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本来就想要梁小姐说的她是被利用的证据。而她现在还没拿到梁小姐手上的证据,自然是能帮梁小姐说话,自然得帮她说话的,这全都是律师的急智和辩才。
谢少锦也看明白了,火星一直在帮着女的那一方,可他身为身外之人,怎么就被陷入得这么深呢?
“我一点都没参与,我怎么就也跟着事儿有关呢?”谢少锦问道。
火星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吐出,看来,她要进行一场普法演讲了,“这事儿不好说,全看元夜的说法,就目前来看,他是主谋,但是他的主观意识却认为,他是为了你,而你也有录音,说明你也下达了这样的‘指令’,而他也受了,所以,这全看元夜怎么认知的了。
当然,作为受害人——本人——我,我也没办法判断你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说出要害我的话的,是你说的嘴炮,还是真心这么想害我呢?”
“火星,你听我说,我没有,我就是吐槽一下罢了,我没有!”谢少锦苍白地辩解着。
“对不起,我不是法官,没办法裁判你做的事。”火星很官方地回答道。“梁小姐,请问您可以把证据给我了吗?”火星问。
梁妹攥着手机,又再看了元夜一眼,元夜现在都自顾不暇,怎么去理会梁妹的情绪?他骂道:“看什么看?贱人!办事一点都不牢靠,要你有个鬼用!?”
梁妹闻言,流下了饱含着复杂情绪的眼泪,不再说话,而是按开微信,把元夜害他的这一段给了火星,火星接过手机,顺势打开了录像功能,刺激元夜,“如今人证,物证,都在我的手上,我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辩解?”
元夜冲过来想要抢火星手上的手机,火星的身手和樊爷想要保护火星的心都不是假的,自然不会让元夜有得逞的机会。
元夜抢不到,也便作罢了,只是嘴上还说着:“呵,你拿就拿着呗,反正我和她通信的也不是我的记名卡,谁知道是谁和她聊天?即使是我又怎样,反正你查不到!”
“哦?是你做的,人在做天在看啊,公道自在人心,你确定是你做的吗?”火星用话术引导着。
“是我做的。你也抓不到我啊。”元夜摊摊手,一副你拿我无可奈何,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确定?我不能拿你怎么样?”火星把视频保存好了,给樊命和自己的手机都发了一份,笑问。
“我自然确定。你瞧瞧,你现在能拿我怎么办?”元夜指了指火星仿佛对他束手无策的样子。
火星耸耸肩,把手机反转了过来,按了开始键,播放刚刚的视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把你给怎么样呢?”
视频播着:
哦?是你做的,人在做天在看啊,公道自在人心,你确定是你做的吗?
是我做的。你也抓不到我啊。
火星还很过分地按下了循环键,播完又播,播完又播,反正只要她不烦躁,烦躁的就是别人。
终于,元夜“啊!”了出声。
火星毫无感觉,你疯吧,擦!老娘不行动,就当老娘是病猫怎么的?一次放过,两次放过,三次放过?再忍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变忍者神龟了
一般人认识到自己错了,而又被一直指责,心理防线定然是要崩溃的,元夜本来就偏执,更容易受不了。
火星不理会元夜怎么样撒泼耍赖,对谢少锦警告道,“如果不想我随便乱告,我劝你最好拉住他,我现在,就离开这里。梁小姐,你跟我们一起出去。”
梁小姐是她的证人,她肯定是要保护我方战友的。
“哦,好好。”梁妹赶紧跟上。
火星摸了摸自己的背头,穿着运动鞋,带着樊命和梁妹潇洒地离开了。
三天之后,火星一纸诉状,将元夜和谢少锦都告上了法庭,而梁妹则因被利用和提供证据被火星请求从轻处罚。
但是元夜和谢少锦,前有黑她公司的行为,后又想要派人对她下药,让她被“轮”,这妥妥的就是教唆他人对她轮j,虽然犯罪未遂,但是认证物证具在。
她必须要让这两货,在牢里好好蹲蹲,省得一得闲就找她麻烦,让她不得安宁。
因为火星的证据确凿,申告理由充分,法院受理了这起案件。
元夜让元丰给他请最好的律师,可是一来元丰的家产被元夜给败得差不多没多少的了,二来,元丰心里也想要让儿子去牢里蹲一蹲,好好消停消停,省得没事就作妖,作掉了家产还作得自己进了牢。
最后,火星结合多方人证物证,加上元丰本来就没怎么给力,于是把元夜和谢少锦都给送了进去。
谢少锦被元夜拉下水,属于主观被教唆诱使元夜主动犯罪。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
而元夜,则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等他出来,小火莲也十几岁了,这样就不怕他对小火莲报复,小火莲也能很好的保护自己。
樊命非常解恨地说:“总算把元夜给送进去了,不然这疯狗逮着人就咬,真是不胜其烦。”
火星笑着点头,“嗯,这样起码能安静许久。”她可是要把心思好好投入到公益里去了,这辈子啥都不多,就是钱多,她要做好事,钱这王八蛋,砸!可劲儿地砸!
出了法庭,樊命舔着脸挂在了火星的身上,整个一挂件。
“媳妇儿~~~”这一声绵软柔长,火星听到全身都酥了,
但是,警戒!必须警戒!戏精脑公又在发|浪了,谁来救救她啊!火星结巴道:“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