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村长也是说干就干的人,大家都在这里干活,跑上去和大家一说,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同意种这个木耳,姜漪见大家都同意了就和黎村长去地里。
姜漪将种木耳的方法教给了黎村长再让他教给村民们,还有杀虫的法子有几种,有辣椒水添加一些东西,还有药水,这个药水姜漪特地开了个药方让黎村长去抓,这几种药合成泡在一起使用只会杀到虫子不会危害到菜的本身和吃菜的人。
黎村长对姜漪那可是百分百的信任,她交代这么做了就亲自去准备了这些东西,买回来了又亲自和姜漪一起做试验,看到黎村长这么努力,姜漪不由得欣慰。
要是每个村的村长都是这么努力,就很少有受苦的百姓了,姜漪感叹着,抬头看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陈浮生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了。
大家都收工回家去了,马桥村的村民都有自己的住处,除了一些没爹没娘的住在他们建的工房里,其他人都回家了,这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姜漪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外面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等着陈浮生。
而此时的陈浮生被一件事挡在了县城,他们从商会出来好好的,突然有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飞来,将车里的一位姑娘给震了出来刚好砸到了陈浮生身边,陈浮生抬腿挡了挡那飞出来的姑娘,结果对方是个黄花大闺秀,被陈浮生碰到了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人家姑娘就哭红了眼,她身边的丫鬟非要让陈浮生负责。
连身后的家人都跑了出来将他们拦住。
跟着陈浮生出来的严守财急得额头冒冷汗,眼看着陈浮生就要一掌将对方拍死,严守财就走出来说一句话,“我们东家完全是无意间救了这位小姐,可是你们却非要让我们东家负责,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那位小姐正是上次在衣行铺里碰到的那位,两个丫鬟认出了陈浮生更是不让走了。
那姑娘看到丫鬟和家里人硬要将人拦住,又羞又急,“爹,娘,女儿的命是这位公子所救,就算是碰了女儿,女儿也不会计较。”
“他都碰了你的身子,哪里能让他走的道理,不管如何,你毁了我们家女儿的清闺,就得负责。”
阮意萦拉了拉自家的父亲,“父亲,我们这是在恩将仇报,纵使以后女儿不能再嫁了也不能为难了恩公。”
“女儿啊,你这个傻孩子,”阮母上来抱紧女儿。
陈浮生的眉头皱紧:“我并未救她,是她自己从马车里冲出来,我只用了腿部将人挡住,可构不成毁损姑娘清闺的地步,你们若还想要再纠缠,可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听出陈浮生语气中的怒意,再去看陈浮生冷冰冰的眼神,阮家的人都被吓得往后一退。
这位一看就是不能招惹的主。
如果放走了,那他们女儿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阮意萦从马车冲出来的时候正好裙摆掀起的坐到陈浮生的脚边,这样的姿势实在是羞人得很。
陈浮生只是好心用脚将人拦下,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碰到这位。
如若知道这女人如此麻烦,陈浮生当时就避开,让她摔死。
跟着姜漪身边太久了,他也就下意识的出手相助一脚,谁料这一脚让麻烦给缠上了。
陈浮生身上的戾气冒了出来,就连严守财他们也吓了一跳,陈东家不会真要动手杀人吧。
这可使不得,要是他们在这里当街动手,那可就麻烦了。
陈浮生想到姜漪还在马桥村等着自己,转身上马车,动作非常的利落,看得阮意萦红了脸。
这样的英姿实在是惹眼,虽然长得有些偏凶了些,这样的男儿却是格外的惹人侧目。
就连阮意萦都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阮父和阮母反应过来,阮父急声将人叫住。
陈浮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赶起马车就走,只留众人在身后议论纷纷。
阮意萦被旁人指指点点羞得想要地缝钻,两个丫鬟愤愤不平的道:“我们家小姐哪里配不上他了,他竟然敢给小姐脸色看,还不肯娶小姐。”
阮意萦羞红了脸,斥道:“莫要说这样的话,是那位公子救了我。”
“可是……”
阮意萦看向愤怒的阮父,“父亲,我们快回去吧。”
再待下去只会更丢人。
阮父看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真想将那小子扯回来问问,到底他们的女儿哪里配不上他了。
“老爷,我们先回去吧,萦儿的事我们还是再作打算,这好好的走亲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萦儿,你莫要难过,我们阮家在安南县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刚才那位公子是做小生意的,他们以后还要在安南县走动,还会有机会碰面,只要我们家出面了,知道了咱们阮家,肯定会转身央求着娶你。”
越是富贵的人家越是在乎这些,闺女都被外男碰到了,他们做父母的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今天这事要是在别处发生还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们阮家难堪,一定要将这人打听出来,”阮父一边往后面的马车走一边吩咐管家。
陈浮生赶回到村里,姜漪洗好了就等着陈浮生回来吃饭了。
陈浮生将马车拴好,让严守财他们回去,他大步走进小院子里,闻到了饭香味,再次加快了步伐进到了厨房。
他们的厨房和吃饭是一起的,空间也够大,里面就摆了一张小桌子,足够他们两人使用。
姜漪从旁边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