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特璐琪用餐的动作优美而华贵,配上她那精致完美的脸庞,高雅的气质,无愧于公主之名,仿佛看着她用餐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为何如此看着妾身?”
“那个……”真羽指了指桌上的番茄酱问道:“我很好奇,死徒是否喜欢喝红色的东西,比如说草莓汁?甚至有传闻说用番茄汁代替鲜血?”
爱尔特璐琪放下手中的餐具,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无意中显示出惊人的魅惑力,笑着说道:“既然真羽你对死徒如此感兴趣,不如成为妾身的眷属如何?二十七祖绝对有你的一个位置。”
“这个就算了吧,哈哈……”真羽干笑着摆摆手,死徒不论是身体还是寿命都比人类有优势,但这不足以让真羽放弃人类的身份。
见爱尔特璐琪没有回答刚刚那个问题的意思,真羽换了话题,:“爱尔特璐琪你的实力要怎么才能恢复?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提前恢复的?”
“妾身的伤势持续时间是不确定的,如果在期间动用超过一定限度的实力的话,就会延长这个时间。”迟疑了一下,爱尔特璐琪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具体情况,毕竟现在自己都把命依托在他身上了,说出来也不算什么,“至于恢复的方法,腑海林·阿纳修的真红果实应该可以让我恢复。”
听到这个名字,真羽有些诧异:“腑海林·阿纳修?又是那个倒霉蛋?”
“又?还有其他人打过它的注意吗?就算是教会也不过是派几个人监视而已。不管怎么说也是二十七祖,而且它本体的嗜血之森也很难缠。”
“既然它对你有用,以前为何不直接干掉它,夺取真红果实呢?”真羽貌似无意地忽视了爱尔特璐琪的问题,奇怪地反问道:“虽然在祖中排名第七,但以它之能,扛不住你一家四口的围攻吧?”
爱尔特璐琪语气平淡地说道:“试过两次,不过失败了。”
“失败?怎么可能……”随即,真羽反应过来了:“因为教会的人?”
“没错,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阴谋,第一次在即将拿到真红果实的时候,教会的人到了,而且还是埋葬机关的人马,结果功亏一篑。后来有教会的阻挠,而阿纳修那直径五十公里的体积也是一个麻烦,所以也就没弄到。”
“这样啊……这么说的话,现在阿纳修的附近肯定布置了人马。”真羽摩挲这下巴说道:“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夜长梦多,早点帮这位黑色公主恢复实力,也可以早日脱身,这个漩涡沾上了就是一连串的麻烦。
爱尔特璐琪点头道:“有啊,大量的血液勉强也可以,不过只能治愈这一次,也许百年后又会复发。”
真羽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就是如此你才制造了瓦拉齐亚之夜?”——哪怕对于其他人的死活不怎么关心,但对于屠杀自己的同族的家伙,真羽同样很反感,甚至抱着杀意,碰上的时候他不介意“斩妖除魔”。
“并非如此,以妾身还没到堕落到对普通人大肆出手的地步。”爱尔特璐琪不屑地摇摇头,继续说道:“tatari本身就是一种将强烈不安、流言等等具现化的诅咒,瓦拉齐亚之夜不过是依寻于此而诞生并重覆着吸血行为的死徒罢了。如果没有人阻止的话,人类的流言自然会引来不详的魔物,不安与畏惧的结果只是让事态更严重罢了,真是愚不可及的举动。”
“血液么?”
真羽沉吟了一下,随后抬起右手,拇指轻轻划过食指,一滴红色的血珠出现在指肚上。没等真羽说话,他的右手被一双精致的小手握住了,随后便感到指尖进入一个滑腻的小口中,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其中的温热。只见爱尔特璐琪满脸嫣红,双眼迷离,原本猩红色的眼瞳中隐隐透着金色,双手死死地握住真羽的手不放,显然,刚刚真羽的那滴血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刺激。
“吸血冲动?不对,哪怕没有实力去强行压制,爱尔特璐琪也不会如此失态……”看着眼前明显不对劲的爱尔特璐琪,真羽微微皱眉,爱尔特璐琪的反应之大,超乎他的预料,“果然呢,我的身体有问题,从制作使魔的时候就该怀疑了……奥莉妮卡当初究竟做了什么啊……”
毕竟血液只有一滴,爱尔特璐琪很快便清醒过来,慌乱地放下自己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些尴尬地整理自己的衣裳,猩红色的眼瞳灼热地盯着真羽:“你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精纯甘甜的血液,哪怕是魔法使的身份也不可能改变这个。”
微微避开爱尔特璐琪那亮得刺眼的目光,真羽没有回答她的疑问,道:“刚刚你是怎么了?”
“如你所见,吸血冲动。”爱尔特璐琪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刚刚那滴血珠的味道,看向真羽的目光更加狂热了,“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你的血液对于真祖和死徒来说简直就像至高无上的美味,这种甜蜜的滋味,哪怕是祖级死徒也无法抵抗。”
“……”
真羽无语,这算什么,莫名其妙就成了死徒眼中的唐僧肉了?现在他倒是有些庆幸上次阿特拉斯院的行动中没有受伤流血,不然一群死徒受刺激发疯的话,事情也会变得棘手,到时候一场试探性质的争斗会变成彻底的死战了。
见真羽没说话,爱尔特璐琪也不在意,眼睛看着他的右手,发现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有些可惜地咂咂嘴,说道:“再让妾身咬一口吧,有你的血液,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