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包厢之中一时之间只听得到薛丁玲时不时发出的碗筷碰撞的声音,等了良久,就在薛怀仁不耐的时候,终是发出了声音。
“我想起来了,但是还是不很清楚,我先说说看吧!”
薛丁玲就是连逗弄男人的心思都没有,在看向薛怀仁的时候,那种恶心感,就像是从心中早早地准备好了,就等着她释放。
她可不想这样一直被恶心。
“说说说,你说!”
薛怀仁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郁,似乎是很激动,眼中的光亮都不由得越发地绽放。
“当时从这里回去之后,盛笃行就回来了,不过并没有问我去哪里了,我就直接询问,能不能够给薛家一些事情做。”
“怎么样?他是怎么回答的?”
薛怀仁的眸中满是紧张和期待,他期盼着,盛笃行能够答应。
“唔……当时他说,薛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还不了解,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
薛怀仁原本一直蓄积的气瞬间释放,什么意思?
这是没有看上薛家的意思?
“我想他应该是对咱们薛家还不了解,毕竟也是,他一天到晚都是在忙,怎么会关注我们薛家的事情呢!”
“不如您给我一些资料,我来给盛笃行看看,想来,看在我的面子上,即便是有些不满,也应该会给予一些事情的。”
薛丁玲的话语一连串地说出,似乎很是为薛家考虑。
薛怀仁果真当真,眼中满是笑意,亮晶晶地看着自家的女儿,像是这个时候才认识她一般,语气激动,“丁玲啊,你能够这样想是再好不过,不过啊,这个事情急不得,我们现在好不容易和盛家搭上了线,慢慢来,总会让他看上咱们,你呢,就安心地待在他身板。”
虽然话语之中是这样说的,但是心中却是满心的算计,将手机掏出,直接拨通了薛丁柯的电话。
“赶紧拿着公司的报告和介绍来一趟,我们薛家要发达了!”
薛怀仁对着薛丁玲笑着,“这一次就直接带着资料回去吧,等盛笃行看完了之后,也能够尽快地决定,不是吗?”
“是啊!”
薛丁玲附和着,神情兴味,低垂着的眼眸之中满是嗤笑。
是啊,是该很快地决定了。
薛家,本就不该存在,这一次也算是为了我的母亲报仇了!
得到薛怀仁电话的薛丁柯,坐在办公室,看向手中的资料,神情严肃。
在桑城,盛龙两家独大,但是若说风气最不好,最是令人诟病的,还真是自己薛家,盛家即便是不关注这些事情,也应该是听说过薛家的事情,怎么会这样说不了解呢,还有既然自己身边的人是薛家的人,再怎么也应该去查询。
不知为何,薛丁柯的心中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盛笃行发现了薛丁玲是女人?现在不过是想要报复?
越是这样想着,他心中就越是确定。
看着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最终还是拿起,拨通了一个电话,等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之后,才缓缓地挂断,神情严肃,眼中确实一股不住地闪动的光亮。
站起身来,将资料拿起,前往酒店。
在等待薛丁柯到来的时候,包厢之中的两人还是有些隔阂,气氛并不是很热烈,甚至于还有些凝滞,但是薛丁玲并不在乎,在她的眼中,只有眼前的佳肴,终于是有了些许的饱,她缓缓地放下了筷子,将一旁的毛巾拿起,轻轻擦拭了一下唇瓣,眸中带着些许的困乏。
“我去趟洗手间。”
薛丁玲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出了门。
而在包厢之中的薛怀仁则是立马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薛丁柯的电话。
“你到哪儿了?怎么还没来?”
语气急促,他已经等不及,想要尽快地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薛家已经开始和盛家合作。
他想要看到那些人艳羡的眼神,和不断攀附自己的模样。
“快了,爸您别急,先稳住她。”
薛丁柯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无奈,薛怀仁也只能够焦急地在这里等候着,再也没有其他能够做的。
薛丁玲站在洗手间,看着镜前的自己,眸中满是笑意,刚刚看着薛怀仁那副焦急 的表情,心中就是一阵的痛快,简直难以想象,这个人竟然会是自己的父亲,她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当初的母亲会爱上这个人。
虽说自己对于母亲几乎是已经没有印象,但是根据大哥的描绘,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不论是对谁,总是会抱有一种怜悯的心。
而对于父亲,即便是大哥都不清楚,为何母亲会被他所mí_hún。
这样想着,心中满是狠意,要不是因为你,母亲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离开了自己。
现在,也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伸手将冷水扑在脸上,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孔上水珠不断地滴落,眼中的笑意更甚,不知道等你们真的付出代价的时候,我的心情会是怎么样,会不会为你们所感到伤心?
伸手将脸上还在不断地滴落的水珠擦掉,再一次地看向了镜子,便直接离开。
等她回到包厢的时候,薛丁柯此时已经到来,依旧是坐在之前的那个位置之上,看向薛丁玲的眸中满是黑幽,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倒是薛怀仁一脸的笑意,见到女人回来,立马就站起身来,手中拿着的是一份厚重的文件。
“丁玲啊,这里是一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