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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用后人的眼光来看,这位韩琦老兄没什么了不起的。外战外行,内斗么?却是最为顶尖的高手。
对了,就是这位老兄说什么东华门外唱名的状元才是好男儿,一刀把文飞手下大将焦用的脑袋给砍了……
但是在北宋一百多年的历史上,这货却号称第一名臣。而家族后代又都是高官显贵,荣耀之极。
就算韩琦的儿子和孙子韩治也列入元祐党人碑之中,也很快被专门赦免。甚至韩治那货居然被缺心眼的赵佶又给任命到了相州为官去了。
几乎后世朝代,几乎都有异地为官的规矩。可是不仅韩琦这货曾经在罢相之后,祈求知相州。也就是当相州知州。而现在孙子又是相州知州。
祖孙三代经营下来,早就被那相州打造的如同铁板一块了。而到了韩肖胄的。也就是韩琦的韩治的儿子的时候,韩琦的曾孙的时候。居然又被赵佶那货任命为了知相州……
那相州简直都快要成了韩家的封地了,(世选韩家一人官相州)。在那地方连皇帝说的话都没有韩家人说的话好使。
相州田地有三成——而且是最好的那三成——是韩家的,相州各县的店铺有一半跟韩琦家脱不开关系,不过这些产业大部分用了诡名寄产的手段,寄托在了他人的名下。连岳飞都是韩家的佃户出身……[
只要想想这点,就能知道这韩家有什么底气居然敢顶撞皇帝的圣旨和他文大天师的面子了。
宁全真暗自心服。心道以前听人说我教主为人轻佻浮躁。如今看来,这些怕都是谣言。我亲眼所见,教主为人源深不可测。让人心服。
相州韩家居然敢庇护设计谋害尚父的北蒙君,这种事情可真不是什么小事。最重要的是,相州韩家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可以说是大宋第一门阀世家。
不知道和朝中多少达官权贵们之间有姻亲关系,更不知道相州韩家现在还有多少门人故吏。连宁全真想想都觉着棘手比,心中发急。
可是见到文飞,却是气度从容不迫。居然还问起宁全真之间的事情来了。这种气度,就让宁全真心折不已。
“哦,不知道你们这灵宝**。修炼的如何了?还有那法事科仪,又简化了多少?”文飞笑道。
宁全真不敢怠慢了,一一回答。却见文飞不时点头,偶尔不点头的时候。顿时让宁全真心里抽紧。觉着自己好像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文飞这才笑道:“不用紧张。想来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宁全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听文飞笑着和他解释道:“我既然已经问起了这个问题,那么蔡京现在肯定也都知道了,就等着他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前来通报:“蔡太师求见!”
宁全真不由佩服,却听文飞淡淡的道:“你去告诉太师,封国建邦。非天下治安之道也!”
“是!”宁全真领了法旨,一路不敢耽搁。直驱门外。
“韩家居然以自己祖先为相州城隍。果然是一等一的大家族啊!底蕴深厚……”文飞淡淡的把几页的信笺给扔到了桌子上,对早早赶来,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的赖布衣说道。。
“是,”赖布衣只说了一个字,便没有多说。自从他跟着来到这东京城之后,就被辟为幕僚。以一个小吏,一跃成为尚父府的幕僚,不知道多少眼红之极。
见着赖布衣谨言慎行,文飞偏偏笑道:“布衣,你怎么看?”[
赖布衣低声道:“按理来说,这种事情自古皆然。从上古的部落时代,也都立自己的祖灵为神,到了春秋战国甚至秦汉以下,这种事情也都是极多。只是到了本朝之后,世家消亡,这种事情才少了不少!”
文飞听着不断的点头,虽然赖布衣这货说的好像没说一样。什么意见也都没有提出来。
不过,事情到了现在。也根本不用再提任何意见了。因为,既然去做了,自然会把事情做绝。就算那是韩家的祖祠,但是砸了也就砸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蔡京身份尊贵,好歹现在也是大宋宰相,又封了国公之位的,自然通报之后不能在门口等着。被人迎进客厅之中等候,刚好被宁全真迎头碰上。
宁全真马上上去稽首一礼,道:“太师,我来传教主口谕。封国建邦,非大宋治安之道也!”
蔡京听了脸色变了几变,首先想到的是,尚父连我都不见。莫非心中对我老蔡有了意见?
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响,如今这文大天师城府日深,让蔡京也都琢磨不透,有时候真有如临深渊之感。
蔡京心中琢磨味道,对宁全真笑道:“请转告尚父,某知道该怎么办了!”
蔡京眼中寒光一闪,心道韩家的,你们自寻死路,需怪不得蔡某人心狠手辣了。
说起来那韩家还真是蔡京的政敌,当年也都是蔡京把韩忠彦给打入元祐党人的。
蔡京一路也没有回府,直接入了政事堂。史书上记载这货独揽大权二十多年,当然也不会是胡言乱语的。
不过若是单单他蔡某人想要对付韩家,可没有那么容易。但是这次韩家找死,居然去惹上了文飞这个尚父。那就算他们倒霉了。
蔡京心中计议定了,将直舍人叫了过来,拟了一道旨意。然后把那些给事中叫过来,一个个签上名字。
那些给事中们,一看到这旨意居然的对付韩家的,个个脸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