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吨酒,成本连一万都不到。他上次回去,为了节省成本,甚至连这酒里面添加的各种香jing都取消了,里面就是纯粹的酒jing和水。也算是为了这些番人兄弟们着想,吃太多的化学香jing对身体不好……
便是这些金子,都有着几百倍的利润了。
“不要紧,三天之后我再来取!”文飞很大方:“你们能装多少就多少。”
那番人首领闻言大喜,心中更对文飞敬畏十分,连忙拍着胸口保证:“巫师放心,我们和岩部别的不多,就是金子多。我们有着整整一条流淌着黄金的河流……”
文飞耸耸肩,心道当真是人傻钱多。一点劣质的酒jing勾兑酒据能换来这么多的黄金,这些傻瓜也真的好骗。
番人把所有能装酒的东西都找了来,羊皮袋子,木桶,甚至还抬来了一个大水缸。最后也没有能把文飞的两吨酒给装完。
在古代盛液体的器皿相当有限,尤其是在这骡马集之中。连常住人家都没有,能凑出百十个羊皮袋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便是文飞上次装酒的那个大白桶,都被和岩部当成了宝贝……
整个骡马集都轰动了,知道来了一个叫做文飞的仙师。法力无边,有着袖里乾坤,纳须弥于介子,看不到任何酒水,但是却可以一直流淌,怎么也装不完……甚至这传说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传遍了四方。
回到了现代,天se已经大亮了。文飞刚刚一回来,手机便不停的震动起来,一个个短信发过来。里面的内容都是某某人在几点几分给你打了电话云云。
不用多看,文飞就知道肯定是张裕那小子打来的。想着自己昨晚居然那么摆了他一道,心里便有些心虚。不过在看看车里面那些沉甸甸的金子,便又兴奋起来了。
不想让张裕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个乡下的据点,文飞开着车子出去。汽车隆隆,惊动了很多村子里的老人小孩。
像这种内地的村子,基本上青年人都出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儿。如此一来,更是安全了许多。
文飞一路开着车子,没走出十分钟。张裕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姓文的,我要和你绝交!”张裕咬牙切齿的道。
文飞自知理亏,赔笑道:“张少,不好意思啊。我做这生意,人家要求保密,不能带人去的啊……”
“去死,你让胖爷我昨天走了五公里啊!五公里,我脚上都磨起水泡了!”张裕恶狠狠地道:“我和你没完!”
文飞解释了半天,陪着好话:“别啊,张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再说我也带了给您赔礼的东西,让您一见,保证消气!”
张裕这厮好奇心重,问道:“什么东西?”接着反应过来:“什么东西也让我消不了气!”
“黄金,很多的黄金!”文飞夸张的道。
“很多的黄金?别上次多的多!”文飞很直接的道。
“多多少?”张裕的口气就弱了下来。
“五十斤!”
“等着我,我马上来!”在黄金的攻势面前,张裕彻底的沦陷,一腔怒火,早已经不翼而飞了。
文飞开着车子,在城外等候着。不出一个小时。张裕便风驰电掣一般的开着他破车,风风火火的来了。
看着文飞那辆改装的简直像是堡垒一般的货车,张裕直接皱起了眉头:“这大白天的,你这车子肯定会被查。”
文飞嘿嘿一笑,要不是这车子被改装成这个样子,而他身上又没有驾照。何必非要把张裕给叫出来:“我把这些金子先装你车上,你去把这些金子换成钱。到时候,算你一成!”
“靠!”张裕狠狠地比出一个中指:“这么的金子,胖爷我直接把拿了走人,一分都不留给你!”
文飞故意yin森森道:“胖子,这钱你要真敢动的话,小心神仙也救不了你!你看我像是能弄来这么多金子的人么?”
张裕这厮也就是嘴巴快活,真要让他做这种事情他也做不出。文飞对他很是了解,这家伙是那种懒散在骨子里头的人,小富即安。以前两人上学的时候,地上掉了一百块钱都懒得弯腰去捡……
被文飞这般一吓,张裕变se道:“你可要和我说清楚,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你啊,知道的越少越好!”文飞故作严肃:“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反正你负责将这些换成钞票,到时候分你一成便是了。”
张裕十分不满意文飞这种口气,嘟囔道:“不就是混**了么,**什么**。”却就不再多问,对于这胖子来说,生活就是享受等死,却不是为了自找烦恼。再说他家境不错,只有他一个儿子,到时候老爹一闭眼,起码留给他几千万的家产,给他衣食无忧的挥霍一辈子了。
文飞对张裕很熟悉,一见就知道把这厮个糊弄住了,心里大大的松口气。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含糊不清的说那么一丁点,其他让对方自己脑补去。你说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
把黄金摔给死胖子,老实说现在有了这么大的事业和前途。文飞对于这些黄金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的看重了,是以也没有什么担心。不过也就区区几十斤黄金而已……用个几千斤的酒就换了过来,成本甚至不超过一万……
掉头回了自己租下的院子,这次文飞什么都不管。锁上门就睡了一个昏天暗地,直到电话把他叫醒,一看时间,居然又是夜里了。
电话是张裕打来的,说金砂已经卖了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