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此事非他过错,而是我太过计较。”
我一下站起身,拍了拍裙摆,心中一片阔然,大吸一口气,总算不再眉眼紧蹙,心中不快。
那人轻笑一声:“和你闲聊几句,本是要为你解惑,反让我也跟着唉声叹气了。”
听他如此说来,我也跟着笑了,可不是?他一向给我的便是潇洒阳光,刚刚却也跟着叹了几次,这倒不像平日所见的他。
见我笑了,他转身轻轻一甩袖,四周漂浮着好些白花,甚是好看。一时被这神识之境入了迷,跟着舞了起来,见我玩得尽兴,他道:丫头你瞧,开心时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还是笑着好看些。
知道他是在逗我开心,让我忘记忧愁。我便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他才轻声对我道:丫头,你来的有些时候了,该回了,否则有伤元神。
说罢不容我多说什么,便一个甩袖将我挥了开,再睁眼时,已是玉清境我自己的屋里。
躺着独自将方才神识中的话语想了会儿,觉着那人所言不虚,心中有苦,若说出来反而无人能帮,倒不如不说。免得让人怜悯,或是让人笑话,我向来孤傲,从不愿被人笑话的。
这才想起那人说,已将唤他之物植入了我的命宫,我便忙起身走到木案旁,伸手一挥,木案上多出一面玉镜来,手拿起玉镜再伸手往镜面一抚,玉镜中露出我的脸来,清晰非常。我看向额间,什么也不曾有,便想着那人说用灵力便可。我使劲将灵力领入命宫处,好一会儿才发现额间慢慢地出现一朵在神识中见过的白色奇花,就如一朵盛开正茂的真花,就那样静静地露在额间。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却什么也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