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静莹发来的消息,何志远一时语塞。
“怎么不说话了?”紧跟着,云淡风轻又发来一条消息;
“说话呀!你别吓我,好不好?”
看着消息的何志远,回了一条信息。
“哦!刚刚有电话进来的,你进货都是到芜州买啊!”随即又说:“真不巧,明天上午我就回去了。”
“这么急啊!明天不是周末吗?”云淡风轻的语气有点急促的问。
“没办法,已经与朋友约好了”何志远说:“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开车。”
“唉!好吧!”云谈风轻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幽怨,发了个裂开的心形图标。
“明天,在云都等我回来!”何志远看着信息,还没来得及回信,便见云淡风轻的头像变灰了。“下线了?”
何志远无奈的摇了摇头,自潮地笑了笑,转身上床休息。
“啊!渣男。”
一声尖叫,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吴緈瑜,“怎么了?孟晴。”
看着坐在床上发愣,双手抱肩的孟晴,吴緈瑜也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的神情,突然想到了什么,孟晴掀开了被子,随即,又无力的放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看着孟晴不着调的神情,吴緈瑜又掀开了孟晴的被子,边掀开被子边说疑惑道:“不会尿床了吧?”
“瞎说什么?”
孟晴一听,脸红到了脖子,无语地说,“我身上的外套不见了!”
“緈瑜,昨天晚上,我们怎么回来的?我们俩又怎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听了孟晴的问话,吴緈瑜完全醒了,再无睡意,立马下床,正准备到处寻找,“不对呀!昨天夜里,志远不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吗?”
“啊!对啊!”孟晴听了吴緈瑜的话,也是惊讶,喃喃的说:“我的衣服不会是何志远脱的吧?”
吴緈瑜一脸惊诧的了看着孟晴,“不会吧!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她也担心何志远喝多了,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叫自己情何以堪?
吴緈瑜心中纠结,心想,何志远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于是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还没通,便传来了孟晴的喊叫声“緈瑜,快来。”
吴緈瑜一听,慌忙地跑到卫生间,以为孟晴酒还没有清醒,磕到哪儿,被碰伤了,来到门口,只见孟晴用手指着自己的外套。
“怎么回事?”吴緈瑜一脸疑惑的走了过去,看着挂在墙壁上的衣服,仔细勘察了起来,衣服还是潮湿的,地上还残留着一滩水渍。心中想道“不会是,昨天孟晴喝多了,吐脏了衣服了吧?何志远帮着把衣服洗了?”想着有极大的可能性,心中不免宽慰了许多。
对着孟晴说:“可能是你昨天喝多了,志远帮你把衣服洗了”
孟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吴緈瑜,见自己除了外套脱了还被洗了,两人身上衣服完好无损,不会真的是这样吧,这下糗大了!
想着想着,孟晴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冲着吴緈瑜做了个耸耸肩很无奈的动作表情。
日上三竿,何志远悠悠醒来,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一脸的疲惫一扫而空,拉开窗帘,在站在窗台边做了几个健身动。
运动刚刚结束,何志远又开始忙着刷牙洗脸。
洗漱结束。拿起床头充电的手机,一看有吴緈瑜的未接电话,便回拔了过去。
手机刚刚响了一两声,便听到
“志远,睡醒啦!”
“嗯!緈瑜,你们起床了没有?”何志远问。
“早就起来了!”听到吴緈瑜的话,何志远说:“准备一下,一起去吃早饭。”
当何志远走到过道上,孟晴、吴緈瑜也开门走了出来。
“早上好,美女们!”何志远冲两人打了个招呼。
“志远”吴緈瑜的微笑着也打了招呼。
而孟晴说了句“早上好!”,便低头不语,而飘撒下来的青丝,遮挡住脸上的尴尬。
“走吧!下楼吃早饭!”何志远也没多想,直接往电梯走了过去…
安河乡派出所,吴锦东一大早就拨打了副所长廖德义打电话
“廖所长,早上好!,要辛苦你今天上午到所里加班了”
听到吴锦东的电话中的语气,廖德义心中一动,难道说,三道疤和六指儿在拘留室的他谈话,对案子的侦破提供证据?
想到有很大的可能性,立刻回道:
“吴所长!德义立马就过来加班。”
通完电话,廖德义立马骑车出门,往派出所里赶去。
大约二十几分钟的路程,廖德义赶到了派出所放好车,立马往武锦东的办公室走去,到了二楼所长办公室,见门开着,便扣了扣门走了进去。
“廖所到了,来,先坐下喝杯水。”
吴锦东的热情和尊重,让廖德义心中一阵感动。
想想以前,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不是干别人不愿意干的苦差事,就是干得罪人的活。
要不然,就是无所事事,经常受到打压、排挤,总之,一言难尽,更加确定自己战队站对了。
“谢谢吴所长,”廖德义立刻起身,接过吴锦东递过来的茶杯,说道:“有事情您直接吩咐就行。”
看到廖德义的真情实感,年龄都快赶上自己的父亲了,吴锦东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廖所,您是老革命了,以后,没外人的时候,我叫您叔,您就直接叫我锦东就行。”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