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叔叔!”
小橙橙快速奔了过去,一下扑倒那人怀里。
戈慧芸满脸俱是惊喜,心也暖暖的。
“南西,你怎么来了?”
陶南西把东西放到一边,抱着小橙橙来到慧芸身边。
“你走的那么着急,我何尝不是担心?这几日我那边已经稳定下来了,一切只需要按部就班就好。”
他来到慧芸父亲病床前:“爸,我是慧芸的丈夫,很抱歉现在我和慧芸才来看您老人家。这是我和慧芸的不对,希望爸妈原谅我们,以后我和慧芸也会痛改前非,时常回家看望您老人家。”
慧芸父亲先前听到阿芬婶的一顿数落,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
此时听闻这个陌生的男子叫自己父亲,慧芸的父亲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样,不由得冷笑出声:“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也不是你的父亲。你和戈慧芸到底是不是夫妻,也和我没任何关系!当初戈慧芸早就已经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所以你这声爸,叫错了人。”
陶南西被慧芸的父亲如此这么一顿呛,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爸,你先别生气,你先好好养身体,这才是重事。”
说罢,他便将自己买来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好,又将被子替她掖好。
此时,阿芬婶看到这个年轻帅气的男子,不由得眼睛都直了。
“慧芸?这真是你丈夫?莫不是从哪儿租来的骗子吧?”
她上下扫了陶南西一眼,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陶南西只是笑笑,小橙橙拉着他坐下,同他一起玩起了游戏。
此时,慧芸父亲发了一通小脾气,又因为生病,身体有些疲惫,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慧芸一直在电脑上忙着,陶南西和小橙橙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阿芬婶子见没人搭理,不由得瘪瘪嘴,扭着屁股离开了。
慧芸见她走了,这才抬起头来。
“你怎么想到回来呢?这里这么远,肯定累了吧?”
陶南西摇摇头:“不,我不累。只要有你在,哪儿都一样。”
就在这时候,慧芸妈妈提着保温桶走了过来。
一看到陶南西,她眼里满是疑惑。
慧芸连忙向陶南西介绍道:“南西,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给你说过的南西。”
陶南西连忙上前:“妈,您好,我是南西,很抱歉现在才来拜访您。”
慧芸妈妈把保温桶放到一边,坐在一旁,眼里满是审视:这小子满脸笑容,看上去倒也健朗,只是不知道可不可靠。
毕竟慧芸已经遭遇过一次不幸,不能再不幸了,否则这一辈子算完了。
不过,看到陶南西很宠小橙橙,对着慧芸也满是欢喜,她又把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我们家慧芸脾气向来不太好,还有她面前带着个小橙橙,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在一起了,并且已经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取了结婚证,我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慧芸和小橙橙。”
陶南西闻言,郑重承诺道:“妈,你放心,我和慧芸已经结婚了,她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和小橙橙一辈子。”
慧芸妈妈这才点点头:“你记住今天的话!”
因为陶南西的到来,慧芸妈妈晚上便回了家,慧芸爸爸便由陶南西和慧芸照顾。
病房里并没什么人,只有慧芸一家。
慧芸爸爸虽然脸色不愉,但是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无论如何,慧芸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当年的选择,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总不能一辈子活在过去的记忆里吧?
如此这番,几人在病房里安静地过了一夜。
因为慧芸终究是女儿,在某些方面确实不太方便照顾自己的父亲,陶南西的到来倒是缓解了这种尴尬。
第二天,慧芸母亲便过来了。
“慧芸,今天我来照顾你爸爸,你带南西回家看看吧!你已经五年没有回来了。终究是一家人,认认路也是挺好的。”
慧芸没有反驳,依言而去。
慧芸的老家身处大山之中,从医院出来,再到慧芸老家还有30公里的距离。
陶南西和慧芸带着小橙橙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两边的山岩像过山车一样从他的车窗一一掠过。
小橙橙惊奇地望着四周的那些山岩,不由叹道:“妈妈,这里真像仙境一样!好漂亮啊!”
慧芸不由得笑了。
“傻孩子,这哪是什么仙境啊?”
小时候,这些山岩就是她的噩梦。他们生产生活就是依靠这些大山。悬崖上的树木和青草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物质条件。
树木可以用来建房子,烧火做饭取暖,制造生产、生活工具。
青草之中有不少草药,用来治病或者换取经济价值,还可以喂养牲畜,获取肉类蛋白质。
这些陡峭的山岩林立在各个地方,丛林险峻,巍峨雄壮。但是,对于慧芸来说,根本就是危险的存在。
从小到大,慧芸身边出过不少险案,无论家里养的大黄牛、山羊,还是村里的村民,都曾因为这些陡峭的山崖付出过生命代价。
很快,陶南西和慧芸便来到了老家。
此时,爷爷奶奶在家,陶南西把车停在门前的院子里。
这是陶南西第一次看到爷爷奶奶。
此时慧芸的爷爷奶奶好奇地张望着,看到慧芸,不由得亲热地走上前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吃过饭没有?我去给你们做!”
慧芸连忙阻止了爷爷奶奶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