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无jing打采得躺在摇篮里,漆黑的瞳孔望着周清玄,透出一丝睿智的光芒,但这光芒中却隐藏着迷惑和不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还没断nai的婴儿?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意识附身在这个婴儿身上,甚至连自己的意识是怎么从原来的身体脱离的也没有记忆,只记得那天晚上他打坐尝试抱丹。不过刚刚将全身气血在瞬息间聚集在气海丹田处之际,就没有意识了,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自己身上估计产生了某种变化,让自己意识脱壳附身在这个婴儿身上。
周易是汝南周氏第一百二十六代大子,族中对其自幼报有厚望,他也争气,十六岁考取剑桥大学,学习西方政治,二十岁博士毕业,二十五岁jing通诸子,三十岁时将族中秘传的形意本经练到了化劲巅峰,甚至摸索到了丹劲边缘,可惜达到丹劲,不是那么容易。尝试过许多次抱丹,都没有成功,幸好他每次在抱丹时间极短,没有强行突破落个坐化的下场。
要知道抱丹非常危险,聚集全身气血为一点,时间太长,直接造成抱丹者因为肉身气血空虚而死亡,所以,即使是丹劲强者,每次抱丹时间非常断,也不过是一个呼吸就会散丹!像周易这种只是找到了门槛的人,每一次抱丹,可谓是生死尝试,虽然前几次都有惊无险,但最终还是没有逃得出抱丹坐化的下场。
周易已经明白,自己只怕就是在抱丹关头坐化了。不过,更离奇的是,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婴儿,难道一个人死后,会转世?而且是转世到古代?不过想这么多也没用了,幸好他通晓诸子,就算是考状元也活得下去。听口音这里应该是明代的陕西,以这里的生源,拿一个小三元,对周易来说轻而易举。至于形意本经。。。还是等考上了有那碎银子购买那些药材再说。。。
“去去去,一张臭嘴乱拱什么,俺可不是基佬。”灾难,绝对是灾难。周易苦着脸,想皱皱小眉头扮老成,可那张稚嫩的小脸怎么也扮不像,相反却显得有些滑稽,不过一百天,连小屁孩都算不上,纯粹小不点。
在一双双手上传递,周易除了晕头转向,其他什么也感觉都没有,好容易从那帮老男人手中转到一帮夫人小姐手中,这下算是舒服多了。有了这样的好机会,怎么也要占点便宜,碰上漂亮的,小脑袋便使劲向里拱,碰上歪瓜裂枣,便向外靠靠。
“看这小脸嫩得,大了肯定又是一个美男子,不知道ri后会有多少女子被他祸害。唉,周师兄,孩子取啥名呀。”“周易!周易!俺这名用来三十年了,不想改!”当然,因为周易年龄太小,声带还没发育,吼出来只是一阵哭声,没办法,现在他还没有发言权,只有被起名的权力。
“给我玩会,我玩会。”又一双白嫩的手迫不及待的将他抢走,柔柔的嘴唇在他的小脸蛋上轻轻印了下。将孩子举起来又放下,在举起来再放下,周易咯咯的直笑,似乎感到非常好玩。我不是玩具,周易很想大声抗议,小嘴刚张开便闭不上了,小眼珠楞住了。哇塞,大美女,小美女,大美女呀,刚刚萌发的男人气概立刻瓦解,毫无风骨的倒戈了。行,玩具就玩具,唧,亲一个,香,挺香,香奈儿还是dior?不对这时代应该还没有这俩牌子,管他呢,陶醉去。
“宁师妹,你看着点儿孩子,小心。。。”周清玄一张苦瓜脸,看着玩儿得不亦乐乎的小师妹。
“清玄,晴儿自幼习武,已经能用剑刺中八十一只苍蝇,不会有什么事的,况且那里还有我们这些老不死在一旁看着,能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碰到事情就慌里慌张的,怎能修炼上乘武功?”
这说话的是一个青袍中年人,却是他的舅父高长云了,而与他同来的紫袍中年男子则是周清玄的师傅,华山派掌门葛长新,高长云话音刚落,周清玄刚想辩解两句,就听到葛长新冷哼了一声。
“哼,之前是怎么教你的,让你平时多锻炼一下养气功夫,教你读书写字,弹琴作画,难道是要让你考状元不成,原本还以为你的养气功夫好些了,没成想这回又打回了原形,这些年的养气功夫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到现在还是这幅急xing子。”
却说这周清玄也是天才一般的人物,不管是悟xing还是根骨,都是上上之选,以不足三十岁的年纪,就以练出了一身不俗的武艺,在武林同辈弟子中仅次于少林的方正和武当的冲虚,便是ri月神教的任我行,也不是三招之敌。
唯一的缺点就是一旦关心的人有危险,立马处于激动状态,让其师葛长新却是煞费了脑筋,为了磨练他的xing子,专门请人教授他琴棋书画等技艺,为的就是能够让他修心养xing,以备ri后可以修习派中的上乘武功,须知道,凡是上乘武功,每修炼一步,都是惊心动魄的,一个不小心,就是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以周清玄的脾气,一旦刺激过重,境界下滑,辛苦修炼的一身真气便会反噬自身。自然不让人放心给他修炼。是以,葛长新才多方面的磨练他的xing子。
不成想,这次一见之下,却是让葛长新大失所望,真是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啊,葛长新心中默默地想到。听了舅父和师傅的训斥,周清玄也不敢说话了,只是哭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着茶,不过看他那张苦瓜脸,就知道,这一盏极品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