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安慰着,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见证这些暗杀的手段,实在是不忍心,好不容易将他安顿好。
姜音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客房的门,就看到有一个伙计拿着一封信走了上来。
“老板娘,这是谢公子给您的信。”
伙计放下信便离开了。
姜音拿着那信封,缓缓打开,“花言近期行为怪异,有问题,要小心!”
她看着这封信有些呆,花言是陪伴自己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有问题,她实在是不相信,正当她出神的时候,花言已经站在了她背后。
“音儿,你……”
姜音一下子惊醒,将那手中的信往身后一藏。
“花……花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都走过来半天了,你竟然没有发现我。”花言尽力掩饰自己的情绪,方才信上的内容他已经看了个大概,显然姜音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花言,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有些入神了。”
姜音支支吾吾遮掩了自己手上的信的事情,两人都没有说出口,就这么含糊其辞地遮掩了过去。
周国谢之衡的密室中,相比外面的光亮,里面昏暗无比,只点着几根火把,火焰熊熊燃烧,在那黑暗的环境之下,有一个人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椅子的上面全是机关,他的手脚全被绑在上面,一个中年***在跟前看着椅子上的人,目光很是阴狠。
“你到底将那传世珍宝放在了何处?”
姜棋缓缓开口,“呸!至今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找些什么?姜国被灭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哪有传世珍宝,我们的东西不是早已被你搬空了?”
姜棋冷笑一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看着面前这个气急败坏的老头,心中竟然有一丝的安慰。
“到现在了还在嘴硬,你若是早日说出来,本丞相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与你那蠢笨的妹妹团圆!”
听到自己的妹妹,姜棋的心中动容,但是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找到东西,他依旧只字未提。
“既然如此……”啪啪的声音传来,原来是谢之衡拿起了手中的鞭子用力地打在了姜棋的身上,顿时他的身上出现了几处血口子,让他的身上伤上加伤。
密室的门被人打开,一到身影进入二人的视野。
“父亲!你在干什么!”谢澄的语气里尽是怨恨,他那俊美棱角分明的脸庞因为生气竟然有些扭曲。
他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谢之衡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
“你可不要犯傻!”谢之衡也开始生气了,脸上的皱纹也抖动起来,但是他根本不是谢澄的对手,被谢澄一把按在地上,随手从旁边抓起麻绳将他的手捆上。
“逆子啊!逆子!”
谢澄也不管,从他的身上找到钥匙,将姜棋的机关一一打开。
“父亲,今日我一定要带他走!”
受伤的姜棋被谢澄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密室,他们二人骑着马一路狂奔,往城外的方向跑,不久便来到了一个小房子,虽是茅草屋,但从外面来看还十分精致。
谢澄将姜棋扶到屋子里,将房间中的止血药物全都翻了出来,为姜棋一一清洗伤口并上药包扎好。
“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姜棋的脸上尽是疑惑,按理来说,他是谢之衡的儿子,应是与他一路才对,没想到谢澄居然会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
“你是音儿的兄长,而我必定要保护好她的家人,虽说我的父亲做了许多的错事,但这些已经挽救不了了,只能将面前的事情解决。”
……
两人谈论了许久,谢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对姜棋吐露自己的心事和想法,这让姜棋对他的看法大大改变,他的心中有所动容。
三日之后,姜棋的伤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两人商量着去齐国寻找姜音,毕竟二人已经很久没见了。
谢澄安排好了一切,还带了几个可靠的亲信在身边,他们一行人走上了去齐国的路,索性一路还算顺利,很快他们便到达了齐国。
姜棋被谢澄打扮了一番,伪装好自己的身份,他们几个人找到了姜音的茶馆……
谢澄看着姜棋一脸担心,“这里是音儿的地方,很安全!”
姜棋点了点头,将自己头上的帽子又往下压了压,跟着谢澄就往里面走。
谢澄径直就往后院姜音的屋子走去,茶馆里面的人还不算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一行人。
姜棋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围一圈,这地方确实还算安全,也静谧一些。后院也不算小,还养了一小从的风铃花,那是姜音喜欢的花之一。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是谢澄在敲门。
“音儿,是我!找你有事!”
没一会便看见门从里面打开,姜音一脸的松懈和疲倦,最近的事情让她十分脑袋疼。
“谢澄,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你不是在周国办事么?”
“音儿,咱们去里面说!”
见谢澄一脸严肃,姜音发现事情的重要性,立即闪身为他们让开通路。
忽地,姜音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他的身形与那个人很像,但她不确定,全副武装的样子让她看不清。
谢澄的屁股刚挨到凳子,姜音那微红的樱桃小嘴缓缓开口。
“谢澄,今日所带之人还不给我介绍介绍?”
姜棋的心中是欢喜的,听到姜音的声音,他十分高兴,嘴角不自觉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