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樊命撒娇扁嘴什么的,简直大大地满足了她的施虐之心,咩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加,按照合同,续约加百分之三代言费,干不干?”火星问他。
“干,只要不让我卖肉,啥都行。”樊命说道。
“这什么话呢?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火星笑道。
“就说说笑,缓解一下我的难受。”樊命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嗯,我看看。”于是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
“啊!”火星引导道。
樊命乖乖听话张开嘴巴:“啊!”
“嗯,你刚刚刷牙了?”火星问。
“嗯,饭后睡前要刷牙。”樊命顺其自然地接话!
“有点扁桃体发炎,最近要清淡饮食了,依我看,你最近就跟我吃吧,我也要清淡,少吃多餐,你这情况,估计也吃不下,因为吞咽辛苦。”火星说道。
“那你在这里住几天?”樊命直接问。
“嗯?又住?”火星拒绝。
“我要回家住,这里国内,不一样。”火星说。
“可是我怎么跟你吃一样?要不,你过我跟我一起吃?”樊命退而求其次地说。
“我尽量,今晚先让你舒服一点,就好好睡一觉,外面雷暴雨,我暂时还是留这陪你。”火星说。
“嗯,你能留下来最好,我怕我半夜发高烧,不能自理。”樊命自嘲。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还不能自理,放心,我会留下来陪你的。”火星说完,去了房间打水,给樊命做物理降温。
“谢谢。”樊命说。
“不用这么客气,在米国也是你在照顾我来着,这是基本的礼貌,礼尚往来吧。”火星说。
“这可不是礼尚往来,小时候的救命之恩,这一点点怎么还得清?”樊命说。
“这,小时候我也是一时的英雄之气,不用挂在嘴边,我会不好意思的。”火星说道。
“不行,人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看过白蛇传吗?都是这套路。”樊命不正经的说着他心里真实想说的话。
火星心里猛地跳了一下,总感觉这句话好像似曾听过一样。
“呵呵,我们都是一代人,能没听说过吗?”火星说,“你别当我是山顶洞过来的一样好吗?”
“你打趣自己是原始人?”樊命也笑了。
其实火星正在努力让樊命不要注意他的病情,否则喉咙会难受,发烧也不好受的。
樊命的笑一直都很好看,火星是知道的。
这一晚,火星为了将樊命哄睡,又给他各种降温,配药,捣鼓了半个晚上,樊命才缓缓睡着,而火星的双眼也支撑不住,也陪着睡了下去。
火星睡去前还想,这真是提前尝试了当妈的感觉。
樊命听见火星浅浅的均匀的呼吸,睁眼,轻轻地摸了摸火星的头,火星,你只能是我的。
便陪着一起睡了下去。
早上,樊命坚持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漱,在洗漱间,他知道火星不肯留下来陪她,他需要更下一记猛药,来刺激一下火星的同情心。
他把道具血包藏进了牙齿里,并且用粉给自己打了薄薄的一层,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等他出来以后,火星也醒了。
他出来就在一时一时的咳嗽着,火星在厨房望了过来。
“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昨天都吃药了啊。”火星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没有,不发烧了,只是咳嗽,喉咙难受。”樊命用沙哑的声音说着。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给你炖着冰糖雪梨,等等就可以喝了。”火星说完,朝樊命走了过来。
樊命这时剧烈咳嗽一番,当火星凑了过来,樊命恰好拿着手帕,吐出了一滩血花。
然后,在火星走来的时候,樊命已经“晕”了过去。
“樊命,樊命!”啊,樊命居然还晕血!
那件事对樊命的心理创伤原来这么大,火星不是苦主,没办法真实地体会苦主的感受。
“这都咳出血了,身体这么差的吗?”火星轻轻嘀咕道,给樊命诊了诊脉,就还行。
于是拿出了银针,把樊命的上半身给剥光了,“哇啊哦,这身材妥妥的是视觉福利。”
接着便开始给樊命施针。
晕着的樊命的眼皮轻轻跳了跳。
等火星施完了针,掏出了手机,这一次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醒。
看着樊命安静的睡眼,火星的手轻轻地摸着樊命的五官,不得不说,樊命的颜就是天生当明星的料,妖美却不显阴柔,醒着的时候,活力满满,有一点点攻击性,睡着的时候如受伤的小兽,充分激发着火星的母爱。
想起樊命的忠粉论,小声地说着:“始于颜值,倾于才华,忠于人品……”
樊命没有觉得疼,反而感到嗓眼确实被火星的那几针给施开了。舒服了许多,他的脸颊蹭了蹭火星的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火星的手就像触电一般,赶忙抽开。心头一股异样正在不知所觉地散开……
虚弱的声音缓缓开口,“星,我……”
“嗯,醒了,才两分钟。”火星看看手机。
“我晕血。”樊命小声地说着。
“嗯,我看出来了,其实你这么难受,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能治身体的病,但是不能治疗心理的病。”火星直观地说。
樊命看向光光的自己,“星?”
“哦,我刚刚给你扎针了,你把衣服穿回去。”火星的眼神有一点点慌乱,糟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