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到底怎么了?”看着躺在床上对先前一切没有半点反应的珍兰,黑布衣努力使自己心情平复下来,耐着xing子问道。
“你愤怒也好,哭泣也好,不要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好么?”努力不让自己咆哮出来,黑布衣坐在床沿靠近珍兰,道。不过他失望了,从始至终都是好像是他在自言自语,珍兰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一般,其实这也没错,珍兰此时的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嘶啦!”衣服破裂的声音不断响起,没一会珍兰身上本就有些破烂的衣服变得完全衣不掩体,身体几乎全裸的躺在床上。
“啊!”珍兰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的环境中,看着黑布衣微红着眼粗暴的将自己的衣服撕扯成一条条的小碎片,出于本能的她大声叫喊着,手脚胡乱打着踢着反抗着。
听着这声有些尖锐和惊恐的“啊”,外面本就没走多远的月危脸更冷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似乎想离得越远越好。
“非要这样,非要这样你才开心是不是,非要这样你才有反应是不是!”完全没有理会珍兰的拳打脚踢,黑布衣压在珍兰身上,抓住她胡乱动着的手,将她牢牢控制住,大声的气愤道,生怕珍兰听不见一般。
“坏蛋,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激烈反抗未果,珍兰大声怒骂着,但是却似乎没起一点作用。
全身除了头部外其他地方暂时失去了自己的控制,珍兰有些绝望,但是看着黑布衣近在咫尺的脸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脑海用尽力气迅速向黑布衣靠近,张开嘴巴,就这么两人的越来越近。
黑布衣开始有些迷惑,看着珍兰脑袋忽然一歪,嘴就向着自己的脖子凑来,他下意识的头微微一歪。
“嘶。”黑布衣只后颈感觉到一阵剧痛,什么东西似乎咬住了那里,他能感觉到鲜血正不断的流出。
“真是个疯女人,傻女人,难道想活活把我咬死不成,还好刚才下意识地避开了脖子要害之处。”黑布衣心里异常恼怒的想着,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去阻止珍兰,也没有其他动作,而是默默忍受着痛苦,松开了她的手半坐起身,一手怜惜的抚摸着珍兰的脑袋一手轻柔的拍着她后背,似乎想要安抚她那不断颤抖的身体,那颗捉摸不透的心。
“咬够了?”过来一会感觉后颈牙齿的力道松了许多,黑布衣出言道,连他自己都十分惊讶此时自己居然能够如此平静,带着笑意的说出话来。
“没事,如果你舍不得就继续,我刚刚洗过澡,脖子很干净!”觉察的珍兰没松口的意思,黑布衣也没意外,仿佛没事人似的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说着话,好像被咬的不是自己一样。
“你再亲吻我的脖子,我可就会胡思乱想勒,我可不保证我不会乱来!”说着黑布衣身体一扭仰面躺倒在床上,而珍兰则毫不意外的看似亲密的躺在了他的身上。
“啊。”不知是因为突然来的变化还是因为其他,珍兰低声惊呼一声松开口,微抬起头就看见了仰面对着自己的黑布衣。珍兰似乎不适应两人现在这样一副看似亲密的状态,双手支撑着想要爬起来却把黑布衣用手紧紧的搂着。
哎,算了,忽然想到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努力了几次却未能挣脱的珍兰有些无奈,却没有十分抗拒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许这样也好,不然他岂不是看到几乎全裸的自己啦,珍兰心里默默说服着自己,却浑然没有想过其实该被看到的不该被看到的其实先前黑布衣早就一览无遗,或许她忽视了或许她人为的选择暂时xing遗忘,好让自己有个借口说服自己。
“没事了吧,一切都会过去的。”看着珍兰没有再反抗,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注视着自己,黑布衣一时倒有些不适应,不过表面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紧紧搂着珍兰,手不曾放松,但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手心居然紧张得冒出了些许汗水。
“嗯。”低声轻语,珍兰感觉嘴里有些异样,有些疑惑的用舌头舔了舔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就是血的味道。目光轻移,珍兰注视着黑布衣后颈那有些被遮掩住显得若隐若现的伤口,似乎想说点什么。
自己当初咬得那么狠,现在又来假惺惺的道歉关心嘛?珍兰心里有些杂乱,忽然有些后悔当时为何用那么大力气,还好没有咬住脖子的要害之处,看着脸se有些苍白但仍装作没事人似的黑布衣,珍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带着些许自责和后怕。
“疼么?”终于珍兰有些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凑近,看着仍冒着血的伤口,话音中带着丝颤抖低声询问道。
“嗯,好疼啊!”黑布衣略显得有些夸张的道,趁机松开自己的一只手,让手心细微的汗水暴露在空气中被风被吹干,脑子则飞快的思索着,想了想黑布衣用手轻轻抚摸着珍兰的秀发以掩饰先前的举动,另一只手则将她紧了紧。
“哼,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珍兰带着责怪意味的低喝道,本来她还想说“疼死了活该”,但是忽然觉察到黑布衣双手的动作,先前没怎么在意的珍兰感觉到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心脏忍不住“扑通扑通”快速跳了好几下,说出的话瞬间也有了些撒娇的意味,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去阻止和反抗,仍与黑布衣保持这种亲密的状态,其实此时她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挣脱开来。
“可是,刚才不疼啊,一点儿也不疼!”黑布衣一脸认真的道,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