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失为好办法,说不定我母后都想回去养老呢。”秦幸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等皇帝将她分封出去前,她先透露点意思,顺便先把母后拐跑了,嗯,就这么办。?
因为公主未嫁前理论上是可以住在慈安宫的,但是秦幸确实嫁了人并且尚未分封出去的,所以便顺势住回原来那里。然后,秦幸这一晚就想着的都是这些事情了。
次日,因为太后她要求秦幸每天要进宫去陪她,好培养和维系母女感情,于是秦幸在没被分封出去前,每天都是要进宫来报道一下的。
还是张嬷嬷将秦幸引进慈安宫,太后对望着门口一直等待着秦幸,秦幸不自觉便加快了脚步。
“母后这是何必呀?”秦幸急走过去,便蹲下来双手执起太后的双手问道。
“说什么傻话呢,母后四十多年不曾见过你,何其想念,不等着还能干什么呢?你可知母后有多么盼着你?”太后殷殷说道。
秦幸无奈地笑了笑,“母后,我不会说我不懂你的感受的,毕竟民间也说‘为娘方知父母恩’,我大概能理解您的,母后,今天我来还真的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哦?幸儿,母后告诉你,我就喜欢这种你有事就想到要找母后商量的时候,感觉是被你相信着,依赖着,很好。你说说,有什么想和母后商量的?”因为秦幸蹲在太后面前,所以太后身子前倾问道。
母后的动作是倾听的意思,秦幸很喜欢这种下意识、潜意识、不经意的动作。等于是非常亲和的感觉。这样之下,她说出请求便更敢于启齿了。
“母后,我知道像我这种嫁了人的,成年后的皇室中人是不是都要被皇上分封出去的?”秦幸问道。
“幸儿知道此等事宜?看来幸儿在民间真的跟那些民间妇人所关注的事情不一样。”太后听见以后很欣慰,看来皇帝说的女儿是大商的事,并非骗她。
而且她也是派人去外面打探过的,都说女儿是大商,但她并没有从她的言谈中体察出来,之前是拉一些家常的事情,甚至会聊到做菜的顺序。都是妇人间细的活,大宇国行商的皆为男子,而大商更是男子中的人才,据她所知,皇商梁家的那位梁老太君虽然也是女商,梁家的生意都是她在拍板,但并不代表梁老太君有想别的男子那样在人前行商。
她可是不露面的,而幸儿这简单的一句谈吐便能看出她关注的东西与寻常妇人显然是不同的。
所以这女儿是大商的说法,第一次在她心中得到了肯定。
“自然是要的,成年婚后的皇室中人必然不在京城的,除非是皇室宗亲,但皇室直系都会被分封出去的。”太后解释道。
然后又觉幸儿说起此话题是为引出接下来的话,所以又接着问道,“怎么,幸儿对此事有想法?”
“母后英明,正如母后所想。确实对此事是有想法的。”秦幸先给于肯定回答,再引出另一个话题,“母后,还记得幸儿第一次见您的原因吗?之前皇上说,母后胃口近来不适,而我见了你之后,你正在玩草编的小玩意,然后您和我说,您也是来自民间,所以,我私下里猜,母后定然是思乡了,或者是想去宫外转转。
昨晚上我和婆婆聊起您,婆婆说,你其实和她是好友,母后,你知道吗,你这里跟我说的那些隐秘和我夫君流落外面居然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秦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自然而然的就以一个晚辈和长辈聊天的姿态来展开交谈。
“我倒是记得一些当时的事,但是怎么会和驸马有关?”太后也来了聊天的兴致,把秦幸扶到了凳子上和她一起坐,面对面聊天她也不用倾着,倾得久了就腰酸,不服老不行。
“母后,您不舒服吗?女儿给你按按。”秦幸对如何按穴位舒缓神经,自然是很有一手的,这便直接站到了太身后,上了手。
“哦,嗯……真舒服。差点忘了,幸儿还是名不弱于太医和婉清的女医。”太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闲说道。
“我接着说,就是当时是这样的……”秦幸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明。
太后听完也发出了感叹,“这是怎样的缘分啊,唉,可惜了驸马那么早去了,否则如今和姑娘你定是琴瑟和鸣的。”
“说来倒也是,幸儿快说说,咱今天聊这么多,你那一开始聊起的事是为了怎样啊?让母后先猜一猜,嗯……你是不是想让母后陪你一起去封地,而封地,就是你这些年生活的南山归属的府郡,顺便相当于回家乡去看看?”太后从秦幸这些言语的蛛丝马迹当中,发觉了秦幸想要说的事
“母后当真圣明,居然一猜就对了,母后真是太厉害了。”秦幸顺势便承认了,并且拍了一下彩虹好吗。
“幸儿也来打趣母后了?”太后反问道。
“岂敢岂敢,女儿只是憨憨。”秦幸自黑道。
“你这小滑头才是。你说的这个容母后想想,想好就给你个答复,顺便哪,母后也会去跟皇帝透透这件事的风。”太后也不和秦幸拐弯抹角,爽朗地直接点明道。
“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母后最好了。”秦幸给太后捶着背吹捧道。
就这样,关于想分封回原地的意愿,顺便还有把自家母后拐跑的想法就已经明说了,等多两天大概自然见分晓了。于是,秦幸再去见皇帝便没有提起这件事,反而将有她意见审批的青嵩拟好的文书呈给了皇帝。
“启禀皇上,昨日青嵩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