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顾见丞相已无大碍,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看到茯苓站在回廊,如疾风一般的跑了过去,不顾在场来来往往的下人们,把茯苓拥入怀里。
茯苓有些害羞的看了看四周来来往往的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怎么了?你看看,这里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看着?而且夫人还在里面,丢死人了?”
方顾轻轻的把茯苓放开,眼神肯定的说道:“苓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茯苓有些疑惑的看着方顾,从皇宫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而且还把丞相给误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方顾那眼神沉闷,视乎好像要大风雨要来一般。
方顾牵着茯苓的手一路回到了琴苑,下人们都在前院招呼,这里环境优雅,几乎现在没有什么人来。
茯苓有些担忧的说道:“方顾,丞相还在前院,不知道他伤势如何?我这样跑到这里来很不礼貌啊!”
方顾没有说什么,直接把茯苓拉了进去,走到偏房,靠窗的位置有一个贵妃榻,方顾忍不住的把茯苓扑倒在贵妃榻上,茯苓忍不住的推开方顾,坐了起来,娇怒道:“方顾你疯了是吗?现在丞相在前院还受着伤,你看看你夫人都急成什么样了?”
“我们还在这里做做这些事情,你真的是过分?”
气的茯苓指着方顾骂道!
方顾连忙把茯苓拥入怀中,眼神痛苦的说道:“是,没错!我是疯了,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开始疯了,当我知道你只身一人前往边城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昨日在皇宫得知皇上要把秦玉容赐予我做妻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疯的无药可救,我只想要你做我方顾的妻子,做我的世子妃,为什么,为什么都如此难?”
茯苓听着方顾那一声声的怒喊,茯苓忍不住的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的说道:“方顾,我不知道,我在你的心里如此重要,而且方顾,我想告诉你,其实我……?”
方顾好像知道茯苓要说什么,连忙吻了上去,把她那红润的嘴唇堵住,这一刻,茯苓感觉道自己好似置身事外,天地间只有她和方顾的存在,如同掉在了云端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里所有的戒备。
方顾似乎觉得这浅浅一吻,让他欲罢不能,他想要跟多,他想把茯苓融合在他的生命里。
茯苓感觉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感觉整个人酥酥麻麻,让她的心里好似猫抓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如同灵芯儿跟她说的一般,当初茯苓逗灵芯儿,灵芯儿也是这样形容给她听的。
茯苓感受着那一双手慢慢的伸道她的衣服里,那触手而来的感觉,让茯苓突然惊醒,她还没有成亲,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把自己给了出去,不行,不行,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这句话!
连忙推开了方顾,束手无措的整理着身上略显凌乱的衣服。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是不是的看看方顾。
方顾知道差一点就对茯苓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有些懊恼的责怪着自己。
方顾如今身上滚烫滚烫的,脸红的不行,还没有等茯苓说什么,方顾就提前说,我先去前院看看父亲,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就如同脚底抹油一般飞快的离开了!
茯苓看着方顾跑着的样子,茯苓心里想着:“为何每次想告诉他,他都有任何想法打断了她,算了,就这样好了,我和方顾不能长长久久,我是仙子,而方顾是凡人,到了方顾五十岁,我还是这般,他心里肯的会不敢面对我。”
“只是那秦玉容并非良人,不能让她嫁到丞相府,必须要替他寻找一个温柔善良,端庄贤淑的女子当他的世子妃,这样就算我离开了,我也放心。就好似书里写的那样,人若有情,何需朝朝暮暮。”
世子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茯苓会有这样的想法,直到了后来,才知道茯苓的想法,他心里一直不敢承认茯苓就是那太极山的茯苓仙子,他怕他一但承认了,茯苓就会离开他,他不敢去冒这个险。
灵界,灵芯儿已经躺了许久,而且肚子肉眼般的看着大了起来,灵尊如今在灵芯儿身边,每天晚上说以前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说与灵芯儿听,他害怕灵芯儿睡太长的时间,忘了他!
灵尊替灵芯儿轻轻的擦了擦脸,如今那伤痕隐隐约约的还是会看见,倾末上次来过堂棠梨殿看了灵芯儿,看着灵芯儿脸上的伤痕,倾末满是歉意的说道:“我已经把那孽畜扔下了凡间,她一世永不可修仙了。”
“只是王妃脸上的伤,是那孽畜用极阴极毒的药练成的,就算是没有受伤的皮肤也会被灼烧毁掉,更何况王妃还受了伤!”
灵尊想到倾末说的话,这以后都会有这些伤痕的存在,处除灵芯儿再次修炼成仙灵。
灵尊轻轻的替灵芯儿抹上药膏,声音低沉暖暖的说道:“芯儿,你放心,我定会把你的脸治好的,等那醒来,你的脸定会恢复如此。”
天界,因尊王妃没有在天界,天界似乎变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冷清,玉瑶仙子来到月姑这里,看着月姑垂头丧气的样子。
玉瑶仙子走了过去,说道:“这天界果真如尊王妃所说的那样,烦闷的很?”
玉瑶仙子见月姑没有作声,嘟了嘟嘴说道:“看来你也是大忙人啊!”
说完就把玩着约姑牵线的红绳。
月姑看着姻缘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