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面大漠和小漠兄弟两个喝完酒之后坐在凳子上面,这种滇西少数民族自家酿造的米酒初喝的时候基本上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过了一会之后酒劲上头是非常冲的,所以大漠和小漠全都有点不适应的正在可以保持着清醒。
两个中年这个时候回到了包房,岁数大一些的中年看了一眼大漠和小漠的状态之后笑呵呵的对着富春说道“这是喝多了啊?”
“嗯,岁数小喝酒猛,反正是在狼哥的家里,随便喝吧……”富春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来来来……春你这次过来我们挺高兴的,咱们喝点!”另一个中年说着就坐了下来,随后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酒瓶子就要给富春倒酒。
富春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之后直接伸手给杯子往后拉了一下,瞬间酒顺着桌子就洒了出来。
“嗯?”中年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之后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富春。
“贺哥,酒咱们不着急喝了,所谓先明后不争,我让我兄弟给酒都喝完了,这敬酒吃完是不是应该谈谈正事看看罚酒怎么喝了啊?”富春白白净净的脸上挂着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的笑容,但就是这笑容中让人看着多少能够感觉到点杀气。
远处还没坐下的狼哥听着富春的话顿时笑着说道“咋的了春,你也喝多了啊?啥敬酒罚酒的啊?怪我们刚才出去了啊?来,我陪你喝点……”
“狼哥,你在滇西这边挂着我们恩众的牌子混了挺长时间的了,家里的规矩是不是没人提醒你都快忘了啊?”富春淡淡的说着,手里拿着打火机“啪”的一声打开,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富春,这是怒江啊,真喝多了啊?”叫贺哥的中年瞬间脸就沉了下来的喝问道。
“贺天,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贺哥,不给你面子现在我就打死你,你信吗?”富春依旧淡淡的笑着说了一句。
贺天听了富春的话之后咬了咬牙,随后猛的一把举起了瓶子之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富春的脑袋就要砸。
“去尼玛的……”
“亢……”
富春坐在原地动都没动的朝着自己手上的烟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烟灰飘散的同时在富春身边的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滴下了好几滴豆大的血花。
狼哥看见这一幕之后瞬间头发都快要立起来了,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之后看着贺天脑门子上面的窟窿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怎么发声,长大了嘴的呆愣在了墙边。
贺天眼睛都没有闭上,直接摔到在了地上,死了……
一边的大漠脸色红润的给手里的仿六四直接扔在了桌子上,随后眼神冰冷的朝着狼哥身上扫去。
富春看着瑟瑟发抖的狼哥,站起来双手插兜的说道“恩众跟别的集团不一样,一年给你们拿出来上千个的现金让你们好好的弄这边的私货生意,结果呢?”
“春,春,你听我说!”狼哥听着富春的话颤抖喊道。
“听你说?听你说说是怎么给钱吞了之后不帮着我们出货,但是自己跟战乱区的那帮流寇倒腾冒烟东西的?”富春笑呵呵的朝着狼哥走近了进步之后淡然的问道。
“富春,这是怒江……”
“我知道是怒江,然后呢?”富春笑意盎然的问道。
“你杀了贺天可以,但是你要是动我的话你觉得你能走出去吗?”狼哥此时好像突然找到了一点自己是怒江周边话事人的味道,有点外强中干的警告了富春一句。
“哈哈哈哈……”富春顿时笑了起来。
富春笑完了之后伸手一把抓在了狼哥的脖领子上,硬生生的给狼哥拽了起来朝着窗台边上走去。
民族饭店位于城市中心比较繁华的地方,这地区有着和所有市中心一样的特点,那就是车水马龙。
在民族饭店门前的一条主干道边上,两台带着尘土的面包车快速的朝着民族饭店开来。
头一台车里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此时他正在拿着手里的一个小玻璃壶不停的朝着嘴里吸着……
“明哥,一会办事了少整点吧,冒顶了耽误事……”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满脸憋的通红的明仔说道。
明仔听了司机的话之后这才给嘴松开,随后把玻璃壶扔给了身后的兄弟们,立刻引发起了争抢。
明仔缓缓的翻着白眼硬生生的憋气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之后这才有一缕缕的青烟从他的鼻子和嘴里冒了出来。
“这批货是真踏马的有劲啊……整上这个一会办事更利索,不怕疼的……知道吗?”
明仔明显是那种冒完烟有点上嘴的选手,一边絮絮叨叨的对着司机说话,一边有些病态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已经干裂了并且通红破皮的嘴唇子。
司机有点害怕明仔的点了点头没有吭声,但是紧接着司机突然就点了一脚急刹车,这一下瞬间就把车憋灭火了。
“马勒戈壁的,看看咋回事啊?”明仔看着从边上的巷子里面突然窜出来的一台丰田轿车横在了自己这台车前面之后骂道。
司机直接弹开了安全带之后推开了车门子就下了车。
“干踏马啥呢?在这练武术呢啊?”司机棱着眼珠子一边喝问一边顺着轿车的玻璃朝着里面看去。
防漏光的黑色玻璃膜除了司机自己脸上的汗水和青春痘,其他的完全就看不见。
“亢……”
突如起来的一声闷响之后,轿车的玻璃瞬间炸裂, 而此时脸就差贴在玻璃上面的司机顿时面部一面血肉模糊的倒在了