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你说为何人要喝酒,明明这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姜音喝多了,这个时代的酒和现代的口感不同。
如今的酒比较醇厚,现代的就是刺激多一点而已,可是口感真的并不如现在,若是上好的红酒和香槟就非常昂贵。
可是如今的不同,不管是梅子酒还是桃花酿亦或者是普通的米酒,口感其实都还不错,而那些更为名贵则用四个字形容:酒香四溢。
姜音难得同花言一起饮酒,知道她很少愿意让自己迷糊。
如今愿意和他一醉方休,花言倒不是想着要舍命陪君子,而是想着要保持清醒这样才能护着她。
“花言,你说啊。”
“音儿,你喝多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在认真的跟你讨论酒的问题,我那酒楼啊……”说着说着姜音差点瞌睡了,又想不起来自己要说的了。
“我不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了。”
“罢了你好好休息吧。”花言看着已经昏睡了的姜音,知道她压力有些大才会如此,从谢府出来后她一直都不说话,现在喝了一些酒倒是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花言抱着姜音回房,把她安置好之后,独自来到外头刚才喝酒的地方,看着头顶的月亮思绪纷飞。
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睡着的姜音,见姜音睡得安稳,花言不由感慨道:“多想你所有的懊恼我都可以为你分担。”
看着桌面上的酒,想起刚才姜音的提问,花言不由嘴角一勾,他纯属觉得那个样子的姜音很可爱。
第二日醒来后,姜音却怎么都不承认自己喝醉了这件事,只说是贪杯。
“贪杯和喝醉有冲突吗?”花言怎么听都觉得姜音是在巧舌如簧的辩解。
“当然有,贪杯是不小心贪心了,可是喝醉呢原因很多,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姜音说的重要事情则是了解谢澄的情况。
正巧信鸽飞来,安好地落在姜音的肩上。
她把那鸽子从肩膀上拿下,随后取了下来鸽子腿上的东西。
只有一句话:谢澄昏迷不醒,谢府议论纷纷。
“还昏迷不醒!”姜音来来回回在院子里不停走动。
她知道谢澄是习武之人身体硬朗,身体恢复应当比常人更快,但如今却一直昏迷。
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人要是一直昏迷,将会肌肉会萎缩,甚至可能是大脑出现问题。
“情况比我们想象总的还要严重。”
“是。”
对于花言的这个看法,姜音表示百分百的同意,之前她的想法还是有些乐观,觉得丞相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有危险。
可现在,她却有点怀疑。
“我需要去丞相府。”姜音这个想法不是现在突然冒出来的,是上次在丞相府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这个想法。
“我支持你,可是你以什么身份进去,这个很重要。”
“我打算,易容成为大夫诊治他。”只有假装是大夫,才能长时间在谢澄身边照料,也可以在谢府多查询一些消息,这个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只是丞相是认识自己的,要是要假装成大夫一定要易容才行,简单的化妆糊弄怕是不行了,必然是要易容。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花言目光定定的看着姜音,那表情似乎在说,休想把我给推开,这一回我一定是要帮忙的。
“我要易容,你帮我找个好的人皮面具。”
“放心这个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花言因为姜音给了自己任务,反而脸上露出了雀跃的笑容,跟一个孩子似的甚至还乐呵呵的傻笑了下。
就那么一瞬间,花言觉得天放晴了。
有了人皮面具之后的姜音易容成了大夫,在谢府内给谢澄诊治。
如今谢府内的大夫不是姜音一个,每天都有好几个大夫,还有会诊之类的,如此姜音觉得有好也有不好。
好的是自己不会过于引人注目,毕竟一个大夫和几个大夫比起来,几个大夫的时候自己的被关注会少一些。
不好的事,自己想跟谢澄说一些的时候总是不方便,而且好几个人到底是听谁的呢,需要不断的讨论,她有点担心耽误谢澄的病情。
只凡事有利有弊,如今事情已经比起自己不能进来的时候,要好一些了。
在给谢澄诊断的时候,姜音发现薛越欣频繁拜访谢府。
这天薛越欣又来看谢澄,在谢澄床榻便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肆无忌惮地哗啦而落。
“好几日了,你快醒醒吧。”
姜音在侧边,都都把薛越欣要说的话背诵出来。
毕竟她每日里都是说的那些话都十分类似,听着姜音都有些头晕。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姜音没有多说什么,而薛越欣也没有发现易容的姜音。
薛越欣经常看着谢澄的脸,一会开心一会难受,让姜音不由觉得眼前这人不会是有点变态。
“公主点下,咱们要回去了。”薛越欣身侧的婢女,轻声细语的提醒道。
“罢了,回去吧,明日再来。”
薛越欣有些虚弱,甚至在起身的时候,差点还摔跤,好在身侧的婢女及时搀扶。
姜音发现,薛越欣的确是真心关心谢澄。
这个瞬间姜音心里有些怪怪的,想着找个理由不要让薛越欣一直来看望才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看着薛越欣不舒服。
这日薛越欣刚走,姜音也从谢澄的病房离开,却在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