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吴病,那你说说你想象中的布衣将军会是怎么一副摸样呢?”来到didu,少了许多当初逸城那般轻松闲意,虽有上官不弃和黑布衣陪着,didu的氛围也还是让珍兰感觉有些压抑。今天碰巧遇上吴病这么个看起来非常有意思,且对黑布衣很是佩服的小家伙,珍兰也是忍不住打开了话茬。
“这怎么说呢?”吴病闻言脸上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想了想道:“布衣将军定是高大威猛,英勇无比,骑一匹高头大马,手拿一柄长枪,在敌阵中杀进杀出不在话下。而且布衣将军定是能武尚文,智谋出众!”
自己是这样的么?听到吴病的话语,黑布衣脸上流露些笑意,说起来他也算不上高大,却没想被形容成了这样。当然吴病未曾见过黑布衣这般形容也是正常,好歹他没说自己心中的布衣将军长着三头六臂什么的。
“那你说说,我像你嘴里的布衣将军么?”对于吴病,黑布衣也是有些欣赏之意,况且听其所言两年多前,他还是专程为了自己才会来到didu。既是如此,现在能够相逢便是有缘,黑布衣也不想隐瞒什么。
“你?”吴病闻言,从自己的遐想中回过神来,黑布衣给他的是一种文弱的感觉,但是无形中又有一股逼人的气势。心里头吴病自然不可能将眼前之人和自己嘴里的布衣将军联系在一起的,不过黑布衣既然这么问了他倒也是没急着否定,反倒是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一番黑布衣。
说时迟那时快,吴病一拳向黑布衣打了过来,虽说他此时腹中无物身上还带着些未愈的伤势,但摸爬滚打这么多i子了,吴病这一拳的力道可是着实不轻。
“呀!”珍兰可是被吴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惊呼出来,她倒是未曾想到吴病居然会莫名其妙的就将拳头挥向黑布衣。
面对吴病的拳头,黑布衣脸上的笑意倒是更浓了,虽说吴病动作很快,但看着他眼里就显得笨拙异常了,若是想躲轻易就能躲开。不过此时黑布衣自然没有躲开的意思,也未见其有什么动作,吴病的拳头却被他的手挡住了,续而被紧紧的握住。
“你?有点像!”黑布衣手微微用力,让得吴病的一张脸都憋得有些红,不过他也是没有求饶,异常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
“布衣,好啦,好啦,你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啦!”眼见吴病嘴角微微抽搐,却仍是一脸倔强的样子,珍兰又忍不住对其有些同情,见得黑布衣没事,她也就放下了心来。
“既然你想到我麾下做一名小兵,那么如今我便给你这么一个机会。”黑布衣边说着边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倒是不怎么在乎吴病的出身。单只为了吴病有个做将军的梦想,黑布衣便愿给他这个机会,更何况说起来他和自己似乎还和自己有那么些因果关系。
“我才不是小孩呢,马上就要十五岁了!你真的就是布衣将军?”吴病揉了揉有些发痛的手,对于珍兰称呼他为小孩似乎有些不满。不过吴病的注意力更多的自然是放在了黑布衣身上,先前他也是听得珍兰称其为布衣,现如今黑布衣自己又这么说,让他心里不由有些疑惑,难道眼前之人真是布衣将军么?
“无须骗你,来到我的麾下你自己就知道了!”看着吴病仍是有些不信的样子,黑布衣却没有气恼,平淡的道。
“好,我信你!我一定会在布衣将军的麾下当好一名小兵的。先前是我鲁莽了,你的反应倒真是迅速!”虽说吴病基本信了黑布衣的话语,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虑的,因而虽有些喜悦却也没有太过于兴奋,先前他之所以出拳,也心存了一点试一试黑布衣的意思。
“别忘了你做将军的梦想,说白了我其实也只是普通一个人,你也无须佩服我什么,或许有一天你将超越我!”为了打消吴病残存的些许疑虑,黑布衣干脆掏出了自己的将军令,心里头他对于这吴病评价还是蛮高的,谁能说这南城路边的乞儿,不会有一天成为一名威名远播的将军呢?
“是,将军,吴病定不会忘记自己的梦想!不过现在却是需要照顾好我患病的妹妹,恐怕一时难以投奔将军的麾下了!”见得黑布衣拿出了将军令,吴病基本上也是确定了,心里头忍不住喜悦和兴奋,不过想着自己的妹妹,他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虽然吴病很想投于黑布衣的麾下,如今却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妹,犹豫了一番他还是将心里头的话语说了出来。
经过吴病的解释,黑布衣和珍兰也是明白其实他妹妹也不是患上了什么重病,只是因为朝不保夕的,再加上瘦弱的身子染了些许风寒,因而也就病倒了。病虽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吴病自然是没有钱为自己的妹妹医治,虽说两人不是亲兄妹却更似亲兄妹,吴恙也是因为这才取了现在的这个名字,不过私底下吴病更喜欢称呼她为丫头。
“要不我们陪吴病一同去看望下他妹妹吧!”听得吴病的讲诉,珍兰拉了拉黑布衣的手道,对于这相依为命的两兄妹她倒是很想见上一见。对于吴病关键时刻仍是心怀着自己的妹妹,珍兰也很是赞赏。
“正有此意!”黑布衣原本是想着去见一见沃尔顿的,某种意义上来说沃尔顿也几乎就是他姐夫了。不过刚到didu没见着夏虹月影之后,黑布衣便先去角斗士学院见了沃尔顿一面,也将姐姐的话语传达了给他。沃尔顿当时只是默默的出神,或许是想起了范思婷吧,或许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