯就到了,你去干什么,也见不到。”

姬予清说道:“你没听见吗,秦臻昨夜被人掐死了。”

“谁?你是说…秦臻?”臧启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她怎么会被人该死呢,她可是有畲羿那个小子再后撑腰的,畲羿好不容易才把她砸出来,就这么容易让她被杀?”

“畲羿又是谁?”姬予清侧眸问道。

臧启很是嫌弃的说道:“仙界的,那个什么山我忘了,畲羿是我在酣离宴上见过几次,趾高气昂的很,那小子早就打着阑圣城圣女的主意了,就想捞点好处,估计是夜合看不上他,就又拉出一个秦臻姑娘出来。”

“趾高气昂还有人比得过你?”姬予清挖苦道。

臧启啧啧嘴,“一码归一码,畲羿是他们门派中比较受人冷落的,要不然这次酣离宴都不出来,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来定是被人排挤了,自己山头上混不下去,就打着阑圣城圣女的主意,这不又把秦臻姑娘举上去了,但秦臻没有他,就那个姿色真是算不得什么。”

“那秦臻死了,畲羿会怎么做?”

臧启讥笑道:“傻眼赔钱,功亏一篑呗,还能怎么做,人死都死了,也怪他没把人保护好,不然也不会死了。”

拐了个弯,臧启指着一处花团锦簇的花楼,“那就是了,秦臻的花楼,这会儿没准畲羿就在里边呢,真想看看那小子受挫的模样儿…”

现在的花楼却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姬予清向里走了进去,臧启低声说道:“哪死人你去哪,是不是有点毛病?”

姬予清一个要杀人的眼神注视着臧启,臧启浑身一凉,连忙道:“我有病!是我有病!”

出来迎他们的是一个黄衫女子,头戴金钗,手持一把团扇笑意莹莹,“二人里边请,要来点好酒吗?”

“茶。”姬予清寻了一个地方坐下。

黄衫女子招呼一个男仆送了一壶茶过来,姬予清看了男仆一眼,每个男仆头都不敢抬一下,也看不清他们的样貌,送完了茶水就退了下去,黄衫女子笑道:

“今儿个不巧,二楼台子不让摆,一会儿只能在这安排几个姑娘舞乐了,二位多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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