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蹊跷,难道是巧合?她和花言同时出事,会不会有人故意为之。
见姜音陷入沉思,谢澄心里非常难受,都是他太大意。
这件事情难道又是沈仰所为?在城中,除了沈仰暂时还没有人和姜音过意不去。
但这只不过是谢澄的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妄下定论。
此时一个狱卒赶紧跑进来,谢澄不舍,但也无法过多停留。
“谢公子,时间到了,您请回吧。”
“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给救出去,也会查到花言的下落,保重。”
话音一落,谢澄依依不舍地离开。
周国都城西郊的一座破庙里有几个黑衣人围在一起喝酒,地上放着个装人的麻袋。
就在这时,外面走来一个人,那几个黑衣人顿时放下手里的吃食,赶紧起身迎接。
“大人,小的已经把人带到了,等候您的发落。”
已经有人给刚进来的那个人搬来板凳,那个人坐定之后,看了一眼那个装人的麻袋。
“打开!”
一个黑衣人走过去,把麻袋打开,里面的人露出一个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花言。
怪不得姜音出事时,他并未出现,原来被黑衣人给劫持到这里。
花言躺在地上,还未醒来。
那人看着还在昏迷的花言,有点不耐烦,“把他弄醒!”
接着一个黑衣人,端来一盆冷水泼在花言头上。
花言被冷水这么一激,他激灵地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猛地睁开眼睛。
他摸了摸后脑勺,脑袋传来阵阵疼痛,他看了看眼前的一切,他明白,她是被人打晕给劫持到这里来。
花言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两个黑衣人突然抓住他,怕他逃走。
“跪下!”他们大声呵斥花言。
花言使劲地将他们摔到一边,直直地站在那个人的面前。
“有骨气,小伙子,我看你身手不凡,定不是出自普通人家,你的家乡在何处?”
要不是黑衣人暗地下黑手,花言不会这么轻而易举被他们抓到。
要不是花言好心,他也不会着了他们的道。
花言并未回答话,他冷冷地笑着。
再说了,他的身份要保密,怎可随便外泄。
既然他这样问自己,就说明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为何一直在酒楼待着,凭你的身手完全可以谋一份差事,怎么甘心趋附在一个姑娘的身边。”
那人见花言不说话,继续询问。
花言心里明白这人在套自己的话,不过这人不了解她。
既然如此,他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不管那个人怎么问,花言就是不说话。
那人愈发起疑,“我看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
花言心里暗想,好深的城府,这样的伎俩都用上。
要是他再沉默,这也说不过去。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你的故人是何人?”
那人看了看花言,他记得丞相曾经说过花言长得像姜国的老将军。
他毫无他法,花言怎么问都不开口,只能用此一招。
“他是姜国的老将军。”
花言听到这里,姜国的老将军,那不是自己的父亲么?
看他年纪不大,竟然说认识自己的父亲,很显然他在骗人,只不过是想试探自己的身份罢了,不能让他得逞。
花言稳了稳神,“我想你认错人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得像的人很多,我哪有福分和姜国的老将军攀亲。”
可是那人不信,他继续问花言,花言也不是吃素的,没有办法,他们只好暂时先把花言给关在破庙里。
打算慢慢试探,只要有耐心,总能问出个结果……
薛越欣得知音江被捕的消息,她喜悦地让人去请来沈仰。
沈仰来到公主府,不知该如何处置音江,打算询问薛越欣。
“九江的酒楼吃出了人命,菜里有毒,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应该狠狠给她一个教训,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酒楼吃出人命,之后再……”
沈仰听了薛越欣的话,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他点了点头。
“还是公主想的周到,好,既然如此,我马上给衙门施压,让他们押着姜音游街,这样众人就都知道了。”
薛越欣心里高兴,她笑眯眯地抿着茶。
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城里待着,最好判她个流放,永远都不要回来!
沈仰赶紧离开公主府,去了衙门。
官老爷不敢得罪沈仰,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接着官差就将姜音从大牢里押出来,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铐手镣。
“官差大人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
姜音很纳闷,她在大牢里待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开堂审问,现在突然给自己戴上脚铐手镣,这是要做甚?
“干什么,押着你去游街,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大伙都知道。”
“你们误会了,不是我做的,你们都没有调查,就这样做,我要找大人评评礼!”
姜音十分不情愿,她杵在门口一动不动。
可是这不由她,官差强行拉着姜音向前走。
前面还有官差敲锣大喊,这样一来,大街上聚集许多围观的百姓。
有人拿着菜叶鸡蛋扔向姜音,姜音浑身被这些污秽之物扔得发臭,浑身凌乱,披头散发。
这一切被在人群中牧昀看到,他赶紧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谢澄。
“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