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只是副所长廖德义召见,三道疤绝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廖德义摇身一变成了所长吴锦东的人,这让三道疤心里很有几分没底。
在这之前,三道疤曾听牛经义说过,黄东升走后,不出意外,李忠福极有可能成为他的继任者。
吴锦东能挤掉李忠福,空降安河任派出所长,来历绝不一般。
除此以外,吴锦东刚到任,就向牛大山叫板。
吴锦东这样的人物,绝不是三道疤能得罪的。
接到廖德义的电话后,三道疤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过去,但却不敢擅自做主。
现在,牛经义也让他别过去,三道疤彻底放下心来。
“牛总,姓廖的要是再打电话来,我该怎么回他?”
三道疤一脸担忧的问。
廖德义是名副其实的派出副所长,三道疤不敢轻易得罪。
牛经义根本不把廖德义放在眼里,沉声道:
“他如果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我让你别过去的,如果有事,让他直接来公司找我。”
“好的,牛总!”
三道疤一脸开心道。
廖德义虽然强势,但在安河,没有牛经义摆不平的事,他亲自出手,绝对没问题。
看着三道疤一脸得意的出门后,牛经义心中暗道:
“他妈的,自从姓何的到任后,阿猫阿狗都敢出来蹦跶出来,以为老子好欺负!”
“姓廖的如果敢跳出来,老子便拿他开刀!”
往日,在安河乡绝没人敢招惹牛经义,现在却接二连三有人向其出手。
牛大少决定借此机会,好好立一下威。
二十分钟后,依然不见三道疤和六指儿过来,廖德义的脸色阴沉下来。
“所长,这么长时间不见人,看来他们不会来了!”
廖德义出声道。
在这之前,吴锦东便听说牛经义眼高于顶,没想到连他手下人都如此张扬,真是长见识了。
“所长,怎么办?”
廖德义沉声发问,“要不要我再给三道疤打个电话!”
“不用,你们俩去所里等着!”
吴锦东伸手指着王、赵二人说,“我们去安河水产公司。”
王二毛和赵三柱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几分苦逼之色,本以为没他们事了,没想到吴所长竟让他们去派出所。
“吴所,这事和我们没关系。”
赵三柱出声道,“我们不用去所里了吧?”
吴锦东抬眼狠瞪过来,冷声喝问: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
“管……管用!”
王二毛抢先道。
廖德义看出了两人的担心,沉声道:
“你们俩放心,这事和你们没关系。”
“吴所让你们过去,只是和三道疤、六指儿对一下质而已!”
廖德义这话本事宽慰王、赵二人的,谁知他们听后,反倒更紧张了。
“廖所长,三道疤是安河水产公司的保安队长,我们可不敢招惹他!”
王二毛急声说。
廖德义听到这话后,心中暗道:
“你真是不识抬举,老子给你三分颜色,你竟想开染坊了。”
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冷声道:
“你不敢得罪三道疤,那就敢得罪我了?”
王二毛听到这话后,吓坏了,急声道:
“廖所,您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三道疤不露面,廖德义心中本就恼火,王二毛竟敢不识抬举,他自不会和其客气。
“行了,少废话,现在就去所里等着。”
廖德义沉声道,“我回所里时,如果见不到人,一定剥了你们的皮!”
赵三柱见廖德义发飙,急声道:
“廖所,您放心,我们这就去所里等着吴所和您!”
廖德义听到这话后,冷哼一声,转身冲吴锦东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出门而去。
看着两辆警车疾驰而去,王二毛一脸苦逼的问:
“三柱,怎么办,我们去不去派出所?”
赵三柱白了王二毛一眼,冷声道:
“二毛,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姓廖的可是派出所副所长,走时说的很清楚,我们若不过去,他便剥了我们的皮。”
“我可不想挨收拾,你看着办吧!”
王二毛听后,急声说:
“我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谁敢不过去?”
“那还费什么话,走吧!”
赵三柱怒声道。
王二毛和赵三柱是两个小人物,这事本和他们并无关系,只是因为多了一句嘴,而引火烧身,苦逼至极。
就在王、赵两人去乡派出所时,廖德义亲自驾车直奔安盛水产公司而去。
“所长,你说三道疤和六指儿会不会跑?”
廖德义一脸疑惑的问。
投毒不是小事,三道疤和六指儿接到廖德义的电话后,极有可能溜之大吉。
吴锦东明白廖德义的意思,沉声道:
“如果没人撑腰,他们极有可能会跑,但眼下绝不会!”
三道疤和六指儿敢不鸟廖德义,依仗的正是他们的靠山——牛家大少。
“所长,我们过去怎么办?”
廖德义压低声音问。
吴锦东抬眼看过去,出声道:
“德义,这个问题可不像你这个老资格副所长问出来的!”
听到这话后,廖德义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出声道:
“吴所批评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吴锦东心里很清楚,廖德义之所以瞻前顾后,是因为牛经义的老子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