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探讨云家平的未来的时候,此时便论道云家平出场了,一出场就是满场的唏嘘之声。
纷纷指责他小儿习气,吃奶娃快点离去不要丢脸如何如何。
云家平懵了,这就是我应有的待遇吗?
“我不生气。”
他对自己说到,接着将耳朵一捂,冲上台去。
撇眼处,他看见老夫子正被人殴打在地,连声痛呼。
“我不生气。”
云家平这是第二次对自己说到。
他抬眼看了看云台之上的几个人,定格在了那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之上。
这个人是大楚之人,前两天他没见过。
重要的是这人与我长得好像有些相似。
随后又看了那影帝的样子,一板一眼,最为正宗的夫子模样不过。
只是越看越讨厌,遂转了过去。
最后一个人他认识,这人正唯唯诺诺,似乎不敢看方孔。
看来自己的对手,真的只有两个人。
最后看了一眼皇帝,这个人他认出来了,正是前几天在自家门口晃荡的那个人,自称是母亲的故人。
病殃殃的,真可怜。
然后回眼,坐上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土位,君子之德。
此时方孔居木位,那大楚年轻人居金位,剩下那个人居水位,火位空出。
今日癸酉,水火激战,金水成党,克伐丙火。
独火难支,全靠天时之利,如要中和,非得土气不可,但此时火位无人。
好比一根绳子从中剪断,火的力量无法传递出来。
那所有力量,反被木位夺了去。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却无火可生。
木又克土,木位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此时又是呼声最为高涨,连人和也被其夺了去。
天时地利人和,方孔方夫子,可真是高到了极点。
反倒是云家平,可真是一样都没占到,土被金泄气又被木克,连呼声也全是骂声。
唯一所占优的,大约就是这煌煌烈日了,映照大千以光明。
“礼官,麻烦找顶帐篷,烈日灼心,道理不通。”
大楚的那个年轻人,轻轻说到。
至此,云家平劣势占尽。
看着头顶被遮挡的太阳,云家平甜甜一笑:“叔叔,不要愣着了,抽题吧。我云家平虽然年纪小,却也懂规矩的很。”
…………
“他姓云,姓云啊……”老夫子此时被打,连忙痛呼,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云家平。
“云你的头!谁说他姓云了,就算姓云那又怎么样!”
欺凌老夫子的人,恶狠狠的说到,看了远处好像在甜甜笑的小孩一眼,他当然知道他姓云,不敢说也不敢认啊……
“请问,哪位抽题。”礼官捧着盒子,恭敬问到。
“这位夫子年纪最老,让他抽吧。”云家平谦让道,又看了一眼头顶的帐篷,不知怎么有种不舒服,有点冷。
他自然也不是真的谦让,不然也不会用个老字。
方孔倒也不介意:“固所愿也。”
然后将手放了进去,脸色一愣然后拿了出来。
“何以为师。”
方孔将纸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念道。
“有趣的题目,方夫子,您先来。”
云家平微微一笑,面露不屑,礼节做过了,剩下的就是各凭本事了。
“芸芸众生,生不离忠,死不离孝。当以礼与仁为师,余者不可信。”
原以为方孔会张口先曰闭口先曰,倒是小看他了。
“错!忠孝虽为礼,然礼却非师,师乃传道,礼为至诚之道,只为师者其一也。故师者为道之所钟,其大善大美。大善大美者,莫过于心。是以芸芸众生当以心为师。人皆有心……故先曰,几人行,定有我师。”
话锋一转,云家平用他要求别人不要求自己的老祖宗来挤兑他了,你老祖宗都知道,你不知道,丢人不。
论炫技,我云家平还没怕过谁。
“错!你只道其礼,不曰其仁,岂非首尾难顾,或又不为人子?其仁者,心之总理,曰师者仁心,曰君者仁政,岂非全由心而发乎?”
“再错!仁者为师,师却非仁,我言师者为心,而心岂能全仁乎?其有君子,如以仁为师?何以天底下小人当道,君子而失其势?!全因仁以所致,小人非礼,以伪仁为器,欺君子以仁心,如此,仁者当不足以为师,其为伪道。当以或仁。”
“又错,小人当道,非是仁政布之有缺。如皆以仁为师,岂能如此?”
“哈哈哈哈……大错特错,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此这般,与强盗小偷何异,堪称愚政!愚心!愚人!愚师!何以为师?师者传道授惑,释人之潜力。汝非要以人做牛羊,不怪我骂你!仁礼数千年,已经够了!你不改,我替你改!仁为或仁!礼为或礼!君请自重!”
云家平,仰天大笑,小小身躯,充满了能量。
他怒而斥之,这人舔不要脸,简直讨骂!
这一笑,简直是震撼天地,平地起风波,一阵狂风席卷,吹散了云台的帐篷。
让光明重新照在云家平的脸上,给予他力量。
此时周围,顿时噤若寒蝉,他们看到一条金龙,在云家平头顶盘旋,震撼的场景,却是只有一个瞬间。
“何谓或仁?”大楚的那个年轻人发声了。
“怀仁而持器,怀礼而备甲,此为或仁或礼。”
云家平不假思索的说到。顿时对面好像有点卡壳,只是气氛却非是卡壳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