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一家酒店地下室之中举行,来往皆是在各个领域能够排上数的人,而像薛家这样攀附别人以得到本不该属于他位置的人还是少之又少,所以稍微对薛家有所听闻的人纷纷都不愿意与之交谈,对于他们的嫌恶都是直白地摆在了脸上。
但是薛家父子这些年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失去的吗?
这些冷脸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些小事,甚至于没有放在心上 。
他们深谙这些人的心理 ,都是利益至上的人,对于自己的嫌恶不过是暂时的,等他们有需要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寻上来,他并不担心,也不会介意,不过都是利益驱使罢了。
现在薛家父子更为关心的是盛笃行在哪里?
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身处梦中,盛笃行怎么能够看上薛丁玲呢?
当初有多少的人给他床-上送美女,那些人哪一个不比薛丁玲好看,不比她会说话!但是无一例外,都是无功而返,在发现的瞬间就已经被保镖们扔出了房门之外,甚至还直接逼问出了幕后之人,将其打压。
这样的手段并没有让那些喜欢走捷径的人畏惧,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直至盛笃行爆出了喜欢男人,这件事情的发生,让那些人消停了一会儿,但是之后也依旧如同之前一般,但是他们不再是送女人,而是男人。
盛笃行对此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 ,依旧如同往常。
他们这次也不过是搏一把,没有想到竟然成功了!
虽然不知道薛丁玲是用什么办法让盛笃行看上,但是不论是什么办法,只要盛笃行能够接受,就代表着他们薛家,可以利用这个桥梁,走向更为高层的生活。
“柯儿,你说这是真的吗?”
薛怀仁有些难以置信,还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薛丁柯视线在大厅之中不断地扫过,想要寻找盛笃行的身影,但是依旧未能够寻到,只是短短的 这么几分钟,怎么就不见了人影,难道是直接去了包厢?
也是,毕竟是盛家,不需要这样的社交也是正常。
但是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见到薛丁玲了,就没有办法去攀附盛笃行了啊!
不禁开始焦急地对着二楼的包厢望过去。
这是一个如同大圆盘式的建筑,中间凹陷,是专为这个拍卖会所建筑,最低端就是他们拍卖工作人员的地方,而众人就站在高处出价,其中身份更为高级的,就直接在二楼的包厢之中观看。等级划分严重。
而就在此时,老父亲的问话传来,得不到回应的他还不住地抖动着自己的身子,薛丁柯心中冒出火气,但是想到了这是自己的父亲也就只有憋住,“你说什么?”
视线依旧紧盯着上方,但是每一个包厢即便是看着窗,也难以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人。
对于儿子的出神,薛怀仁没有在意,现在的他沉浸在自家的女儿已经攀附上了盛家的这一喜悦之中,再一次问询,似乎是在以此来满足自己心中的欢愉。
“你妹妹就是刚刚看到的站在盛笃行身边的人?”
“是的,是的!”
薛丁柯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低垂下了头,不再搜寻那一抹身影,想着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机会,不急。
看了一眼身边已经振奋不已的父亲,心中嗤笑,现在还不知道那薛丁玲在盛笃行身边的地位如何呢,这一次可能还真是盛笃行来了兴趣,就答应了薛丁玲的要求,两人之间恐怕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这样的话,他不可能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现在的自己还是需要父亲的帮助,这个老男人太狠了,这种狠戾正是自己需要的,借用他的手,给自己铺路,真是不错!
现在想想就是刺激,一旦真的搭上了盛家的这条线,他们薛家在桑城也算是一条龙了!
他们刚刚那群对着自己摆脸色的人,最终还不是得乖乖地对着他们笑,恭维着?
想想就是畅快,他压抑了这么久,忍受了这么久他们这群趋炎附势家伙的冷眼,终于能够挺直了脊背,站起来了。
“爸,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薛丁玲,问问她具体的情况,要是盛笃行真的看上了她,那今后咱们还真是就不愁了!”
“但怕就怕在,这个薛丁玲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你说什么呢?”
原本薛怀仁听着还不住地点头,但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心中就是一阵不满,好不容易见到盛笃行身边跟着人,还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就会自身难保了,况且刚刚盛笃行那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薛丁玲下车。
“爸,这就是太过于乐观了!”
薛丁柯没有因为父亲的训斥而有所不满,而是将父亲拉至了一旁较为人群稀少的地方,悄声继续道:“这个盛笃行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见到的还少吗?”
“怎么会突然就看上了薛丁玲呢?”
“您自己刚刚见到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怎么现在就已经深信不疑薛丁玲已经和盛笃行好上了呢?”
被自家的儿子这样说道了一下,薛怀仁原本还激动不已的心也逐渐地松懈了下来,面上即便是再有不甘,也只能够咬牙不出声。
他知道自家儿子说的都是正确的,但是他还是不甘心。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
薛怀仁忍了许久,终是将心中快要溢出的郁闷压下,沉着声对薛丁柯询问。
“我们必须找到薛丁玲,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对于我们薛家来说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