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只觉得身体一冷,寒气侵体,猛地一哆嗦睁开双眼。
县太爷一脸谄媚的看着薛越欣,立马趋炎附势的夸赞薛越欣。
“还是公主有好办法,公主果然厉害。”
薛越欣看了一眼县太爷,对于他这种谄媚的小人,她已见怪不怪。
薛越欣没有理会他,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后盯着瘫在地上的姜音,“我看你还该装晕!”
薛越欣不依不挠,觉得还没有给姜音上够刑,“来人把她给我拉起来,继续用刑。”
此时,姜音双手已经沾满鲜血,鲜血将整个袖口都已经浸湿。
此时虽然已经清醒,但是人却很虚弱,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县太爷怕薛越欣不知轻重,用刑过度出了人命,于是走上前一步制止了薛越欣。
“公主且慢,先让下官再审审他。”
薛越欣瞪了一眼音江,不再说话,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里是县太爷的地盘,哪怕是身为公主她也不能逾越。
县太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将金堂木一拍。
“台下音江你可知罪?”
而此时姜音倔强地想爬起来,她试图用手按着地面撑起身体。
可是手指刚碰触到地面,那钻心的疼痛让她稍微起来了点的身体再次倒地。
人虽然倒下,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却依然还在。
姜音咬紧牙关,抬起头看向台上的县太爷,一双冷眸看得县太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姜音努力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我无罪。”
话音一落,她又瘫倒在地。
县太爷听到姜音口中的这三个字,气得差点口吐鲜血。
音江不明摆给他打脸吗?
县太爷冷眼盯着姜音,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大胆刁民!我看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继续上刑。”
县太爷本来想着,经过了刚才的刑罚,姜音肯定受不了一定会招认的,所以刚才才驳了薛越欣的面子,阻拦她的命令。
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姜音居然如此倔强,他想让少受点罪,不想她这么不识好歹。
既然她愿意受这刑罚的疼痛之苦,那么便成全了她,正好也顺了公主的心意。
衙役们拉起地上的姜音正准备给她再次上刑具,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都给我住手!”
众人听到声音,同时向门外看去,此时谢澄迈着大步向众人走来。
县太爷一看是谢澄来了急忙走下台迎接。
“不知大人前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谢澄并没有理会县太爷,他眉头紧锁双目死死地盯着县太爷。
“你就是这样断案的,竟然想屈打成招。”
县太爷被谢澄投来的目光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将目光投向薛越欣。
薛越欣看见谢澄来了,心中心喜若狂,她走到谢澄面前抓住他的衣袖,娇滴滴地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谢澄并不理会薛越欣,这时薛越欣推了推谢澄的胳膊。
“音江干了不法的买卖,县太爷正在处罚她。”
谢澄听着薛越欣的话,只觉得非常刺耳,他厌恶地推开薛越欣的手,冷眼瞪了她,随后向前走去。
谢澄看着瘫倒在地的姜音,心中说不出的酸,他跪在姜音身旁,小心地将姜音扶起。
此时姜音气息微弱,浑身沾满鲜血。
谢澄小心翼翼地将姜音头上散落下来了青丝从脸上抚开。
此时姜音脸色苍白,已经毫无血色,他轻轻晃了晃姜音。
姜音睫毛微动,眨了眨眼睛看向面前的谢澄,“谢澄,你来了,我……”
说到这里,姜音使劲地咳嗽起来。
谢澄急忙将姜音抱在怀里,“不要说话,没事了,有我在,你别害怕,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说罢,谢澄看向堂内的所有人,这些人的面孔他一一记在了心。
今日让姜音受的苦,改日他一定让这些人加倍奉还!
谢澄抱起姜音向门外走去。
这时县太爷急了,急忙跑到谢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人,你可不能将嫌犯带走!”
谢澄瞪了一眼县太爷,将手中的证据捧到县太爷的面前,“自己拿去看!到底谁才嫌疑犯。”
县太爷急忙捡起地上的证据,看了起来。与此同时,薛越欣见谢澄离开,转身便追出去。
不料她刚走出房门半步便被牧昀堵在门口。
薛越欣大怒,“大胆!竟敢当本公主的路,我看你们一个个是不想活了。”
牧昀和其他侍卫并不理会薛越欣,依旧堵住她的出路。
薛越欣见他们毫无反应,想要一把将一个侍卫拖来,不料侍卫如同木头一般,直直立着一动不动。
眼看着谢澄越走越远,薛越欣心中着急,她向后退了几步,向侍卫冲了过去。
“哎!”
薛越欣一个狗吃屎躺在地上,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牧昀,趾高气昂地指着他的鼻子。
“你居然耍我,今日本公主不教训你……”
原来刚才在薛越欣冲过来的一瞬间,他向侧方位多了一步,让薛越欣撞了个空。
他家主子已经交代过,如果薛越欣乱来,教训她即可,不用害怕她的身份。
他听了主子的话还没有教训她,她便在一边叫嚣起来。
“公主请自重,如有事你还是可以去找我家主子,今日你若敢再跟来,休怪小的不客气!”牧昀说罢,扭头便要离开。
谢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