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头突然一问,陈阳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手心都开始冒冷汗了。
这t算是哪门子事儿啊?
李然跟在陈阳的身后,眼神畏畏缩缩的问道“哥,要不然咱们还是跟人道个歉,要不然这羊肉吃不到,还惹一身sao啊!”
陈阳定了定心神,嘴角扬着微笑道“哪里的话,我想说要是把您的孙女许配给邹浩那种人,那着实有些可惜啊,毕竟邹浩那种花花肠子,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闻言,老头眉心皱得更厉害了,甚至觉得莫名其妙,质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你是那个邹浩的朋友,怎么现在反口了?难不成还怕我这个老头吃了你不成?”
陈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其实那个邹浩是抢我女朋友的人,所以”
老头神情凝重,字字铿锵道“所以你觉得我孙女是邹浩的未婚妻,你想通过这种手段来报复邹浩是吗?”
完了
这下可真的完了。
李然站在陈阳身后,脸色有些发白,身上冒着冷汗,这不是得罪人了吗?
陈阳也有些忐忑,这老头的心思实在是太缜密了,自己这点小心思全被老头给猜中了。
女人越想越觉得生气,气得跺了跺脚,直接冲陈阳低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你可知道我爷爷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
陈阳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自己理亏在先。
想想真是,遭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哦。
“你什么你?你以为邹家那种小门小户,是我们家能看得上的?我薛羽琪还没自甘堕落到要下嫁给一个暴发户家,你们想找邹浩的茬儿,请睁大狗眼看看清楚,别什么人都咬!”
女人显然因为上次的事情有些恼羞成怒,甚至将迁怒到陈阳的身上,说话也十分难听。
闻言,陈阳心里有些不乐意,虽然是误会,但也不至于这样指桑骂槐。
本想说几句解释清楚,哪知女人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呵,算了!爷爷,我们走,不跟这些没文化的人计较,免得被人说咱们薛家仗势欺人!”
说罢,薛羽琪拽了拽薛定胜的衣袖走了。
这下吃了个哑巴亏,陈阳心里更加不乐意了。
t的,这都算是什么事儿?
本来想报复一下邹浩那个乌龟王八蛋,没想到居然让自己给吃了个闷亏。
回家路上,陈阳闷闷不乐的坐在车里,一句话也没说,一旁的李然也更加不敢多问一句。
回到家之后,陈阳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连晚饭都没有吃。
第二天早上八点,李然准备好早餐,站在陈阳的房门前来回渡步,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咔
“你干什么?一大早在我门口磨鞋底儿呢?烦死了,觉都不让人睡了?”
陈阳睡眼朦胧的打开了房门,张嘴便将李然给炮轰了一顿,好好的美梦都被打搅了。
“哦!”李然耷拉着脑袋,低声回应道“哥你没事儿吧?昨天你晚饭都没吃,所以我以为”
“以为什么?”陈阳瞥了李然一眼,淡然道“以为昨天的闷亏就能把我给打倒了?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陈阳伸了个懒腰,来到餐桌前,咕咚喝了两口热牛奶,继续道“昨天那两爷孙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李然连忙坐了下来,好奇问道“谁啊?”
陈阳嘴里嚼着包子,一边道“薛定胜,瑞市地区有名的房地产大鳄,薛羽琪,薛定胜唯一的孙女,也是最疼爱的孙女。”
闻言,李然眼神都直了,惊叹道“房地产难道是薛氏地产集团的那个”
陈阳淡然回答道“没错!”
薛氏地产集团是瑞市最大的一家房地产集团,不仅仅是瑞市,甚至其他十几个省市区内都有薛家的产业和生意。
薛定胜作为薛氏集团的创始人,带领手下十余人,拼搏了大半辈子才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和地位。
而薛羽琪作为薛家唯一指定的继承人,自然身价也是相当高的,可想邹家这次想攀附的是什么样的权贵。
这些信息是昨天晚上陈阳在网上找到的,看见这些消息是他也很震惊。
闻言,李然慌张的拽着陈阳的手臂,脸色惨白又惶恐“哥,我们的好日子是不是要到头了啊?”
“什么鬼?”陈阳白了一眼李然,淡然道“生意人,又不是黑涩会,难不成人家还能买凶杀你不成!”
李然松了一口气,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我就放心了,这样的人,咱们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不!”陈阳否决了李然的想法,直言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和他们走的更近。”
虽然陈阳知道薛羽琪不可能下嫁给邹浩,但他还是想做点什么,毕竟邹浩抢走了吴雪儿,心里还憋着一口闷气没出。
“哥要不然咱们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吧,这薛家是地产大鳄,咱们可惹不起啊!”
“况且邹家做工程有好几百万的资产,姓薛的都看不上,更何况咱们这些农民工啊?”
李然畏畏缩缩的劝着陈阳,话语间简直就像是一瓢加了冰的冷水,毫无情面的泼在了陈阳的脸上。
陈阳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你我说你什么好,你能不能别在我斗志昂扬的时候泼我冷水?我t真想揍你一顿!”
“我”
叮咚
李然正想反驳时,大门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二人同时愣了愣,李然疑惑道“昨天买的东西不是都送过来了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