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幸的目的自然是赚自个国家的钱不够,要赚钱就要把周边各国的钱都给赚了,于是金幸教了轻松如何用商业建立邦交,利益是最大锁链,武力是最大震慑。
青嵩深受金幸的商业熏陶,对这些手法不要太熟悉,以强大武力为后盾,大谈商道,皇帝看了青嵩的一条条举措,大为赞赏。
青嵩的行文走的是现实主义风格,能一句话阐明的绝不条条哔哔,总之就是圈钱,各种方法圈。不像庶弟的余量的文花团锦簇却离题甚远,也不像丞相之子本届会元蒋新成的文一是推崇武力,二是推崇文化感化。
这回皇帝高兴之下,钦点青嵩为状元,蒋新成做榜眼,而余量排到了的二甲十六名。
这与他会试第二的成绩相距甚远。当传一甲三人进殿之时,青嵩的心情也是很忐忑的,忐忑的来自也是高兴非常,但又带着些许疑问,这里面为何不见余量?
“你,来说说,为何要用商道连通邦交?”皇帝指了指青嵩。
“叩见圣上,草民余青嵩。”青嵩跪下,叩礼。
“起来吧,你说说吧。”皇帝又问。
“草民斗胆,此计乃家慈所创,小子不才,获家慈亲教,才懂此番运作,便行于卷上。”青嵩回答得很通顺,不疙瘩也不骄傲。
“哦?居然是你母亲教你的?据我所知,我国行商厉害的就只有梁老夫人和余夫人,你姓余,这么说来,你娘是余夫人?”皇帝答道。
这些年余金氏势头刚猛,富可敌国,虽富可敌国,却心怀苍生,为国为民都做了不少事,他才没有忌惮这个妇人,否则,这妇人如此可怕,必须除之。
“回圣上的话,确实如此,家慈金幸。”青嵩不自觉地挺了挺腰版,很是自豪的说道。
“哈哈哈,小子很敬佩你母亲嘛!”青嵩的做法逗笑了皇帝,皇帝哈哈大笑。
青嵩壮着胆子看了看圣颜,咦?怎么这么脸熟?皇帝看起来威严十足,但样貌却显俊毅,年龄大概和姑父差不多,但是脸上没有什么皱纹,正值壮年。
“是的,家慈很好,家慈是最好的长辈,写圣上钦点状元,草民有一愿,不知可讲?”青嵩壮着胆子问道。
“可以,你要什么?”皇帝高兴当然都说得。
“草民想为家慈擢封诰命。”青嵩说道。
“臭小子,等你当了大官,你才能为你母亲擢升诰命。”皇帝没有生气,只因此子真诚大孝,他也是孝顺母后的人,自然很欣赏青嵩。
“草民一定为圣上分忧,甘愿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亲娘教的人际交际学。
“哈哈哈哈,行,别一直草民草民了,朕封你为鸿胪寺卿,正五品,怎么办,你母亲的位份似乎比你还高?没记错的话,她可是正三品淑人。”皇帝调侃青嵩。
“谢圣上封赏,微臣一定更加努力。努力让母亲当上夫人。”青嵩悄悄握了握拳头。
“哈哈哈哈,有趣,你这小子非常有趣。”皇帝大笑。
“启禀圣上,微臣还有一事存疑。”青嵩见气氛可以,于是壮着胆子想问。
“说吧!”皇帝很喜欢这个真诚的孩子,于是容度很高。
“圣上,微臣也是一届解元,却不知为何会试仅得第六,而庶弟余量却排在贡士第二,会试考题实为爷爷亲自教导,不该如此靠后,而如今,弟弟却不在堂上,这让微臣实在郁结,恳请圣上圣裁!”青嵩憋了好些天,始终没有憋住,跑到皇帝面前来诉苦。
爷爷虽让他让着弟弟,但他就是不服。
“哦?来人,把余量的文章呈来看看。哦,还有蒋小子和余青嵩的卷子,还有他们仨会试的策问都呈上来看看。”皇帝笑笑。
片刻后,三人两次的成绩都呈了上来,但不知为何,余量两次的字并不相同,而这一次殿试的文章是他眼皮子底下考的,不可能有差。
那么这卷辞藻华丽,花团锦簇的文章是出自余量的手没错了,简直是文不达意,说的都是什么狗屁不通,乱七八糟!皇帝气的不轻,这么明显的问题,他若还不知道,皇帝就该换人当了!岂有此理,简直欺君!
而此时,范沉却惴惴不安,这下可如何是好?
“说!是谁干的?!把相干人等都给朕抓上堂来!哦,叫上内阁学士和六部尚书还有余夫人。蒋小子的文倒还好,不过这会元,朕要让余青嵩来当,你可有意见?”皇帝怒极反笑。
这范沉是蒋连南的弟子,是蒋连南一手教出来的,他做出作弊的事,朕偏不信没有蒋连南的手笔,简直胆大包天,欺君犯上!
“范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当思量!”蒋连南威胁道。
范沉眼睛一闭,他儿尚小,他妻当着他儿的面被辱:蒋连南,我特么跟你不共戴天!
很快,包括内阁十人,六部尚书召上殿。
六部尚书都很关心今天的殿试,一早就被皇帝喊进了宫。如今和监考的十名内阁成员都在宫内,所以来的特别快。而金幸也一直等在殿外,守着儿子出来,所以也微微低着头跟了过来,低调低调。
“范沉,你自己说!”皇帝一脸威仪,霸气外露。
“皇上,微臣不想的,都是蒋连南逼迫微臣的,不仅是这一次的事,还有贪污赈灾粮草,都是蒋连南一手所做,季元章只是被推出来顶罪的替罪羊!”范沉已经破釜沉舟,要死也要拉上垫背的!
他作弊,那么必然是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