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远对钱、闵二人的态度很满意,沉声说:
“你们尽快弄清鱼虾蟹的死因,这事如果坐实的话,谁也别想保住他!”
王二毛、赵三柱领着马桥村民拦车堵路并未造成严重后果,再加上没有证据,要想借此拿下三道疤,难度很大。
鱼虾蟹意外死亡事件则不然,若有关部门证实,这些水产品死于中毒的话,这事可就大发了。
投毒可是重罪,这事若是查实了,谁也别想包庇。
“行,乡长,我们这就赶到市有关部门去,看看结果如何!”
闵昌华出声道。
“行,这事与你们休戚相关,多吃点辛苦也是应该的!”
何志远一脸淡定道。
钱荣宏和闵昌华连说说不辛苦,两人和何志远打了声招呼,便站起身来出门而去。
钱、闵两人刚离开乡政.府,牛经义就接到了堂弟牛经胜的电话,得知了两人的动向。
牛经义昨晚被牛大山狠狠训斥了一通,心中很是郁闷。
挂断电话后,抬眼看向魏道明,满脸阴沉道:
“道明,钱荣宏和闵昌华一早就去了何志远办公室,是不是昨天的事露馅了?”
“不可能吧!”魏道明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但……”
“你给三道疤打个电话,让他去找马桥村的那两个泼皮了解一下相关信息!”
牛经义沉声道。
昨晚听了老爷子的话后,牛经义心里很有几分没底,对这事非常关注。
“行,我这就打电话!”
魏道明说完这话后,拿起手机拨打三道疤的电话,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三道疤接到电话后,不敢怠慢,当即便带着两个人赶到马桥村去了。
昨晚,王二毛和赵三柱都喝多了,钱荣宏找了个三卡将他们送回家。
王、赵二人的家产都被他们变卖掉了,两人住在村里废弃的保管室里。
由于昨晚喝的太多,两人这会都没性,正在呼呼大睡。
三道疤见状,冲着马三使了个眼色,示意将两人弄醒。
别看马三胆小如鼠,但在王二毛和赵三柱的面前却是霸气十足。
马三抬脚上前,在两人胳膊上狠扇两下,扬声道:
“起来,疤爷有事问你们!”
王二毛睡得正香,被人吵醒后,很是恼火,怒声骂道:
“哪儿来的疤爷、癞爷,老子要睡觉,滚!”
“你他妈找死!”
马三伸手狠扇王二毛一下,怒声骂道,“王二毛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谁来了!”
王二毛吃疼,嗖的一下睁开眼睛,见到三道疤上,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
“疤爷,您怎么来……来了,请坐!”
王二毛坐起身来,满脸堆笑道。
三道疤可不是善茬,不但自身实力强硬,而且手下有十多个保安,绝不是王二毛能招惹的。
赵三柱听到动静后,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到三道疤后,嗖的一下坐起身来。
“疤……疤爷,您怎么来了?快请上坐!”
赵三柱满脸堆笑道。
三道疤轻蔑的扫了两人一眼,冷声道:
“少来这套,给老子站起身来,我有事问你们两人!”
王二毛和赵三柱互相对视一眼,连忙穿衣下床,恭敬的站在一边。
“你们昨晚和谁喝的酒?”三道疤冷声道。
王、赵两人是马桥村出了名的闲汉,一般人绝不会请他们喝酒。
“昨晚,钱总请我们……”
王二毛刚说到这儿,赵三柱轻拱了他一下,抢先说:
“疤爷,昨晚,村里钱大壮请我们俩喝酒,那小子状的如头牛,酒量非常大,我们……”
三道疤不等赵三柱说完,猛的一抬手,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赵三柱脸上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这一巴掌震慑住了王二毛和赵三柱,两人脸上都露出几分慌乱的神色。
“赵三柱,你他妈竟敢骗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三道疤怒声怒喝,“钱大壮是个憨货,他怎么可能请你们喝酒。”
“疤爷,真……真的,昨晚真是钱大壮请我们喝的酒!”
赵三柱硬着头皮说。
“行,这可是你们说的!”三道疤怒道,“马三,去把钱大壮找来对质!”
三道疤说到这儿,伸手指着王、赵两人,冷声道:
“钱大壮如果说昨晚没请你们喝酒,我剥了你们两个王八蛋的皮!”
王二毛和赵三柱听到这话后,傻眼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道疤见状,怒声道: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昨晚到底谁请你们喝酒的,说——”
看着三道疤吃人一般的目光,王二毛撑不住了,急声道:
“疤爷,昨晚,钱荣宏和闵昌华请我们俩喝的酒,不过我们只喝酒,没乱……乱说!”
赵三柱急声附和道:
“没错,我们昨晚虽和钱总、闵总喝酒了,但却什么也没说!”
三道疤听到这话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怒声道:
“他妈的,你们俩算什么东西,钱荣宏和闵昌华如果不想从你们口中探听消息,怎么会请你们吃饭?”
王二毛和赵三柱是两个泼皮无赖,钱、闵二人若非为了从他们口中套话,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下,更别说请他们喝酒了。
“昨晚,他们确实想套我们的话,但我们什么也没说!”
赵三柱急声说。
王二毛听后,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