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管家,你去见少爷带来。”蓝祁阳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对这自己的管家说道。
蓝祁阳听出了犹依族长这是在拿话压自己,也将自己的退路给堵死了。蓝逸远不宜出门吹风已然不能作为挡箭牌了。
如果自己还不让人将蓝逸远带来与伊尔对质,无疑是自己心虚了,而之前自己在百姓面前说的自己对乌斯拉赫城的百姓是多么的关心和爱护都会让人质疑了。
因为大家都在怀疑蓝逸远是不是被感染上了时疫。
大家在怀疑他因为不舍儿子到这无回谷来受罪,私下将换有时疫的蓝逸远留在了乌斯拉赫城中,这无意对乌斯拉赫城的百姓来说是个威胁。
就算是自己献出了自己的外孙女做为火祭的祭品,那也只会让百姓觉得自己的惺惺作态,是一种对自己亲人的冷血无情。
因为如果他不让蓝逸远前来与伊尔对质,就是说明他心虚了,他害怕了,怕大家知道其实让伊尔去夺药的就是他蓝祁阳。
如果自己此时同意让人将蓝逸远带来与伊尔对质,他们就不会怀疑自己了,虽说蓝祁阳不是很确定儿子到底最后会站在那一边帮谁说话,但是他可以赌一赌,用蓝逸远对他生母的感情来赌一赌。
蓝祁阳在权衡后这才让管家去带蓝逸远的来的。
“蓝族长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骆月涯赞誉这蓝祁阳。
骆月涯又看了看一旁的阿斯拉。犹依,这个犹依族长看似是在帮着自己,其实无意是在将自己往前推。
瞧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什么叫叫按照神女大人的话去吧,她不过是提出了一个建议而已,怎么这话从他的嘴里一出来就变了个味了呢,好似是她逼着蓝祁阳今天一定非把蓝逸远带过来与伊尔对质一般。虽说她自己的确是有这个意思的。
“大家都是为了乌斯拉赫城的百姓着想嘛!”蓝祁阳咬牙切齿的说着。
“既然大家都是为了乌斯拉赫城的百姓着想,那我还有一事请教蓝族长!”骆月涯面带微笑的对蓝祁阳说道。
“不知道神女大人想问什么呢?”蓝祁阳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微笑的骆月涯。
不知怎么的,蓝祁阳看着骆月涯脸上的笑容,有种被猎人盯上猎物的感觉呢。
“就是蓝族长你查封云记米铺那事,不知道蓝族长是为了和理由查封的那间米铺的呢?”
“神女大人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事?难道我们乌斯拉赫城管理上的事,神女大人还要插手?神女大人不要忘了我们乌斯拉赫城并非掌璃国的管辖范围,虽说掌璃国有军队驻守在乌斯拉赫城,但是我们乌斯拉赫城在管理方面的事还用不着他国的皇妃来插手。”蓝祁阳狐疑的看了看一脸笑容的骆月涯。
自己真是太小看了了这位神女大人了,当那天她出来阻止火祭仪式时,自己就该发现才是,可是当时自己以为她不过是一个皇室的枕头而已,是因为一时的任性才会在那晚打断了他们的祭祀仪式。
因为蓝祁阳看这叫骆月涯的神女大人不过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那日一直都是她身边的那个女大夫月之岚挡在她的前面。
可是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还有刚骆月涯锁说的一番话来看。自己是大意了,所以现在才落得劣势状态,被人牵着鼻子在走。一步歩的走进别人为他安排好的陷阱一般。
现在她居然突然问起了那日云记米铺的事,这让蓝祁阳不由的多看了骆月涯一眼。
蓝祁阳似乎想从骆月涯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是自己眼前的骆月涯脸上挂着一副无邪的笑容,可是不知怎么的蓝祁阳却不由的心中一颤,仿佛骆月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一切一般。她的笑容不管怎么看,蓝祁阳都觉得很是怪异。
“不,蓝族长,我并非是想插手你们乌斯拉赫城在管理上面的问,而是不日前,我见山谷的口粮一不足以供应那些得了瘟疫的患者们食用了。”骆月涯看了看一旁的伊尔,用手指着一旁跪在地上的伊尔,顿了顿随即有说道。
“那日管理粮食的主事对我说,因为最近哈图斯城那边的战事导致乌斯拉赫城近日来在粮食上的供应十分紧张,城主还有各大氏族及其贵族们不愿再无偿的拿出粮食来帮助那些患有时疫的病患了。”
骆月涯说到这里,将目光转向了一旁一直注视着骆月涯的云翳晟。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柳姑娘曾对我说过,她的表亲,云公子在乌斯拉赫城是做粮食买卖的,有正巧云公子因为柳姑娘的原因来到了无回谷。
我知道云公子家在乌斯拉赫城是靠米铺,所以我通过柳姑娘与云公子的关系,私下向云公子家的米铺采购了一些粮食。
谁知云公子乃是个心善之人,见到山谷这些病患后,不忍病患们在受到时疫的折磨的时候,还要饱受这无粮之苦。
云公子十分慷慨的说无偿的向这些在山谷中患上时疫的病患提供每日必须的口粮。”
骆月涯故意提高了几个音节说道,而周围的百姓们也听的是十分的清楚骆月涯的叙述。
“可是怎想,在云公子正想讲粮食运来山谷的时候,蓝族长却带了一大批人不仅将那些救命的粮食给扣下了,还将云公子家的米铺给查封了。小女子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