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要当值,年前都没有休沐的时候了。”唐燕飞道,“再说我看看阿凝在玉清宫里住得很好,时常念个经打个坐的,正好静静心。”
“那如何使得?”唐国公却大为不满,“她是我国公府的嫡出千金,久在玉清宫里算怎么回事?再说如今到了年底,你表姑姑又出了这档子事,三太太怎么忙得过来?不懂事!”
原来是让妹妹回来干活儿的。
唐燕飞冷笑:“年底虽忙,这几年不都是三婶子操持的?她定能办得妥帖。至于表姑,她不过寄居与此,人没了固然可怜,也不过是装进棺材里送到婆家去,与咱们有和相干?再者父亲也说了,阿凝是咱们唐国公府的嫡出千金,表姑的丧事想让她操心,配吗?叫我说,阿凝不但不用这会儿回来,就是过了年,也只随着她的心意,愿意在哪里就在哪里吧!”
一席话气得唐国公嘴角直抽抽,指着儿子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