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和前男友成了国民CP>06(“我是死了吗”...)
到这一幕,经过岛台还没开口先笑了一声。

林笑生颠着勺看了沈霁一眼,没搭腔。

梁以璇抬头问怎么了。

沈霁指指台面:“在笑你是不是有点强迫症,或者……整理癖?”

梁以璇这才发现,自从生活里没了边叙以后,她的整理癖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就像报复性|消费一样,这或许叫报复性|自由。

从前为了迁就边叙而自缚的手脚,现在都想一展宏图。

她略带拘谨地点点头:“是有点。”

“别紧张,又不是坏事,”沈霁想了想,露出一丝不确定的神情,“应该不是吧?我也有点,我都当优点。”

似乎不管聊什么,沈霁都能三言两句让人放松下来。

梁以璇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林笑生问沈霁:“你不是在露台陪程诺她们聊天吗?下来这么久她们会不会有意见啊?我看她们挺怕冷场的。”

“还是你想得周到。”沈霁笑着看他一眼,从柜子里拿了几个水杯,临走注意到台面上那碟分量特别少的肉,问梁以璇,“这一人份的鸡胸肉是你的晚餐?”

梁以璇点点头:“水煮的大家应该不爱吃吧,我就少做点。”

“不会,放心做,增肌也吃这个。”沈霁打量着她,“看来刚才没认错你。”

梁以璇骨架子本来就小,身材已经比一般女孩纤瘦得多,却还特意吃减脂餐。沈霁应该是跟林笑生一样,通过这层逻辑更确定了她的职业。

不过梁以璇不太懂“没认错你”这个说法。

她突然记起自己刚进门的时候,沈霁的确看着她出了片刻神。

“你认识我?”梁以璇愣了愣。

林笑生也好奇地扭过头来。

“能说吗?不能就剪了吧。”沈霁扫了眼周围,看着梁以璇笑起来,“我看过你的演出。”

*

东岸广场六十六楼,临江露天餐厅酒吧。

夜色正浓,空阔的露台烛影摇晃,坐在玻璃围栏边往下望,星星点点的渔火铺了满江的粼粼波光,金色的灯带串连起无数拔地而起的高楼,川流不息尽收眼底。

边叙淡淡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从烟盒里敲出了第三根烟。

对面皮椅上的男人百思不解地看着他:“稀了奇了,刚前台说你来了我还不信,你不是看不上我这餐厅的酒菜吗?”

边叙指尖点燃的烟在烟灰缸沿轻轻一敲,表示所以他只是在抽烟。

“……”周子瑞不自讨没趣了,笑着讨起边叙的没趣,“这以往一到南淮就往温柔乡里栽的人,怎么这会儿**一刻闲上了呢?”

“总拣着一种抽,”边叙掐了掐手里那截烟,“不腻?”

“那得分烟不是?好烟就抽不腻。”周子瑞笑眯眯配合他打哑谜。

边叙摁灭烟头,点了点头:“你觉得好你去。”

“这我哪敢啊?”周子瑞眼皮一跳,哑谜打不下去了,“不是,我就随口一说,你跟梁妹妹真掰了?”

“早一个月前的事了,你活在远古?”

“你又没说,我哪知道?”周子瑞瞪着眼回忆,“一个月前掰的……不会是狗仔给闹的吧?梁妹妹脾气不挺好吗,哄两声就过去了呗。”

边叙掸掸衬衣门襟:“我很闲?”

“是啊,”周子瑞摊手,“此时此刻显而易见。”

“这就不闲了。”边叙扫他一眼,椅子往后一撤,“账结你了。”

“啊?”周子瑞跟着站起来,奇怪这里有什么能入边叙的眼,“你在我这儿消费什么了?”

边叙往天一指:“空气。”

“……”

艺术家真都有病。

*

十点过半,边叙一个人回了兰臣天府。

太久没来,房子里人气全无,水晶吊灯一亮,满屋清寂无所遁形。

边叙在玄关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才往里走,半道想起什么,又回头望向玄关台。

备份门禁卡果然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不知已经闲置了多久。

他轻飘飘收回视线,走到客厅,余光瞥见茶几上那摞礼品袋,挑了挑眉,上前拆开最边上那个礼盒。

里面装了条簇新的女式项链。

钻石打磨而成的花瓣挂坠下白金链环流苏垂落,在灯下光彩夺目。

边叙皱眉想了想,记起这是当初给梁以璇的礼物。

好像是哪次闭关回来给她的。不过从没见她戴过。

他冷嗤一声阖上盒盖,转身要走又蹿起一股无名火,回过头扬手一扫。

礼品袋七零八落地摔在吸音地毯,像一拳头砸在棉花上,连个响都听不见。

边叙扯松衬衫领襟,到酒柜就近拿了瓶红酒,顺手打开了吧台边那台黑胶唱片机。

酒液缓缓淌过醒酒器的壶壁,管弦乐也在寂静的空间里流淌开来。

提琴旋律响起的那瞬,边叙倒酒的手势蓦地一顿。

有什么画面天翻地覆地在眼前坍塌下来,他偏过头去,看向客厅那架三角钢琴。

上一次听到这支舞曲的时候,他应该坐在那张琴椅上。

那是去年十二月,有天晚上梁以璇过来以后不知道跳什么,他就让她去唱片架找找灵感。

她左挑右拣半天,选择了这一张——阿道夫·亚当的芭蕾舞剧《吉赛尔》选段,还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他说跳就是了。

她就给他跳了那个故事——

中世纪德国,有一天,美丽单纯的小镇姑娘吉赛尔在莱茵河边遇见了乔装成平民的伯爵阿尔贝特。不谙世事的少女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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