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凤听后，老脸上笑开了花，连声说是。
从方娇柔处听说，儿子极有可能那方面有问题，牛大山便落下了心病，竭力想要搞清真相。
这事涉及到儿子的**，就算是父母，也不便直接询问。
牛大山对此心知肚明，只能旁敲侧击的探听。
在说这话时，牛大山两眼紧盯着儿子，想要从他的反应中，看出端倪来。
牛经义的眉头微微一蹙，并未接茬，抬脚向门外走去。
牛大山见状，心沉到了谷底，暗想道：
“方娇柔说的是真的，臭小子那方面确实有问题，否则不会是如此反应，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些年，牛大山在安河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摊上这事，心中郁闷不已。
“大山，经义都出去了，你傻站着干什么，快点吃饭了！”
王贵凤急声催促。
牛大山轻叹一声，快步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