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水产公司开业当天,运送到县里的鱼虾蟹等水产品意外死亡。
经相关机构鉴定,有人往水里投放了慢性.毒药,这才导致水产品的异常死亡。
经过前期安上水产公司的自行侦查,往水产运送车里投毒的,极有可能是安河水产公司的三道疤和六指儿。
这事乍一看问题并不大,这些水产品的直接经济损失不过万把块钱而已,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事情的性质却非常恶劣。
试想一下,这些被投了毒的水产品如果没被及时发现,而是直接上了老百姓的餐桌,后果将不堪设想。
吴锦东听到赵三柱的话,面沉似水。
这事非同小可,他一定要搞清其中的状况。
就在这时,廖德义推门而入,出声道:
“所长,我和三道疤联系了,他说这就过来。”
“您看,我要不要过去一趟?”
廖德义是安河的老人,对三道疤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了。
三道疤原先在云都混,后在牛经义的邀约下,才加入安河水产公司的。
牛经义是三道疤的靠山,他未必将副所长廖德义放在眼里。
吴锦东看出廖德义的担忧,沉声道:
“不用,他如果不过来,我和你一起去水产公司!”
牛经义虽是乡党委书记牛大山的独子,但吴锦东并不以为意。
作为新晋的派出所长,吴锦东连牛大山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他儿子了!
廖德义听到吴锦东的话后,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所长,我听你的!”
廖德义面带微笑道。
三道疤接到廖德义的电话后,心中没底,快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向牛经义汇报这一情况。
若在以往,三道疤绝不会将廖德义放在眼里,但今时不同往日。
三道疤感觉这事不简单,不敢擅自做主,及时向牛总汇报。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后,三道疤压低声音道:
“牛总,出事了!”
听到三道疤的话,牛经义抬眼看过去:
“出什么事了?”
三道疤探过头来,沉声道:
“牛总,我刚接到派出所副所长廖德义的电话,他让我和六指儿现在赶到马桥村保管室去!”
“廖德义,他怎么会蹦出来的?”
牛经义一脸疑惑道。
在牛经义眼中,廖德义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整日一副好好先生的做派,不问世事。
现在却突然跳出来,这让他很有几分不解。
“我也不……不知道!”
三道疤一脸苦逼道,“牛总,姓廖的极有可能是冲着那事来的,我和六指儿要不要出去躲躲?”
“你慌什么,天塌了?”
牛经义一脸怒色道,“姓廖的算什么东西,仅凭他一个电话,就吓得你们跑路了?”
三道疤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心中暗道:
“你有任乡党委书记的老子,我们可没有。”
“若被派出所查实,再想走可就迟了!”
“牛总,您说怎么办?”
三道疤一脸苦逼的问。
“别急,我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牛经义说完,拨通了派出所指导员李忠福的电话。
李忠福正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见到牛经义的电话,连忙摁下接听键,满脸堆笑道:
“牛总,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李忠福作为派出指导员,却对牛经义低声下气,也是没谁了。
牛经义虽只是普通人,奈何人家有个好爹。
听到李忠福的话,牛经义并无任何不适,沉声道:
“李指导员,忙着呢?”
“不忙,不忙!”
李忠福满脸堆笑道,“您有什么指示,请说!”
牛经义对李忠福的态度很受用,出声道:
“没什么事,我想问题下,你们所里的廖德义是怎么回事,竟敢冲我的人吆五喝六的!”
吴锦东到任后,副所长廖德义果断站队,这让指导员李忠福很不爽。
听到牛经义的话,李忠福敏锐感觉到,这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牛总,怎么回事?”
李忠福急声问。
为了更好的阴廖德义,李忠福决定先搞清状况。
牛经义一脸装逼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沉声道:
“姓廖的什么时候抖起来,竟敢不给我姓牛的面子?”
李忠福示意到这是个好机会,当即出声道:
“牛总,廖德义现在是吴锦东的人,在所里张扬的不行。”
“他不把我这指导员放在眼里,也就罢了,竟敢和牛总叫板,真是活腻了!”
“哦,廖德义成了姓吴的人,怪不的这么张扬,行,我知道了!”
牛经义一脸装逼道。
李忠福见机会难得,添油加醋道:
“牛总,你最好照廖所说的办,否则,他极有可能找上门去!”
牛经义知道李忠福这话有几分激将之意,但还是出声道:
“哦,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着!”
说完,不等李忠福作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忠福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忙音,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意,心中暗想:
“姓廖的,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在李忠福眼中,牛经义在安河说一不二,吴锦东和廖德义得罪了他,绝没好果子吃。
三道疤见牛经义一脸愤怒的挂断电话,急声问:
“牛总,怎么说?”
“廖德义跟在姓吴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