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样,疼死人了!”我不干了,用这种姿势破&处,不疼死才怪。
他也没说什么,一下将我从水中抱了起来,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我惊呼一声,被他放倒在炕上,重重的身子紧跟着压了下来,双腿再次被他分开,没什么停顿的便进了我的身子,这次他很快的缓缓动了起来。
我又推他:“不许动不许动,要等一下。”
他只好停下,却在我身子里不肯出来,低下头勾着我的舌,一只手也不让我的胸前得空,又把我弄得哼哼唧唧起来,听他在我耳边低笑道:“夫人,你可真难伺候。”
我哼一声。
“娘子……为夫真是受不了了,你忍忍吧!”言毕,他很快的动了起来,且越来越重,我又哼哼的叫了起来,想到这声音要是被人听了去怎么办,便咬着牙忍着不出声,身上的他却过分的加大了动作,惹得我怎么也忍不住,只好转过头去将脸埋进枕头里呻*吟,他一下将我的脑袋扳正:“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言毕一个大幅度的动作,刺激得我惊叫连连。他再没停顿,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
一晚上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第二天我望着脖子上的斑斑点点,几天没敢出门。
***
在桃园村的日子过得真是平静如水得让人心满意足。我烧饭他生火,我洗衣服他刷碗,我在院子里种菜,他在院子里种花。
周景那张脸长得非常好看,又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即便这会儿不做小侯爷了,依旧亲和力十足。平日里我替人诊脉,他无事便会用木棍沾了水练字,写狂草的时候墨发张扬,笔走游龙;还会用根树枝儿在沙地上就地画出一副恢宏的山水图来,他完美的侧脸极认真的模样掩映在仲夏的桃红柳绿间,经常看得人目瞪口呆;有时候他又在院子里练练剑,并不使出多繁复的招式,只练最基本的几招,恢复恢复身子,可是即便这样,依然矫若游龙,风姿卓越,惹得好多人扒在我们家篱笆上。
时间一长,大伙儿农闲的时候都爱跑来我们的院子围观周景,如果可以,我真想收门票。
若是以为周景这家伙只会卖弄文艺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真没想到他还会用树叶做吹哨,会削了竹管扣几个洞就神奇的做成一把笛子,然后长身玉立的往溪边一站,一曲吹得村里的大姑娘们都红了脸。他还会做钓鱼竿钓鱼,这跟村里那些只会用鱼叉叉鱼的男人们相当不一样,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丝毫掩不住一身贵气,往那儿一坐堪堪就是一个优雅的风景。
这就好比有人穿了一身国际一线大牌,别人看着都像地摊货,而有人穿了地摊上几十块的衣服,人家一看还是觉得,嘿!这家伙是高大上。周景便是后者,于是我只好跟人家解释,其实我们的确是土豪,做生意的时候是有点小钱,不过都在那晚被抢了,现在的我们真是一无所有。
这家伙吸引大姑娘就算了,孩子们还一个两个的都爱跑来张望他,我真的很难想象,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周家小侯爷,几乎掌控着整个卫国的命运,别说其他诸侯王就连大周天子都要忌惮三分的文昌侯周景,竟然会在竹篱笆的小院子里,坐在小方凳子上,一句一句的教着这些垂髫小童们奶声奶气的朗诵三字经!
我一边晒衣服,一边看着眼前奇景。
***
我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平日里看上去他真是傻乎乎的,好像脑子的确被烧坏了似的,少根筋,茫茫然然的,偶尔我会试探着说一些跟他有关的事情,他都毫无条件反射。可是为什么每晚他在床上都那么正常,连表情都很到位!我实在不能理解!
又或者,这难道其实是男人的本&能?!
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
我本背对着他睡,听他唤我,便应他一声,一回头,便又被他吻住嘴巴。
我推开他,差点眼泪汪汪:“我……我吃不消了。”
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今天小芳跟我说了个事儿。”
小芳,那个有根大粗辫子,老是借故跑来我们家送鸡蛋的大姑娘。
“她跟你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我,想给我做小。”
我立刻掐住他的脸:“然后?!”
他吃痛了一声,拿开我的手,认真的想了想:“我吃得挺饱的,对其他没什么兴趣。”
“……你什么意思?!”
他俯□咬了我嘴巴一口,道“娘子,我想吃你。”
“……不行,我吃不消了,让我好好睡一晚上。”
他低头,我偏过去躲开,他好声道:“我就亲亲。”
我没动,容他将我的唇含住。他咬了一会儿,又在唇上辗转着,过不了一会儿便转移了地方,往下吮住了我的脖颈,那双原本制着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游到我的腰间一下解开了带子。
“你干嘛!”我低声喝他,“不是说好就亲亲么!”
“我就摸摸。”双手继续前进,将我腰带拆了。
“别脱啊!”我挣扎无果,只好语言抗议。
“乖,脱了舒服。”
“才不!”
我跟他在黑暗中较劲儿。
“你乖,我就摸摸。”声音倒是温柔,动作却够野蛮,直接一只手一拉,便将我两只原本还在跟他推挡的手直接拉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