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歌……”保鸡受不了地眯起眼睛,嘴角猛抽。
剥去那身谪仙的人皮,现在的南宫离歌就是一个二货!
南宫烁大眼睛眨了眨,笑道:“以前可从不知堂兄拍马屁的功夫如此了得,今天算是见识了!”
南宫离歌露出绝美的笑容,一颦一笑皆令人迷醉,“真心话。”
见他们又开始磨嘴皮子了,保鸡赶紧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休息也休息够了,脸你们看过也放心了,那明天我们就出发到风国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好。”四人这次倒是齐齐应了声,没有多嘴。
第二天一早,五人就乘马车上了路。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难走的地方更是晃悠得厉害,保鸡被马车甩得东倒西歪,头晕脑胀,本就已经难受得厉害了,偏偏四个人又不知道说起了什么,没一会儿就又吵了起来。
保鸡头疼又没法休息,一整天都黑着一张脸。
傍晚时,五人总算到了“爱鸡不悔”的另一间分店,这间分店是食宿二合一的,保鸡一进门就兴冲冲地撞开了一间房,好好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南宫斐随后进门,道:“娘子想住这间房?”
保鸡翻身而起,蹙眉道:“不要。刚刚注意到,这屋里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住一晚一定会熏死我!”
南宫斐呵呵一笑,“那等会儿娘子就好好选选看,反正这一层的八间房都是空的,随娘子喜欢哪间。”
说完,狐狸眼一闪,看得保鸡小心肝抖了一下。
南宫斐的潜台词似乎是,选哪间房可以随意,选人就要首选我了哦……
保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冷!
“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吧!”保鸡跳下床。
“好!”
吃过晚饭,保鸡打算找屋子睡觉,但是一转身,竟发现身后跟了一串儿尾巴,像极了在玩老鹰捉笑。
“你们跟着我干嘛?都不累?快去睡觉!”保鸡道。
南宫离歌抠着手指头,小声道:“在陌生的房间里睡不着。”
那就睡外面地面上去啊!这里还是你炼金国的地盘,总不会陌生吧?
南宫烈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别扭道:“吃得太饱了,睡不着!”
哦?弄包泻药就解决问题了。
南宫斐的理由还算得上聪明,“天还没彻底黑透,太早了,睡不着。”
闭上眼睛不就是天黑了?用不用把我的简易胸罩给你当眼罩用?
南宫烁一开口,保鸡发现自己没理由拒绝了,“娘子,我讨厌睡觉,眼睛看不到,醒着和睡着都没有什么差别……睡着的时候我最寂寞……”
这……那就都别睡了!
保鸡强打精神,道:“既然都不想睡觉,那我们就来玩麻将吧!”
“麻将!”四人一愣,同时眼光一闪。
“是,挺好玩的,我们现代人打磨时间都用它!”说完,保鸡发愁了,“但是麻将牌要现做,花时间……”
南宫斐闻言道:“娘子不必担心,只要你告知我样式和要求,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娘子忘记了,这里可是咱们自家的地方,想要什么都容易。”
“嗯,也是!”保鸡拿着纸笔描描画画了一番,南宫斐接过画稿就出了门。
不到半个时辰,南宫斐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捧着一袋小木块了。
“娘子看看可用否?”南宫斐将东西摊在桌子上。
保鸡将小木块一一拿起来看了看,满意道:“小斐斐,真有你的!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做这么好!”
南宫斐笑道:“用堂兄的话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保鸡闻言脸一黑,用力在南宫斐脸上戳了一把,“学点儿好行不行?他那些恶心的能不能别学了,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和南宫离歌、南宫斐、南宫烈四人凑了一桌,南宫烁因为看不到就成了保鸡的后援团,负责帮保鸡记账管银子。
南宫离歌和南宫斐都是聪明人,一听就会,只有南宫烈是块榆木疙瘩,怎么雕都雕不透,保鸡郁闷之下只好摇头。
南宫烈本来就急红了脸,看到保鸡摇头更没好气了,“别摇了,会了会了,不用教了。”
“小烈烈,你可别勉强!”保鸡笑道。
“才不会!”南宫烈哼了一声。
保鸡眼珠子一转,突然道:“这样吧,光玩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出个彩头怎么样?四圈牌,最后输的人给大家跳脱衣舞,怎么样?”
闻言,南宫烈脸一红,“你怎么……”
保鸡坏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不勉强,现在又怕输了?”
南宫烈只好闭口不语,其他两人没说话。
“那就是都同意了,开始!”
四人很快玩了起来。
“一饼!”南宫斐摸牌打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南宫烈闻言一喜,“一饼?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
“赢了?这么快?”保鸡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牌,撇嘴道:“三四五饼是一副牌,一二三饼是一副牌,你的二饼呢?被你吃了?!”
“我……”南宫烈摆弄了半天也没弄清楚。
保鸡将牌一推,对南宫烁道:“小烁烁,记好了,小烈烈诈糊,罚双倍!”
“嗯,记住了。”南宫烁大眼睛一眨,流光闪烁。
又一把。
保鸡左思右想,甩出一张七条。
“七条?”南宫斐面色一喜,“我糊了!”
“啊?又糊了?不会又是诈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