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未答先问,“小郡主是来找王爷的吧?王爷他并不在府中。”
虽然是自己早已猜到的答案,但保鸡还是问道:“皇上不是已经将他换了回来吗?他不在自己府中又在哪里?”
两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人开口解释道:“小郡主,此事说来话长。连同我们两人在内,王爷的暗卫共有八人,当初王爷受命带兵与风国交战,我们八人本欲跟随,但是王爷却担心皇上这边的情况,要我们八人留下,密切监视这边的动向。后来我们听说王爷被擒,本打算一起赶往风国将王爷救出,没想到路上却遇到了天残宫的教众伏击,他们武艺高强,我们又寡不敌众,最后另外六人被杀,我们两人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却受了重伤。”
保鸡闻言点了点头,天残宫的残虐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另一人又接着说道:“后来我们一直在外养伤,直到听说王爷被换回,我们才回了北堂国。但是我们在王府中等候许久,却一直没有见到王爷,从旁打听,得到的却是王爷早已乘轿回府的消息。我们二人觉得其中有蹊跷,所以一直暗中打听,但是至今仍旧没有线索。”
保鸡闻言一惊,这么说来,北堂寒玉很有可能已经被凌紫烟父女所擒了。
“凌荣山那边可有什么动静?”保鸡问道。
“凌荣山?”两人愣了一下才道:“他意图谋反,已经被乱箭射死了。”
保鸡闻言赶忙道:“那凌紫烟呢?”
“皇后?”两人想了想,然后道:“我们二人进不了皇宫,只能在宫外打听,未曾听到皇后有什么动静,只是听说皇上有多日未上朝了而已。”
保鸡蹙眉,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
凌荣山谋反被杀,凌紫烟却仍旧稳坐后位,排除了凌荣山对北堂寒玉不利的可能,剩下的人就只有凌紫烟了。
“你们说皇上多日未上朝了?”保鸡见两人肯定地点头,再想起书上所写的内容,心里的不安感更重,同时,也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北堂寒玉已经是在凌紫烟手中,现在,恐怕北堂寒冰也已经陷入危险之中了。
两暗卫听到保鸡追问凌家的事情,赶忙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小郡主,今天下午有辆马车从宫中驶出,赶车的人正是皇后身边的婢女徐,不知此事与王爷失踪可有关联?”
徐赶车出皇宫?那就不会错了。今晚是月圆之夜,凌紫烟应该是等不及地要动手了。
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保鸡蹙眉道:“皇上和王爷现在的处境应该都十分危险,我们必须马上赶去凌府救人,事不宜迟。”
两名暗卫听保鸡说得笃定,毫不质疑地点头,“好!”
保鸡从怀中掏出一只哨子,轻轻一吹,很快就有一只黄色的小鸟飞来,落在了她的肩膀。
保鸡又从包袱里摸出纸笔,很快写下了一张小纸条,然后卷好了绑在小鸟腿上,“快去!”
小鸟好像能听懂她的话一般,扇动着小翅膀飞走了,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这只小鸟同信鸽一样可以带信,但是速度却比信鸽要快上一倍多,风临墨他们紧随自己之后,现在应该也快到北堂国了,有了这只小鸟报信,可以省出很多时间救人。
“我们赶快赶去凌府救人!”保鸡说完,策马离开。
两名暗卫紧随其后。
此时,风临墨以及南宫离歌等人也已到了北堂国城门外,马上就要进入北堂国。
就在马车行进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了“唧唧 ̄唧唧 ̄”的声音,南宫斐闻声,慌忙停下马车,朝天空伸出一只手,很快,那只黄色的小鸟就停止了鸣叫,乖乖地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南宫离歌赶忙掀开车帘问道:“六弟,娘子有信过来?”
南宫斐点点头,展开了那张小纸条,眉心一蹙,朝风临墨喊道:“风国皇上,赶快进入北堂国,直接冲入曾经的太师府!”
夜色中,风临墨的眼神一亮,回问道:“她有消息了?”
南宫斐故意装作没有听到,猛地策动了马车,快速朝城门驶去。
风临墨见状一脸恼怒,“朕先走,你们快些跟上!”
此时,圆月已经露出,夜色更浓。
昏暗的牢房内,凌紫烟自顾自地说着笑着,根本不理会兄弟二人的愤怒之情。
“北堂寒冰,你不该瞪我,而是应该感谢我,因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对北堂寒玉心存妒意,我又怎么能轻易地离间你们?可怜啊,北堂寒玉一心为了你这个草包,最后还落得被你谋害的下场!你说说,这错究竟在谁的身上?”凌紫烟俯身在北堂寒冰面前说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凌紫烟,你这个贱人!”北堂寒冰破口大骂,心中悔恨愧疚到了极点,他居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狠心无情地伤害自己的兄弟?
“呵,北堂寒冰,你怪我?!”凌紫烟笑笑,“一切只能怪你蠢,怨不得别人!你以为我真的对你一片痴心?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何模样,哪里配得上我?如果不是你命好身在皇家,在我心中根本连草芥都还不如!”
“凌紫烟,枉费朕对你一片真心……你这个毒妇,朕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北堂寒冰气道。
凌紫烟使了个眼色,徐马上上前,朝北堂寒冰的胸口踢了一脚。
“皇上!”北堂寒玉见状担心。
北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