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在丞相府,怎么都想都想不到玉珠会死,心里想着:“必须得去查一下?”
趁着方顾,不在丞相府,茯苓左顾右盼看了看没有人,就消失在房间里。
隐身的来到国公府,找了一圈,才找到秦玉容的闺阁,借着灵力进了秦玉容的房间。
正看到秦玉容脸颊红肿的坐在椅子上,丫鬟正在替她轻轻的抹药。
突然秦玉容站了起来,朝着丫鬟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丫鬟惊慌的跪了下去,颤抖的说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
秦玉容听了心里很是暴躁,对着丫鬟一脚重重的踢了一脚过去,怒道:“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把我痛死?”
“没有,没有,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这时一个年长的婆子,走了进来,接过丫鬟手里的药膏,轻声安慰道:“小姐,你这脸的赶紧抹药膏,这快要成亲了,花了就不好了。”
秦玉容眼睛瞪了丫鬟一眼,说道:“什么事都办不好,要她有什么用?”
“对了,奶娘,那韩小姐怎么了?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秦玉容的奶娘叹了一下,很是惋惜的说道:“可惜了,那花容月貌之人,正值年华就已经谢了!”
秦玉容有些兴奋抓着奶娘的手腕,眼里都是得意之色,说道:“奶娘的意思是说,韩小姐死了?”
“是啊!昨天晚上消息就传了出来,听说将军府的夫人不准人发丧,只是说韩小姐睡过去了,将军夫人哭的死去活来的,也难怪她了,好不容易得一女,还没有出嫁,就香消玉损了!真是可惜了!”
秦玉容却笑了起来,好似大仇已报的样子,说道:“活该啊!真是罪有应得!”
“小姐,你你怎么会这样说,那韩小姐与你一同长大,你们两个情如姐妹,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哈哈哈哈!情如姐妹,姐妹就可以抢她人的夫君吗?”
秦玉容想到自己活生生的挨了贵妃娘娘的怒火,被无缘无故的扇了两巴掌,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秦玉容摸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脸颊厉色道:“我不想让她死的,可是谁知道她那么不禁摔,我本是要那妖女死的,不成想她成了替死鬼。”
“不过死了也好,这样就少一个人和我争世子,还有那妖女,本小姐定要亲自杀了她!”
奶娘被秦玉容的这番话惊住了,她眼神惊慌的说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刺激了?为何?为何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太可怕了?”
茯苓在一旁听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拉到玉珠面前去悔罪,把人杀的这么冠冕堂皇,还把一切的罪名安在别人的头上,实在太可怕了,难怪师姐师傅她们说,人心难测,果然人心难测,玉珠和她是好姐妹,从来没有说过她一句话,就这样因为她的妒忌和猜疑就这样死了!
这样的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秦玉容得知韩玉珠死了,似乎脸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坐在椅子上,冷笑的说道:“下一个就说你!”
哈哈哈哈!
丫鬟听到秦玉容那阴冷的笑声,她的身体一直发抖。
茯苓实在看不下去,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以前看到一本书,里面有这样一个词,装神弄鬼,想了想,对着秦玉容闺阁里所有的蜡烛全都吹灭。
一片漆黑,秦玉容大声喊道:“奶娘,奶娘!”
“哎!小姐,老奴在这里,你别怕,我这就去把灯点起来,可能是今晚风比较大?”
丫鬟连忙站了起来,走到秦玉容的身边,扶着她。
秦玉容很怕黑,自从边城回来,她心里就留下阴影,她焦急的的喊道:“奶娘,你点好了没有?”
奶娘心里也着急,点了好几下都没有点着。
这是突然一张七窍流血的的脸出现在了奶娘眼前,奶娘尖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秦玉容害怕的一直抓着丫鬟的手,丫鬟疼的都快要把嘴唇咬破。
秦玉容听到奶娘倒地的声音,她摸索的走了过去,一声声的喊着奶娘,可是一点回声都没有?
这是丫鬟惊慌失措的抖着手指着前面,“有……有……有……有……”
“有什么,你快说啊!真是笨死了?”
丫鬟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大喊了一声“有鬼!”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秦玉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冷汗打湿,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水,她慢慢的转过头,突然一张惨白,七窍流血的韩玉珠出现在她的眼前,而且还是吊在半空。
韩玉珠哪怕她的嘴有多硬,还是忍不不住的大喊了起来,一声声尖叫声把整个房间都传遍了。
可惜就算她喊破喉咙都没有人听见,他的整个房间都被茯苓用结界隔离。
茯苓学着韩玉珠的声音凄凄惨惨的哭喊道:“秦玉容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秦玉容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眼角余光看了挂在半空的韩玉珠,突然大声的喊了起来!
“玉珠妹妹,我不想杀你,我其实想杀的是和你一起的茯苓,而且贵妃娘娘也要杀她,对不起!玉珠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
茯苓听着她的狡辩,心里骂道:“真是会狡辩,如果芯儿有她这一点点的心机,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我不管,是你把我害死的,我就要找你!”
说完就朝秦玉容扑去,一双寒如冰的修长的手指把秦玉容那修长的脖颈狠狠的掐着。
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